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的女人你都敢想?”刘天赐越想越气,回身便是一脚踹在陆小棠的肋骨上,咔嚓之声清脆刺耳。
随即,刘天赐一把捏住陆小棠下巴,看着他痛的直干呕的模样,淫邪的笑了笑道:“实话告诉你!像林玉蝶这样乖乖听话的母狗,我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只要我一天没玩够!你他妈的想都别想!
“呸!别他妈以为你老子是院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今天的事,我跟你没完!”陆小棠一口血唾沫啐在刘天赐脸上,瞪着两只充血的眼珠子吼道。
“哎哟!这小崽子长脾气了嗨!给我往死里打,掰他手指头,都他妈的给我弄残他!我看他以后怎么拿手术刀!”刘天赐勃然大怒,愤恨无比的指了指陆小棠。
不过,随后他又瞄到手里把玩的小物件,不由眼珠子一转道:“嘿嘿……这小子不是说这是陈老头的蟒蛇胆结石吗?咱们逼他把这小珠子硬吞进去,到时候给陈老头说这小子偷珠子,这样不就可以让他早点滚吗?咦!有可能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喔!”
说罢,刘天赐用眼神示意两个壮汉掰开陆小棠的嘴巴,容不得陆小棠可怜巴巴的挣扎,一把将珠子塞入陆小棠的口腔内,随即照着其小腹猛击一拳,疼的陆小棠本能的合嘴下噎,硬生生将珠子吞了进去。
刹那间,陆小棠只觉小珠子随着食道往下滑,转瞬间便溜进胃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和难受猛地刺激着他俯身干呕,并且随之还大口大口的咳血。
这下可吓坏了旁边两名壮汉,他们慌忙撒手退到一旁,似乎想和这件事撇清干系。
“嘭!”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陈教授像是刚溜完湾似的哼着小曲儿回来,不过当他一见房间内的情形时,不由老脸一沉道:“你们围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呃……陈教授,这小子想偷您的蟒蛇胆结石,被我们当场发现,结果情急之下他将那玩意儿给硬吞了,不信咱们马上带他去照光,保管一查一个准儿!”刘天赐慌忙心虚的将刚才脑子里临时编的话说了一遍。
不过,陈教授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样的人事斗争他没见过?就凭刘天赐这漏洞百出的三言两语,压根别想从他眼里瞒过去。
然而,眼下他并不想深究此事,或者说是他心知深究了也没什么用,当他气的身子发抖的看着地上打滚抽搐的陆小棠时,眼珠子狠狠剜了刘天赐等人一眼,随即像是赌气一般说道:“那东西是我送给他的!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赶紧滚!”
刘天赐压根没料到陈教授竟会如此回答,一时间倒也无话可说,只得在心中暗骂这老头他娘的抽的是哪门子邪风啊?竟然不按常理出牌,随即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一群为虎作伥的手下悻悻离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看看?”陈教授一把将身上忽冷忽热的陆小棠从地上扶起,脸上微微有些惊诧的道:“你这体温怎么回事?好奇怪啊?”
“水!水!我要喝水!”陆小棠枕着陈教授的臂膀有气无力的伸手讨要着。
陈教授见状只得将他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陪护床上,一边给他倒水,一边关切的建议道:“我看你休息一下,还是找医生预约手术,早点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吧!我倒不是心疼那颗破石头,只是觉得你一个大活人体内装着颗蛇的胆结石,消化又消化不了,怕你觉得怪别扭的……”
陆小棠神志不清的伸手接过陈教授手中的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如同牛饮般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随即顿觉头重脚轻,倦意如潮水般涌来。
陆小棠本能的抬手抓了抓陈教授的胳膊,上下眼皮打着架的说道:“陈教授,我好困啊!借您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话音未落,陆小棠终归没有抵御住漫天卷来的睡意,两眼一抹黑,刷的一下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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