荆挑眉,冲他笑道:“你知道我?”
金项链也笑了:“没少吃苦头吧?”
阿荆叼着烟,嘴角露出锋利的虎牙:“他们干了我一晚上,我断了他们一辈子——不亏。”
“你倒是看得开。”
“看不开我也不用活了。”阿荆把烟头摁灭,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
金项链则摸出打火机,为她点火。
之后的事情也是船到桥头水到渠成。金项链虽说有过不少女人,但像这样在同性恋酒吧里搞上的还真没有。这个爱抽烟的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但做起来就是带劲。他们在酒吧的厕所里搞了一晚上,隔壁的基佬都没他俩闹得凶。金项链把人按在墙上肏了个透,阿荆却还嚷嚷着不够。
“喂、你他妈用点劲……”阿荆一边把屁股扒开以便男人更方便地进入,一边皱着眉抱怨:“还没那三个孬种搞得好……”
“……”
金项链一口气闷在肚子里。他把人摁在马桶盖上,从背后捅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爽得阿荆直抽抽。
“嗯……对……再进去点儿……”
虽说这件事一开始是金项链主动的;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反倒像是出来卖的。
“当时怎么没让他们把你干死了……”
金项链狠狠一撞,囊袋堵在洞口。
“嗯!……”阿荆哼了声,回头白了他一眼:“干死我、你操谁去……哈啊!……”
两人干得兴起,逼仄空间里充斥着噼啪啪的声音。厕所门早就被敲了好几遍,男同志们显然不愿意自己做爱的地方混进来两个异类。可是这两人不管,任凭门外喧嚣声吵骂声锣鼓喧天,该肏穴的肏穴,该làng_jiào的làng_jiào。两人水儿流了一地,浑身都淌着汗滴。
“操……”
最后,金项链射在阿荆里面。拔出来时,他看见阿荆的小口一缩一合,吐出一股股白液。
“呆会儿我去买药……”
金项链靠在门边,腿间是疲软但依然硕大的yīn_jīng:“妈的,忘戴套了……”
阿荆坐在马桶盖上,胸口起伏不定。她无力地摊开白花花的身子,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冇关系,反正也怀不上……”
“再说、要是真有了……”阿荆抬起脚,伸到男人腿间:裙6.3伍48.0⑨40“那就生下来。”
女人的脚趾精致小巧,就和她的rǔ_tóu一样。大拇指顺着小腹股沟一路而下,触到火热的阳物轻轻摩擦。细腻的脚背蹭着顶端的guī_tóu,马眼里溢出的津液染湿了她豆蔻牡丹色的指甲盖。
金项链眼神幽邃,目光危险;
阿荆毫不在乎,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来呀……”女人微阖着眼,冲他笑:“让我跟你生个伢。”
头顶的昏暗白炽灯照在汗水缭乱的luǒ_tǐ上,一尺一寸,如玉佛生光。
金项链深深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他知道,他爱上她了。
就在这一刻。
烧荔枝-肆
当晚,小白脸和阿荆一起去吃小龙虾。
江边烧烤夜市极其繁荣,且热气熏天,满大街都是把汗衫撩到啤酒肚上面的大叔拎着啤酒乱晃。阿荆特意赶了个早,挑了靠墙的位子。小白脸要了一箱扎啤、一碟毛豆还有四两小龙虾,跟阿荆挤眼睛道:“今儿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阿荆白了他一眼,又加了一箱。
事实证明,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随便挑战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尤其是在敌方实力强劲的情况下。小白脸吐了三次,上厕所都是阿荆扶着去的。
站在男厕所门口,被来来往往的男性目光上下打量,阿荆啐了口痰,再翻一记白眼。
他喵的。
终于把小白脸弄回家,已经是深夜两点。阿荆帮他脱掉鞋子,放了盆在床边免得他吐。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借浴室洗了个澡漱了个口,整个人这才舒服了一些。排酒时,阿荆瞥见马桶旁丢着几个用完了避孕套,目光沉了沉;随后用卫生纸包好,丢进垃圾桶。
从浴室里出来,阿荆坐到床边抽烟。城市的灯红酒绿透过百叶窗投进狭窄的出租屋内,变幻莫测的光影线条掩映在她的脸上,悠忽不定。
身后的小白脸嘟哝了一句。
阿荆以为他要吐,便过去看;谁知他的眼睛竟是睁着的。
“杨培元,你个没用的孬种,”他睁着眼,却在说梦话:“老子爱你七年,为你出柜……背井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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