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心仔细的看了看手里的小牌子,没想到这块黑黑的小牌子竟有那么大的作用,“你不是说连皇上都动不了炎黄的人吗?怎么我就可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慕容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才道:“你是我的女人,是炎后,炎黄里所有的人自然对你的话惟命是从,而我,也相信你的判断,相信你不会胡来。”
这是一句多么大的肯定,炎黄里处处都是机密,他们还没有名分,慕容景就敢让偌大的炎黄听自己的,这需要多少信任和情感才可以做得到啊!可一句我相信你,触动了秦黛心心底最柔软的神经。
信任,是恋人间最不容缺失的元素。
“可就这么一块牌子能说明什么呢?”秦黛心把炎后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回荷包里,又问:“难道不会有人冒名顶替吗?到时候要如何分辨?”
看她如此珍视这块令牌,慕容景由衷的高兴,回答道:“这块牌子是千年岩火石所制,这矿石都处于火山附近,极难采得,而且它坚硬无比,火难融,器难断,就是上好的精刃也无法在它的表面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这样的东西别人想要仿制根本不可能!炎黄里的人对这块牌子都有认知,不会看错的。”
秦黛心又长了一回见识,心想原来是这样。
“那如果有人打伤我,抢走了这牌子呢?”
慕容景又道:“炎黄从不认陌生人,更何况是拿着炎后牌子的陌生人呢!即便是你,我也是要在炎黄的盛会上亲口向他们宣布你的身份以后,你才会被组织里的人认可的。炎黄被分为天,地,玄,黄四个大分枝。每个级别又各有小分枝,这些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因为你还没有被炎黄的人认识,所以现在你即使拿了这牌子,也只能调动处于台州城里地字级探子营里的人。”
秦黛心看了看院子,“这里就是你们的联络点?”整的跟接头似的,用不用这么神秘啊?他们又不是反清复明,用得着这么谨慎吗?她记得第一次见雪晴和燕氏时,她们就坐在这陈记杂货铺的门前,还有那个掌柜的。想必他们都是炎黄的人吧?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连她都被骗过了。
像是看出了秦黛心的疑问,慕容景连忙道:“炎黄的势力不小。又必须保持隐秘性,因此还是谨慎些的好。”
“可即便大家都认识了我,那又怎么样,如果拿了令牌的人刚巧会易容术呢,弄了一张跟我一样的脸。那怎么办?”秦黛心没注意自己的话有何不妥,只是问出心里的疑问,更没注意到慕容景勾起的嘴角和眼睛里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她已经开始慢慢的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呢!这,再好不过。
“要成为炎后,不仅是一块牌子就可以的。”
“还需要什么?”也就是说,她现在还不是什么炎后。
慕容景强忍着心底的喜悦。问道:“你有点迫不及待,别担心,炎后非你莫属。谁也抢不走。”他声音柔软的像一片羽毛,平日里犀利的目光早已经被宠爱和欢喜取代,连刚毅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不少。
秦黛心不自觉的别开脸,怕让慕容景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
“我才没有……”难不成只有两人成亲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炎后吗?秦黛心只觉得脸更红了,她越来越爱脸红了。这个不好。随后又想,自己一个现代人。扭捏个什么劲!她害羞不过是因为以前自己也没谈过恋爱而已,这是人之常情。
口不对心的辩解,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两人又说了几句,秦黛心也不好意思再问关于炎后的事情,而是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打算打道回府。
“那个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秦黛心预备跳下某人的膝盖,却被突然如其来的一只铁臂拦腰抱住。
呃!
“上次你答应我什么了?嗯?”
耳朵传过来的温热气息让秦黛心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午后斑驳的阳光照进屋内洒到她身上,像一层温暖明亮的薄沙一样,给她整个人都度上了一层金色的色彩。
慕容景能清楚的看到她颈间的汗毛,那些树叶的剪影映在她的脸上,明明暗暗的……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在王府门前,是不是答应过我下次再见面只准叫我的小字,嗯?”
好像有这回事。
“我可没答应你,我只说下次再说啊!”秦黛心努力狡辩,一双大眼更是滴溜溜的转着,希望把这事揭过去。
叫了他的小字,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如无意外,恐怕日后自己就是睿亲王王妃了。
王妃的头衔想必很吸引人,可她却是不在乎的,不过若是守着他这样的一个男子相守一生,自己愿不愿意呢!
秦黛心抬眼打量了慕容景一眼。
他跟初见时一样,依旧是神采风扬的样子,脸庞轮廓硬朗清晰,剑眉入鬓高鼻梁,一双璀璨的眸子深沉如水,似乎能看入人心一般。
这样的男子,即便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恐怕也会让待嫁的少女们对他趋之若鹜吧?秦黛心敛了目光,暗自哼了一声,她这一世的皮囊好的令人发指,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除了出身差点,哪一点都不比他慕容景差。
慕容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秦黛心看,目光坚定又温暖,静静的等待着她。
除了她,这世上鲜少有人能看到他这样温柔如水的目光。
秦黛心心里一热,一直压抑的情感把包裹住心房的硬壳撞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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