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玉对酒刻道:“你且放心,我不会退去,不过你这阵法破开就在当下。”
酒刻不信道:“你这剑气虽然犀利,但是也破不开我的异力,如何能够破阵。除非你现在使出来的剑气还要再多三倍才行。”话虽然这样说,但酒刻心中却充满了不好的预感。
就见么荀玉发出的剑气,骤然增加了一倍,这阵法运转之间停顿了一个刹那,才运转开来。
酒刻的内心也因此起伏,但见这剑气爆发到现在还是没能压过这阵法的异力,他才放下心来。
其实荀玉若是要破阵,发挥出三倍乃至十倍的剑气也是轻而易举,但若是如此岂不是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她来此只不过是施展一些神通演示与沧溟,而不是将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
就在这时,忽然地下传来一阵巨响,接着猛烈的震动忽然传来。
“怎会回事?”那些修士一时之间站不住脚,这阵法也出现诸多破绽,那异力也骤然减少。
好几道剑气被漏过,豁然之间打穿了几个修士的肉身,磨灭他们的灵蕴。
“不好,快填补这破绽。”酒刻见此,立刻控制这长绳转移,将空缺挪到外面来,同时对这些修士道:“还不站住脚跟,若是阵法破去,你等还能逃脱性命?”
众位魔修闻言,立刻施展法力平稳身体,这阵法也立刻稳固了。
那酒刻这时才笑道:“可惜啊可惜,若是方才你那剑气再胜三分,或者抓住破绽开阵法,恐怕还有些机会,现在却难了。”
荀玉见此,同样笑道:“你焉知这我不是故意留这阵法之中?现在我的剑气磅礴,若是你等控制不住,立刻就是灵蕴磨灭修为散尽的下场。”
荀玉不断释放出剑气来,这些剑气也不断被这阵法引导到外界去,同时应为这阵法隔绝了神识,射出外界的剑气便漫无目地遨游,现在已经累计了一大片了。
若是这些剑气打下来,酒刻不知道自己除了身死道消,还有其他下场?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将这些剑气打在地下磨灭掉,但不知这剑气何来,威力广大。他刚开始打出几道下去,已经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若是持续如此,恐怕现在连个站脚的地方没没有。
萧河现在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只能不断疏导阵法中的剑气,希望能如此耗光她的法力。
毕竟在传讯符中已经说过,这人刚刚攻打了分教,与几百修士较量过,即便是元婴甚至化神修士,现在的法力也所剩不多了吧。
就在这时,这阵法之中忽然又有了动静,一位法力较弱的修士正满头大汗,控制这长绳,将从身边游过的剑气疏导出去,若是一不小心挨到了,就是那些躺地修士的下场。
忽然不知怎么的,这修士正躲避一旁的剑气,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的倒在地上。他倒是逃过一劫,但旁边的修士却被那突然失控的剑气给斩掉了手臂。
这修士见此,立刻要挣扎着站起来,他右臂撑在地上,只感觉一片湿润。
他看地上,心中奇怪道:“怎么忽然有水来了,哪里来这水?”这些修士在这魔教分教带的久了,自然知道这捧月谷是怎样的来历,没有下雨怎么会忽然的湿润。
这时其他修士也的看到了,就见这本来只是有些潮湿的泥土,忽然变成了稀泥,又喷涌出泉水来,不一会的功夫,这水已经漫过脚背了,正往膝盖上蔓延。
其实方才的震动,是法身荀玉让那完全长成的藤蔓枯萎,这水压碾过藤蔓,撞击在这捧月谷地下导致的。
进过这段时间,那地下暗河的水也完全流过来了。
酒刻见此,面色阴沉,道:“原来这地下是有暗河?你方才一直不动,想必是驱使什么宝物打通这暗河的渠道吧?”
这水流若是漫过头顶,众人也无法再待下去了,只有御器飞天才可以,但人站在地上,尚且不能的指挥如一,若是飞遁起来,恐怕随意都能找到许多破绽。
酒刻知道现在耽搁不得,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
他神识传音,对众人道:“诸位,若是池水漫过头顶,万万难以保全,一会我开口,你们便飞遁而起。尽量保证这阵法的完整,飞遁三个呼吸之后我就喊停,诸位就停下。”
他说罢,闭口不言,等这池水几乎漫过胸口之后,才对众人道:“诸位,我数三个数,立刻飞遁,三……二……一。”
他说完,几乎所有修士都不约而同飞遁起来,但这酒刻却每天同人一起,反而遁入这池水之中,借助这刚刚升起的污泥遮掩,飞遁逃走了。
原来这池水刚刚升起,还有许多淤泥没有沉底,又因为修士的踩踏而更加浑浊,刚好可以作为遮掩。
而与酒刻一般的修士,共有七人,接在这阵法的不同方位。
酒刻等人逃遁,这些修士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他们升起的速度快慢不一,又没有人指挥,立刻出现许多破绽来。
那剑气也因此杀死了十多位修士,又出现十多个破绽。
这些修士身死,剩余的也反应过来了,这一刻没有人顾忌得到旁人,皆是盲目遁走,抵挡荀玉神识的阵法也破开了。
流转于阵外的剑气也被荀玉寻到,向这些修士占去。
最终,荀玉带着刻意避开的萧河离去。因为她没有刻意赶尽杀绝,能够走脱的修士占了总数的十之二三。
“原来那黑河使者,竟然是正道埋伏在我魔教的暗子!”酒刻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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