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之前自暴自弃,精神萎靡的自己太好笑,我甚至微微感谢起上苍来,老天终是多爱怜我一点,我又想起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来。觉得自己对未来充满信心与希望。眼睛甚至微微湿润。
会后,王总约我在酒店见面,我只当他的出发点和体校的教练一样,在比赛的前一天,喜欢找队员谈心,安抚大家情绪。当时的我内心忐忑又激动,丝毫没怀疑好端端的见面为什麽要在酒店。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有一个多幺恶心又刺激的一天。
我寻到王总的房间号,怀着感激之心敲响门。王总穿着浴衣开的门,我觉得略微怪异却没有多想。他拉开门对我说了句进来,就径直走回房间里,随手一指床:“坐。”
我有些拘谨的坐好,“喝点什麽?啤酒还是红酒?”王总说道。我在队里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喝酒的,毕业这段时间但是学过借酒浇愁,只是酒量不大好。“我酒量不好喝什麽都容易醉。”我回道。王总低低的笑出声来,“你都多大了,该学着喝酒了。”“我今年19。”搞体育的就和演艺圈里的明星一样,都是吃的青春饭,唯有出名趁早,才能走的更长远。我回答的时候,王总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是红的。他细长莹白的手指和暗红的酒,构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坐在正对我的沙发上,浴衣下摆大开露出他的大腿,他的腿细瘦匀称,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根本看不见一丁点的腿毛,很像……女人的腿。
我接过酒,有些干渴的说:“谢谢王总。”
他又轻轻的笑了,“别叫我王总,我今年才29,叫我哥罢。”他说这话的时候,把腿错开又交叠在一起,我真不是,故意盯着那幽暗之处的,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盯着那两条线条迷人的双腿,有些错不开眼。
“王哥……”我呷了口酒,想斟酌下用词表达感谢,可我没啥学问,也不会说话,只干巴巴的说:“谢谢。”
王总……不,王哥说:“你怎麽这麽能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瞪着我一声不肯吭。”
我觉得面上有些臊的慌:“哥,你别误会,我当时……当时状态不好。”我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糟糕。一点打击就生无可恋,还好遇到王哥这样的贵人。
“你还年轻,有这种状态很正常,有事可以跟哥说。”他说这话的同时放下腿,身体前倾,这是个倾听的姿势。可是我比他高太多,可以从敞开的浴衣看到他同样无毛的胸膛和小腹再加上光裸的腿,我别开眼,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身边从未有可以商量的人,我一股脑把打人受处分的事和后来不能再上球场的失意、疯狂说了出来。
这样我的酒杯光了又被满上不知几次,我就晕乎乎的躺倒,心中却闷气全尽,无限快意。好似所有怨气都被酒精带走,都被这个体贴的大哥安抚。
在朦朦胧胧之间,我好像听到王哥在说什麽如果我乖乖听话,就会让我重返球场……又觉得有人在扯我的衣服,扯完衣服后又扯我的奶头。我拍开胸上的东西,强睁开眼睛,就看我的内裤也不保,半掉在腿上,jī_bā半露在外面,不知是酒精刺激还是内裤的松紧带刮到,有些痒。我的脑子好像不能处理这种奇怪的状况,只觉得jī_bā被刮蹭的有些痒,我刚想挠,就有一只手替我做到了。
那只手握住我的jī_bā揉了两下,一张脸就出现我jī_bā的上方。那是刚刚cos完知心姐姐的王哥的脸。他的头发散乱,两眼紧盯着那个软塌塌jī_bā,都没看见我这个jī_bā的正主在看他。
看他微张着嘴一脸痴态。
“真是好大的一根屌。”我听他用骚到不行的语气夸我的大jī_bā,十分赞同的回话:“确实很大,见过的人都这麽说。”这是事实,我的jī_bā软趴趴的时候,我走路都会岔开外八字,就怕挤的蛋棍蛋三兄弟难受。硬起来的时候,它会和我的鼻子一样挺的笔直笔直。
我的恩人----也就是这个衣冠qín_shòu的sāo_huò,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他松开手,一脸惊慌,好像不懂我为何能够说话一样。我看他要逃走,就说哥你怎麽知道我jī_bā正痒呢,还给我挠挠了。
我才19,之前心情抑郁一直没打过,只顾着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照顾自家二弟?现在心情好了,觉得各种需求也上来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停在原地。他试探道:“小张,你喝醉了吗?”真是废话,我当然喝醉了,酒精的热度烧的我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要炸掉的膀胱把我从沉重的睡梦中唤醒的。“哥,我想尿尿,你扶下我去厕所。”我的膀胱有些酸,这确实是要排泄的表现。而且我急需要有人搭把手。
王哥看我似乎并不想追究他不问主人就偷摸‘宝贝’的事,倒很殷勤的扶我去厕所,拉我起床的时候,我那肥大的四角裤衩滑到脚上,没个遮掩的jī_bā吸引住了同样光裸的王哥的目光。他停下来,不肯将目光从我的二弟身上挪开。
再看下去,我的二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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