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王妈。”骆少腾出了房门,站在楼梯口喊。
一直负责收拾他房间的佣人连忙上来,问:“骆少,有什么吩咐?”
“看到我房间有枚铂金戒指没?”骆少腾问。
王妈一脸茫然地摇头,她是真的没有看见。
骆少腾眉色微蹙,神色不自觉地就带了些凛冽,问:“那我房间的垃圾收哪了?”声音带着压抑的紧迫,让人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紧张。
他越是这样,王妈心里就越紧张,话都说不出了。
骆少腾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要用光了,只见她指了指外面,说:“刚收到外面垃圾筒里去了。”话音刚落,只感觉眼前白色一闪,骆少腾便已经冲到楼下。
“骆少!”王妈反应过来跟过去时,刚走到二楼就听到管家的呼声,而骆少腾已经出了别墅的大门,冲进急剧而下的雨里。
“怎么回事?”管家仰头问。
王妈一脸茫然地摇头,管家现在也顾不得追究责任,赶紧拿了雨伞追出去。跑到大门口,便见骆少腾疯了似的踹翻了铁闸外的大垃圾桶。门卫里出来好几个保全也都惊的站在雨里,无措地看着这一幕。
“骆少,你要找什么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找就可以了,这里雨大,你先回房吧。”管家替他撑着伞劝。
骆少腾像没听到一样,任雨水在将他身上的衬衫彻底淋湿,只肃着脸将从垃圾桶里倒出来的袋子一个个打开来查看,哪怕厨房里的垃圾菜汁溅了他一身也浑身不觉……
——分隔线——
翌日清晨,雨水已停,空气愈见湿冷。由窗子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小区车道上的积水,绿化池里的冬青枝叶上虽然沾着水珠,却已不见翠色,墨黑的绿更符合冬天的死气沉沉。
余小西想着,这大概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了。感觉到凉风迎面扑来,便又将窗子关了,只留下一条小缝隙作通风用,这才转身进了浴室。简单地洗漱过后,戴了围裙准备给自己做早餐,身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看了眼号码是兰嫂的便就按了接听键。
“妈妈。”对面传来糖糖的声音,听着有些急切又有点无措。
母亲对于儿女的情绪总是最为敏感,糖糖虽然只喊了她一声,她就感觉到了。
“怎么了糖糖?”余小西问着,将燃气炉上火势调小一点,注意力集中过来。
其实不问还好,她这一问糖糖就憋不住哭出来:“妈妈,妈妈,腾腾快死了怎么办?哇——”
她不要腾腾死,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呜!
余小西先听到两声撕心的呼唤,后面又感觉一道霹雳打了下来,显些有点站不稳。她抓紧手机,仿佛唯恐它滑下去,稳了一下自己,才又问:“什么快死了?他好好的怎么会快死了?你身边有人没有?让兰嫂接电话。”
明知道小孩子的世界与大人看不到的不一样,糖糖说的也未必是真的,心还是一紧。
“妈妈,兰嫂不在啦。总之家里来了好多人,他们说腾腾生病了啦,很严重,你快来好不好?”糖糖哭的愈加伤心,电话那头也听不到她身边有人。
“好,妈妈马上过去,糖糖不要哭,也不要到处乱跑,照顾好自己知不知道?妈妈很快就到了。”余小西叮嘱。
“嗯。”糖糖很懂事地点头应了。
余小西挂掉电话后,衣服都没换,直接拽了件大衣便往外跑。打车来到骆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恢复如常,只有糖糖抱着她的毛绒玩具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模样乖巧又委屈。
“糖糖?”余小西走近了喊她。
糖糖这才抬头看到她,喊:“妈妈。”抱住她的时候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担心的,大眼睛里都是泪。
“没事了,没事了,妈妈来了。”余小西这样安慰她,却忍不住看了一眼楼梯。
这时管家正领着两个医护人员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梯看到客厅中出现的余小西时虽有些意外,还是喊了一声:“少奶奶。”
余小西现在也顾不得尴尬了,只问:“他怎么样?”
他,自然是指骆少腾。
管家先吩咐人将医护人员送走,才回道:“可能因为昨天淋了雨,所以发了高烧。”不管是口吻和神情都有点凝重。
其实令他担心的根本就不是骆少腾的病,而是病因,这点余小西自然是不知道的。
“妈妈,妈妈,我们去看看腾腾吧?”糖糖拽拽余小西的衣角说。
余小西点点头。
管家侧了下身子,目送她们一大一小牵着手上了楼。心想着若是不离婚,这该是多好的一家人?大概又想到骆少腾目前的处境,禁不住叹了口气。
骆少腾昨晚从外面回来就直接上了三楼,佣人是过了吃早饭的点上楼去查看,这才发现他高烧的。此时卧室的门虚掩着,兰嫂正忙着在里面收拾。听到推门声转头,便看到余小西牵着腾腾进了门。
“糖糖,余小姐。”兰嫂喊。
糖糖已经挣脱了余小西的手跑到床边去看骆少腾,而余小西则是被房内的摆设吸引。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走进三楼的卧室,曾经属于他和她的东西都如记忆中那样摆放着,哪怕她爱看的杂志,甚至于办公桌上摆的旧式笔电,不由有些意外也震撼。
因为二楼都已经重新翻装过,所以她以为,她以为……这间屋子也已经抹掉了曾经自己存在的痕迹……
“余小姐。”
兰嫂的声音传来她才醒神,目光落到床上,骆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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