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江庄主也是晋国旧臣,公子连他都没告知,应该有他的道理。”
“所以,你们几乎不出去,就是怕被发现。”她大致猜的应该没错了。
“是。夫人,我们经历过战争,家破人亡,血流成河,我们都经历过,柴桑的这三百多人,他们只想好好地日子。”
芸姑一字一句,平稳柔和。
最好的日子,不就是,心在桃源,身在桃源。
“他还挺低调……”她虽嘴上这么说。心里佩服之意,油然而生。
“夫人,您说什么?”
“啊,我没,没说什么。”夏晚晴双手有些不自在。“那个,那现在江庄主他知道了,那……”
“公子把我们从战乱中救出来,只想给我们安定的生活,江庄主知道了,我想,也能帮他分担一点,他也不用那么辛苦。”芸姑欣慰道。
“其实,有很多时候他真的挺冷血无情的。”他不止一次抛下她的死活不管不顾了吧。”
“在没有遇到公子之前,我连吃一碗素面都觉得是奢望。可是又一次,我发现并不是那么开心,那一次我见他在桃树下喝的酩酊大醉,责备自己,他说可以救更多人的。”芸姑心里散不去的心疼。
“他经常来这里吗?”她问。
“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芸姑道,柴桑村三百多口人,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怪他。他能做的,也都做到了。
“你是找这个吗?”早已有人抢先骆雪乔一步。
趁着夏晚晴学做素面的功夫,骆雪乔偷偷跑了出来。
雪胎梅骨(2)
她也不知道夏绿盈说的是哪棵桃树,但是绣样又比不得绣花针,要找也是简单。
只不过当宁墨川把绣样晃到面前时候,她的脸瞬间发白。
“还给我!”骆雪乔神情慌乱。
昨日是她的生辰,可一切都安安静静,又问了夏绿盈更确定了,昨晚的信号她也没敢放。
想着,信件应该没有送出去,所以赶紧想找回去。
“‘下月十七,行动。’骆雪乔这是你的字吧。”宁墨川一步步逼近,眼里迸发着寒气。
骆雪乔也不回答,直接掏出,腰间的小刀刺了过去,宁墨川没料到她来真一招,幸而反应迅速,“你会武功?”
骆雪乔还有没有作答,她现在的目标,只想杀了这个人,这个碍手碍脚的男人。
“啊。”只听见啊的一声,骆雪乔应声倒地,不过几招功夫,她就败在了宁墨川的手下,刀锋只逼她的喉咙,如若再近一些,怕会血溅当场。
“说,谁派你来的?”宁墨川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大概和她一样,他的使命是护公子周全,所有对公子有威胁的人,他都要除去。
“……”骆雪乔依旧没有回答,望着宁墨川一脸怒火。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宁墨川起刀划去。
“墨川!”叶渡恒的出现,似乎让骆雪乔缓了一口气。
“公子,此人不能留。”宁墨川纹丝不动,死死抓住不松手。
“先把她关起来,待查清再做决断。”叶渡恒脸上没有表情。
”公子,你……“宁墨川知道他优柔寡断的性格又犯了。
正说着,芸姑和夏晚晴跑了过来。
“乔儿,你怎么在这里?”芸姑奔到女儿身边,一脸心疼。
“芸姑,问她。”宁墨川道。
“娘,我……”骆雪乔有些语塞,她该怎么说?说她受人蛊惑,吃里扒外吗?
“骆雪乔,我最后再问一次。”宁墨川忍无可忍,她以为这样子,就能躲过吗?
“不要……”夏晚晴喊着,趁叶渡恒背身过后的瞬间,宁墨川尖刀朝骆雪乔刺了过去,芸姑一把推倒骆雪乔挡在前面。
“宁墨川,你!”,叶渡恒着实生气,多次了只要苗头不对,他就杀个没完没了,说他三岁小孩不放过也不为过。
“芸姑,你怎么样?”叶渡恒扶起应声倒地的芸姑。
宁墨川仍然面无波澜,笔直站着。
“公子,我有一事相求,小女纵是有错,请您念及她年幼不懂事的份上,能否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鲜血源源不断流出,浸透了衣衫。
“芸姑,您的女儿,还需要您自己教导。恕我无法代劳。”叶渡恒不知道芸姑有没有听懂这句话,双手垂了下去。
“夫人,您……”夏晚晴只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绿盈。”叶渡恒放下芸姑,将她横抱起往水阁厢房走去,丢下一句,“宁墨川你站着干什么,快点找医工。”
“……”宁墨川呆了一下,听说这夏绿盈也是王爷派来的人,可那次酒庄相遇,他怀疑王爷失误,这个女子,不会武功就算了,胆也小得可怜,方才为何倒地,他竟不知。
“把她带下去。”宁墨川看着骆雪芹趴在芸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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