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他们不是说好了吗?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她忙追了过去,追到他身旁,急道:“赫连子衿,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今夜……今夜会……”
“今夜怎样?还要留在听雪阁陪东陵默吗?”他忽然脚步一顿,垂眼看着因为奔跑而涨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忽然浅浅一笑:“今夜不来也可以,我再给你几日的时间,你最好看清眼前的事实,你不仅是东陵默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三日好不好?三日之後,我会要你。”
说罢,转身便朝後院而去。
三日!他说,给她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後他会要她!
赫连子衿究竟是怎麽回事?只是短短半日不见,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看他刚才的眼神,甚至他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都仿佛已经认定了她真的是他的女人。
可是,不该这样啊!究竟哪里出错了?
哪里出了错,就连赫连子衿也给不了她答案。
只是昨夜在树上坐了一夜,今日清晨又眼睁睁看着东陵默在他的床上把这个女人抱走,抱回他的听雪阁,心便一下子平静不下来。
昨夜赶到山洞,看到那个人侮辱她时,心里那把火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那一把火,居然把他身上所有戾气的一面都给激发出来了,他甚至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个人用力撕碎在自己掌下。
他很清楚,冥宫的冥火在他身上烧得旺盛,如果不是浅浅在场,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去撕碎那个男人。
只因为他侮辱了他的女人,他所在意的女人。
可是,什麽时候起,他居然在意起这个女人来了?
浅浅只是在原地怔愣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匆匆跑到正厅,拉上东陵默往後院赶去。她要练轻功,时间已经不多了。
那抹小小的身影又在木桩上不断跳跃,看到她从木桩上掉下来,东陵默大掌一紧,差点忍不住过去把她接住。
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却止住了他的步伐:“你希望她永远成长不起来,永远需要别人的保护吗?”
这一说,让东陵默迈出去的步伐顿时收了回来,大掌依然握得紧紧的,他转身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视线一直锁在那抹身影上,只是不再多说什麽。
或许赫连子衿是对的,总该要让她自己强悍起来,才可以在他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好好保护自己。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百密总有一疏,除了她自己,还能有谁可以永远护她周全?
浅浅找赫连子衿教她轻功剑法的事他早就知道,想着她现在一点武功都没有,多学点防身之术总是好的,所以他也没有阻止。
只是那丫头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每次去倚风阁总是找尽藉口,偷偷摸摸,不敢告诉他真相。她什麽时候才愿意敞开心扉与他交流?
或许昨夜之前他还没想那麽多,可经历了昨夜,也经历了今日上午後,他心里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想和她好好交流,想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让他有一丝迷茫也有一丝困惑,更有一丝对未来的不确定。
可是,最後把这一切情愫盖下去的却是一份愉悦和期待,他甚至期待着以後和她生儿育女,好好生活。
收回涣散的思绪,他敛去脸上任何不该有的情愫,依然盯着那一抹在木桩上随时都会摇摇欲坠的身影。
看到她从木桩上跌落时一脸痛苦的表情,他也只能强忍着过去扶起她的冲动,与赫连子衿一样,安安静静守在一旁。
事实上赫连子衿的心并不比他平静多少,他自然也不愿见到浅浅受伤,昨日练完轻功後,看到她那双小腿被木桩划得满目苍夷,他看在眼里也是有几分不舍。
可是,她要成长就必须要学会吃苦,若是连苦都吃不了,又如何能茁壮成长起来?
……整整大半个时辰,两人再没有说半句话,只是视线都锁在浅浅身上,看着她不断跌落,又看着她顽强地爬起来,回到木桩上继续练功。
练完轻功後,三人到了赫连子衿的寝房。
赫连子衿让浅浅坐到床上,不顾东陵默在这里,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长亵裤。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为了避免出现昨天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这次,浅浅褪去亵裤後,一直把双腿并得死死的,中途完全没走过半分神,当然也没有再无意地溢出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低吟。
不过,这举动倒是惹起了赫连子衿的不悦,东陵默在这里,她就要这麽小心翼翼麽?
把药瓶收起来後,他褪去靴子翻身上床,与她一起练起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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