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栖雨把文房四宝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马上就后悔了,想临摹莫画师的画卷,打开一看才发现这个难度比登天还要难。
打开画卷,画中一个老翁坐在江边垂钓,旁边一头水牛,而有个牧童将头歪靠在牛背上,轻轻酣睡着,远处山峰叠翠,似远似近,一片安静与世无争。
画卷的左边提了几行诗,只是又是草书,又是繁体字,夏晚晴一下子没办法看懂。
只是这诗句下面的一个红印章印上去的莫字,很是显眼。夏晚晴原先想着临摹一幅,这下子想装成夏绿盈根本没办法装,要不,直接跟叶渡恒摊牌好了。
说自己不是夏绿盈,不行,之前已经遭到两次的暗杀,可能这夏绿盈背后应该有别的势力,如果直接说出了身份会不会被灭口,或者根本没人信呢?夏晚晴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不够安全。
“夫人,您……”栖雨看着夏绿盈提笔在半空中发呆着一动不动,提醒了一下。
“啊……那个,这个什么玄溪画师啊,这画这么简单。我觉得不够意思,没有难度,栖雨,我给你画个新的花样。“
夏晚晴话说完又后悔了,自己根本不会画,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知道,她自己连最基础的素描都没有学过。
只是面对,栖雨的好呀,好呀,和一脸的期待样,又不忍将话收回。
夏晚晴想了好久,好像很久以前。
“夫人,您这是什么?”栖雨一头雾水,眼前的画是丑了些,她原想画只猫,却画了只四不像。
“你们在做什么?”叶渡恒这时候偏偏又回来了。
夏晚晴匆匆把画纸藏到身后。“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每次我回来,夫人好像都不太开心。”叶渡恒脸上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夏晚晴见过他笑,可不是面对自己,估计他是不愿意对着自己笑。
“谁是你夫人啊,虽然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但是我不承认。”她心里暗骂,这人脸皮比锅底的灰还要厚。
“你在画什么?”叶渡恒没有回答她,只是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的纸笔。
”我,没有画什么啊。”一紧张,讲话就有些磕巴,脸庞也红了许多。
“这是玄溪画师的临摹画。”他有些不屑,伸出手,停在半空,随后又收回手。
夏晚晴心想,你是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是副临摹画。
“啊,是啊。”夏晚晴些许佩服他的好眼力。
“你身后是什么?”叶渡恒还是看到夏晚晴藏在身后的画,“给我瞧瞧。”
夏晚晴还没有回神过来,画已经到了叶渡恒的手里。
语气和行动一样,果真没得商量。
风月公子(3)
“你画的这是什么?”夏晚晴只看到叶渡恒的脸上如乌云满天,又晴空万里般来来回回好几遍。
嫌弃么是一定的,至于程度么,不得而知。
“我……你不认识,我自己画着玩的。”
“这老鼠甚是肥硕,它为何没有耳朵。尾巴也长得甚是奇怪?”他一本正经地批判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它老鼠,你眼神,是不是不好啊?”
叶渡恒一脸疑惑地看着夏晚晴,这个女人自从嫁给他以后,性情大变不说,说的话他又听不懂。
“那你且说它是什么?”如若有名字,他也就信了。
只是,唔~
没有!
“跟你说了也不懂。”夏晚晴嘟囔着嘴。
“你不说我怎么懂。”叶渡恒道。
“它叫……”她心想,自己压根夜不知道画的啥,即兴而作。
正说着,有人进来道。“二公子,庄主有请。”
“知道了。”叶渡恒说着就走了。
“你别把画拿走啊。”夏晚晴喊道。
正说着,夏晚晴似乎看见窗外边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掉落在地。
走出窗外却发现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不过好像叫鹦鹉确切一些,脚上鲜血直流,眼睛半睁半闭,没有一点力气。
“栖雨,替我取药箱去。”
一番忙碌,鹦鹉的腿包扎好以后,想放手让它去飞,却失血过度,一时半会没办法再飞起来。只得先收置鸟笼再做打算。
“夫人,今天晚上,洛阳城有花灯节,您有兴趣吗?”栖雨了解夫人的心思,自从嫁进来以后,夫人几乎天天闷在房间里,有些闷闷不乐。
“有,当然有。只是……”她想起那日,去街上溜达,却害修竹受了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到此,也不好再张口。
“夫人,公子说了,以后您想去哪就去哪里。”
一年一度的花灯节,热闹非凡,人群里水泄不通,街道两旁杂耍歌舞,吃糕点,琳琅满目。
“夫人,我想去买个花灯,给家里人祈福。”栖雨脸上灯火映的灿烂。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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