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隘峰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灵巧的舌头顺利抵开祁承牙关,继而长~驱~直~入,一寸寸攻城略地,竟是连牙床也不肯放过。祁承哪肯就范,眼看挣脱不了,他干脆也用舌头反抗。两条滑腻的舌头相互碰撞缠斗,俨然将祁承的口腔当成了争夺地盘的战场。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就到祁承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溺死在这场争斗之中,周隘峰才恋恋不舍退出祁承的口腔。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带血的唇,祁承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得多,明明刚刚才品尝过,却已经在渴望下一次了。
祁承双手按在周隘峰坚硬的胸膛上大口喘气,因缺氧而泛出的生理泪水盈满眼眶。两个人几乎是紧贴着对方,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喘息,尤其在周隘峰看来,祁承喘息的声音如同最剧烈的春药,让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祁承察觉到小腹的异样,背后一僵,不敢置信道:“你居然发~情了?”
周隘峰调侃道:“承儿该知道我所言非虚,那木制的玩意儿确实比不上我的了吧?”
祁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水光潋滟的眼神愈发让周隘峰的**昂扬。察觉到那处又胀~大了一圈,祁承咬牙咒骂一句,“qín_shòu!”
“我更希望你在床~上这样骂我,”周隘峰在祁承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带着口腔的潮气,惹得祁承敏感的耳廓阵阵发~痒,“只是现下,承儿可否从我身上起来了?还是你想要我在这里抱你?”
祁承立马起身,转身就要走,却听到周隘峰在后边喊,“我为承儿受了重伤,起都起不来,承儿竟也不管我,叫我好生伤感。”
“那你想怎样?”祁承愤愤道,本就明亮的眼眸因愤怒而愈发惑人。
周隘峰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攫住祁承的唇珠好好吸吮一番。不过他还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也没有得寸进尺地要求祁承扶他一把,自己就站起身来。
“走吧,说好教你习武,怎可食言?”周隘峰正色道,“只是承儿莫要调皮,伤到为师不算什么,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祁承懒得去纠正“为师”二字,老老实实跟着周隘峰走,不多时便到了练武场。
“喜欢什么兵器?”周隘峰带着祁承走到兵器架前,“你选一把。”
祁承点点头,挑了一把红缨枪。
周隘峰挑眉:“为何选它?”
“喜欢。”祁承好笑地看着周隘峰,“不是殿下让我挑选喜欢的兵器么?”
周隘峰也不尴尬,颔首道:“我以为你会选剑或者刀,很少人会第一眼就喜欢□□。”
因为它属于战场,而战场,素来便是马革裹尸,尸横遍地的修罗场。
周隘峰的目光不由得被祁承坚毅的表情所吸引,可能在他决定跟自己合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陪着自己上战场的准备。周隘峰悲哀地发现,无论祁承做什么决定,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都可爱得紧。比如现在,明明气氛肃杀地不得了,他脑子里还是充斥着各种旖旎的景象。想让这张清冷的面庞露出欢愉的表情,想让这双眼睛淌出激情的泪水,想让这张小~嘴溢出yín_dàng的呻吟。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要祁承心甘情愿的陪着他过日子,他们的第一次定然要值得回味才好。
祁承倒没有周隘峰想那么多。拿到□□,他便开始按部就班地练习。忠叔曾经告诉过他,想练好枪法,首先要扎实基本功,包括拦拿扎穿劈崩等。每一项都要练上成千上万遍。若非祁承已经是筑脉境,身体素质得到极大改善,恐怕连基本功的训练都很难坚持下来。
周隘峰仔细看着祁承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以他的眼力,自能看出祁承是刚接触枪法不久,能短时间内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我教你一招,感受我的力量。”周隘峰贴近祁承后背,右手覆在祁承手背上,另一只手则扶着祁承的腰间,“腰发力,下盘要稳,走!”
这一瞬间,祁承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红缨枪。明明是木制的枪身,却给他一种独属于金属的锋锐感。枪尖所过之处,竟泛起点点火星,凌厉刺耳的破空声赫然响起!
“这一招叫横扫千军,”周隘峰感受着手下的温软,有些心猿意马,然而嘴上却无比正直,“我方才将内劲引入你体内,引导你完成了整个发力的过程。记住我的内劲行走的路线,等你可以自主完成这个过程,便算是小成了。”
祁承按照周隘峰的提示,自己行了一回脉。他发现周隘峰的内劲浑厚有力,流经他的经脉时有种温热感,尤其是腰部以下,更是灼热一片……
祁承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怒道:“你在摸哪里?”
周隘峰尴尬收手,只是指尖残余的触感还让他回味无穷。
之后,周隘峰又教了祁承许多实用的招数,哪怕过程要忍受某些不可描述的肢体接触,祁承也不得不承认,周隘峰确实是个不错的教官。他的教学方式偏向实用性,教给祁承的,都是一些杀伤性极强的战技。当然,他也跟祁承强调过基础的重要性,只是基础并非一蹴而就,练习的同时掌握一些自保的技巧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
数日后,允德帝就太子和三皇子的罪行,向天下发了一份罪己诏。言明自己教子无方,以至太子与三皇子言行无状,犯下大罪。废除太子储君之位,着太子、三皇子看守皇陵一年。
在大周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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