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事,她主要是看上了美容养颜这一点,因此她这里桃花酿是最多不过的。而且因为喜爱,她还特意找作坊订做了手工制作的两种瓶子来盛装此酒,在喝的时候也是赏心悦目。
刘纯将手中的桃花酿拧开,将瓶盖翻过来便成了一盏小酒杯,倒入了些许晶莹的液体。酒窖本来就是个相对封闭的环境,这一倒,酒香顿时蔓延开来,清幽的香味顿时将众人的魂都勾了去。杨宁接过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一抹不胜娇美的酡红便爬上了她的脸庞,这味道悠长甘美,虽然清淡,但让人觉得余味深长,只想沉醉于此,长醉不醒。
品尝过这种美味的杨宁自然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小瓷瓶,洁白如玉的瓶身上雕画着半张娇羞的美人面,而另外半张脸却是被烂漫盛开的粉色桃花所遮掩,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看到杨宁盯着手中的酒瓶撤不开眼,刘纯的内心虽然在滴血,但仍旧忍痛作出了理智的判断:“杨小姐真是好眼光,这瓷瓶上的绘图采自一句古诗,和桃花酿最是适合不过,杨小姐若是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崔护的《题都城南庄》简直被刘小姐的这瓶酒演绎得淋漓尽致。”杨宁赞道,尽管她非常想收下这个礼物,但……这话刚说完,杨宁就用眼神往身后的节目组一瞟。
无论在哪里,吃独食总是最容易落不着好的。
刘纯是个聪明人,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立刻高声接到:“好酒也要赠知音哪!今天诸位来者是客,这桃花酿自然是馈赠贵客的好礼,诸位走时莫忘记带走一瓶啊!”
这话说得节目组一行人心里都妥帖无比,摄影师也是个性格爽朗的汉子,当下哈哈笑道:“嘿,老姜我就好这一口杯中之物,刚才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恨不得到杨宁手上去抢,刘小姐的这番美意咱们就却之不恭了!”诸人自然也纷纷大喜应和。只不过这一段在节目播出时当然就要剪掉了。
杨宁见状,方才笑道:“哈哈,这酒如此美妙,为什么正味居没有正式售卖呢?”
“不是不想售卖,而是没办法。”刘纯摇摇头:“这桃花酿所有的环节都必须由胡老板手工制作、亲力亲为,若是向公开售卖,她怕是累死也没法满足市场的需求。”
“哈哈,王安石曾在《游褒禅山记》中提及,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看来这美食也是如此,越是美味反而越是无人知晓,难以量产啊!”杨宁微笑的对着镜头说道:“好了,观众朋友们,参观过这个酒窖啊,相信大家对我们接下来的采访更感兴趣了,那么我们就废话不多说,直接找那位大厨面谈去吧。”
当杨宁他们到达客厅的适合,阿婠早就将自己武装好端坐在沙发上等他们了。面对摄像师的镜头,阿婠内心虽然还有些紧张,但已经能从容不迫、落落大方的对着镜头yhi了,若是以前,面对这么些奇怪的高科技,她怕是早就怯懦的躲到刘纯身后去了。
在必要的寒暄过后,杨宁直接切入了正题:“关于胡小姐的厨艺,通过网上的那段视频大家已经是耳熟能详了,能知道您从什么开始接触料理的呢?”
“小时候就开始了,我的母亲是靠着摆面摊来维持家计的,因此我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阿婠笑道。
杨宁追问道:“据我所知,在正味居发展的这段时间里,胡小姐制作的料理中不乏古方,请问是师从何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阿婠心里有点打鼓,虽然很多是在现代借阅古籍自己钻研出来的,但有一部分却是她从上辈子带过来的,比如这个世界已经失传的杜康酒,但她总不能对杨宁说其实我是穿来的吧,估计这么说了她下一秒就要被抓去切片了,胆小的阿婠如是想到,于是她思忖片刻后说道:“应该算是自学吧。”
杨宁惊呼一声:“自学?那胡小姐你可真是天才了。”
“天才谈不上。”阿婠摇摇头,有些好笑,她上辈子总被人说成傻子,想不到这辈子却有人用这样的词语来夸她。
这世上哪有什么天才,人们往往只看到成功者光鲜亮丽的一面,很多人甚至通过网络以一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对某些成功者进行大肆的污蔑或抨击,但他们哪里曾看到许多靠着自己双手发家的人在背后作出的努力和流过的汗水。就好像杨宁觉得她是天才,却没有看见她上辈子因为苦练刀功而伤痕累累的双手,也没有体验过在书院从小工开始做起时每天繁重的劳作,更无法知晓当别的女孩子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娇羞待嫁时她为了报仇待在厨房穿着最糙的灰布衣裳忍受着油烟、辣椒等物的熏燎。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的成功,只有日积月累的努力。哪怕是靠机遇,那你也得有抓住机遇的本事。这种事,听别人说是无法理解的,只有自己真正经历过,才能大彻大悟。
因此在说完这句话后阿婠便沉默不语了,也不想多做解释。
杨宁早就听刘纯说过阿婠不爱说话的性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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