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大掌替她将耳边的碎发勾到耳朵后面,“以前你住在这里的时候,再大胆的他们都看到过……比如……阳台,草地,浴室,餐桌……”
轰——
花兮的脑子炸开了,因为太震惊,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不……不可能,你……你说谎。”
她……怎么可能跟他这么胡闹,骗子!
她绝对不相信!
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
“不信?那咱们试试,给你恢复恢复记忆,嗯?”口中说着不正经的话,手上嘴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在他精准的举动下,花兮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m感。
秦南爵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上,耳畔,似有如无的撩,细细密密的吻席天盖地而下,她不禁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按住了他的头。
秦南爵由她抱着,大掌力道适中的抚着她的后背,卧室内沉寂一片,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嗡嗡……”一进卧室就被秦南爵顺手扔在一旁桌子上的手机不厌其烦的响个不停。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也正好将花兮已经迷离的神志拉了回来,喘息着推了推他,趴在他的胸口平复呼吸,“你的电话。”
秦南爵拧了拧眸,却并不像就在此刻停下来,“待会再说。”
“嗡嗡嗡”就像是有意跟他作对一般。
秦南爵的脸色当即黑了下来,花兮见此劝了劝,“先去接电话,打得这么急,万一有急事呢。”
秦南爵无奈只好就此作罢,发泄一般的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啃咬了两下,然后这才起身,拿起了手机。
花兮发现秦南爵接电话有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一般情况下他接电话就真的是在接电话,由着那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他这边半晌给面子的“嗯”“好”“你看着办”几句敷衍一下。
花兮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看着秦南爵站在床边打电话的颀长身影。
当她整理的差不多了,秦南爵也速度惊人的挂断了电话,她好奇的顺口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陈家的人,现在在医院。”揽过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
“会有麻烦吗?”她总觉得陈家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小麻烦。”秦南爵啃着她的唇,波澜不惊的说了句。
“嗯?”
“专心点。”秦南爵见她还要说些什么,语气不悦的呵斥了一句。
花兮:“……”
她都乖乖巧巧的被啃了,还要她怎么专心呢?
……
医院,陈家来华的负责人面无表情的听着医生的复述,他们的主要任务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维护陈家的形象,究竟有几分是关心陈媛的,恐怕本身就是个难解的问题。
“病人的一条腿基本上已经坏死……我们这边给出的对策是尽快的做截肢手术,时间拖得越久对病人身体的损害就越大,但是询问了病人自身的意见后,并没有在这方面达成共识,我们也了解病人的想法,但还是希望你们家属做一下思想工作……”
负责人拧了拧眉,“除了截肢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个刚刚三十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就这样没了一条腿,对于不缺子嗣的陈家来说,无异于就是一颗废子。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选择截肢这一条……当然这只是我们医院医师经过商讨得出的结论,如果你们心中有犹豫,可以转院到更高级的地方去看看……”医生并没有把话说死,毕竟这年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该说的医生都说明白了,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两名负责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一时之间都拿不定主意。
“要不,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在家族那边没有暗示放弃陈媛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只能一切都好生的伺候着。
一个去不远处打电话,一个推门走了进来,刚一推开病房的门,一水杯就落在了她的脚边,如果不是她多的够快,恐怕这水杯就直接落在她身上了。
没等她看清楚情况,陈媛愤怒的吵嚷声就充斥了整个耳蜗,“滚!都给我滚!我不要截肢,你们这群庸医,是不是秦南爵派你们来的,是不是他要报复我。”
负责人定眼一看,看到的就是几名护士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模样,而陈媛腿上的绷带也因为用力的挣扎溢出了鲜血,但是她却像是感官失灵了一半,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喊叫。
“怎么回事?”负责人沉声问了一句。
护士看了看她,说道:“这位病人情绪有些激动……”
“小姑?”陈媛闻声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陈清苑,即使在家族内与这个姑姑并不亲近,但是现在陡然看到亲人却觉得所有的委屈都袭了上来,“小姑,你来的正好,他们……他们要害死我……”
护士们闻言心头也有些生气了,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她当自己是什么政要不成,她们害她还能得到什么吗?
简直就是有被害妄想症。
心中纵然有再多的不满,护士的职业素养却不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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