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几尊。”他松松散散地敬过来一杯酒,纤长白细的手指看着比女人还文秀,但不知为何,总让我觉得透着一种苍白而病态的美。
我一如既往低低颔首,“说笑了。”
“政儿,你可以不必喊她小妈,你们年纪相仿,直接称她欢颜岂不更亲密?”齐家骧发声道。
“亲密?”齐政赫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里藏着轻浮,“可以吗,欢颜?”
我的脸一红——别人听不出来,我能听出来,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正在被他扒衣服的错觉,“都可以的。”我依旧螓首低垂。
酒过三巡,我醉了,我的酒量奇差,每次只要多喝必定秒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的头很痛,隐隐约约听见齐家骧吩咐道,“政儿,照顾好欢颜,我先回房休息了。”
不行啊……不能把我交给他照顾……他很危险……
***
男主是个可怜的小病娇,爱你爱到杀死你那种,欢颜~救救孩子吧!
关于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之间的转换咩,我只想说,这本写好了会很好看,写不好,gg!(抹脖)
下一章就是第三人称啦,变态小赤赤要对一无所知的欢颜宝宝动手动脚了,啊喂不许你们救她!
醉酒(h)
欢颜吃了酒,就如一朵被夜风醺醉了的蔷薇花般摇摇欲坠。
她面颊酡红,起初还能支着脑袋呻吟几声,到后来,干脆靠在椅子边,头一歪,睡了过去。
齐政赫望着她清艳的脸移不开目光。
这令男人倾倒,女人抓狂的脸啊,越是清纯无暇,越是欲罢不能,她清醒时,眼神朦胧如漫着薄雾的林间清晨,望向你,会让你突生心旷神怡的陶醉,那般我见犹怜,仿佛裹着糖衣的毒药,诱惑着你跃跃欲试,去忽略背后肝脑涂地的可能。
他的视线肆意游走,今天学乖,穿了内衣了,不似初次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挺着两颗暴露且成熟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他还记得她走路时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可爱rǔ_tóu,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故意,才令人血脉贲张。
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对于百无禁忌的他来说,世俗礼仪都是狗屁,他只按齐政赫的行事标准游戏人生。
他今天一定会谨遵老头子的吩咐,好好“照顾”她。
她故意穿了一件保守且宽松的羊绒衫,以为这样就可以遮挡住自己的好身材,可她忽略了一点,这件羊毛衫背后有一整排的造型纽扣,只要从后面解开,那么,穿脱将十分方便。
齐政赫绕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纽扣,家里很温暖,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着,里面除了内衣便身无寸缕,他勾着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猛地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缚得紧紧的两只雪白rǔ_fáng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欢颜对此毫无知觉。
他的手不客气地揉捏上了她丰满的胸,抓了两手滑腻的乳肉慢慢搓揉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属于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类型,乳肉从他的指缝间大量溢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捻住她的rǔ_tóu摩挲。rǔ_tóu那里湿漉漉的,被他轻轻一挤便凸得很高,他捻弹着,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似乎感觉到了胸前的不适,皱着眉咕哝了一声,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齐政赫的双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钻进她的身体和桌子之间形成的空挡,她下垂的丰硕rǔ_fáng就吊在他头颅上方,像两颗巨大的葡萄,一抬头,便可轻易采撷。
而他也那样做了,毫不费力地将她的rǔ_tóu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啧啧有声,他毛茸茸的头颅在她shuāng_rǔ间来回游走,舌头勾着她的rǔ_tóu不断卷舔,像一个贪奶的婴儿,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口粮。
沉睡的美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随意猥亵着。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齐政赫立起身,他摆布欢颜直起身子仰靠椅背,而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他用自己的guī_tóu去摩挲欢颜的rǔ_tóu,绕着乳晕打转,拢起她的胸揉搓,感受ròu_gùn被她的乳肉包围的快感,对此他依旧不满足,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在她乳间chōu_chā起来,欢颜的头微微低垂着,每次柔软小嘴都会被他的ròu_gùn顶端戳到,齐政赫干脆伸手撬开她的樱唇,让她温暖的口包裹住他的guī_tóu,这样使得乳交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适地吞吐着进入嘴里的硕端,小舌绕着他前面的凹痕打转,醉的云里雾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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