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芬走进卧室,把门一关上,就再也忍不住了,靠着门蹲下来,捂着脸轻轻
抽泣着,她不敢哭出声,要是被丈夫发现她就完了,十几年维系的婚姻可能因为
这件事而土崩瓦解,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一顶要忍住。哭了好一阵子,她脱
下裤子,又把她黑色的蕾丝内裤轻轻往下拖,自己的yīn_bù还往外流着yín_shuǐ,曹少
弼的jīng_yè缓缓从yīn_dào里涌出,沾到内裤上,细窄的布条上湿乎乎的一大片,她叉
开腿,拿起一面小镜子放在屁股底下,轻轻把手伸到下体,触到yīn_hù的时候,疼
得她忍不住龇牙,直吸冷气,整个yīn_hù已经肿起来,两片肥厚褐色的小yīn_chún黏在
一起耷拉在yīn_dào口上,她轻轻扒开yīn_chún,看到yīn_dào口红红的充着血,yīn_dào里的嫩
肉都翻了出来,红通通的,yín_shuǐ还在流着,整个yīn_hù湿乎乎的,yīn_máo乱糟糟的,
她想起刚才被qiáng_jiān的情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从卧室的冰箱里拿出一听饮料,
放在yīn_hù上,冰凉的刺激弄得她一激灵,不过这样才好了一些。夏芬累坏了,我
这么猛烈的干着她,那个女人也会受不了。她慢慢的双腿夹着易拉罐,昏昏沉沉
的睡着了。
她老公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后,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站在
门口,他问「你找谁」,这个男人说不上帅,但眉间透着一股英气,甚至有点咄
咄逼人的样子,在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稍纵即逝的有种复杂的表情,一点可惜,
一点兴奋,一点蔑视,一点抱歉。他不太了解这种表情的含义,但心里小小的堵
了一下,这种表情虽然很不明显,但让人不舒服。门口的男人笑了一下,忙说
「哦,您是夏芬的丈夫把,你好,我叫曹少弼,是夏芬姐的同事,听说她身子不
舒服,来看看她,另外……」男人又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说「还有一点公事想
找她谈谈」。夏芬的老公看到这个男人彬彬有礼的样子,那种小小的堵心一下子
烟消云散了,微笑的说「哦,是夏芬的同事啊,快进来,今天一回家就不太对,
好像听虚弱的,来请进」。她丈夫把男人让进屋,回头冲屋子里喊着「夏芬,有
人找你,夏芬,出来啊,有同事看你来了,夏芬,夏芬」。
我是第一次看到夏芬的丈夫,4o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眼镜,秃顶,看着
很老实,听说他也是个会计,严谨中更多的是唯唯诺诺的感觉。
夏芬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迷糊中听到丈夫在叫她,还说有同事来看她,心
里想,这大周末的,会是谁呢?也没多想,连忙把冰镇在下体的易拉罐拿出来,
原本红肿的yīn_hù经过冰镇已经消肿了,也不疼了,只有一点点麻木的感觉。她听
到丈夫叫她,赶紧下床,把被yín_shuǐ浸湿的内裤和打底裤收拾好,扔到卧室厕所里
的洗衣篮里,从衣橱里找出一条干净的红色的蕾丝内裤,套到她宽大的屁股上,
又找到一条白色的打底裤套在腿上,这条打底裤买回家才发现没法往外穿,除了
纯白的内裤之外,穿什么颜色的都会透出来内裤的颜色,只能在家穿。打底裤是
薄薄的面料,紧紧绷在她的大腿上,红色的丝质内裤很明显的透出来。她答应了
一声「来了」,慌忙找了一件宽松的吊带背心,连乳罩也没戴就走出了卧室的门。
当夏芬看到门口的我的时候,心里一阵惊恐,慌张得差点晕过去,没想到这
个无耻的男人在奸污了自己之后还有胆量来自己家里。她心里的委屈化作愤恨一
下子爆发出来,她发疯似的指着我说「曹少弼,你还有脸来我家!!给我滚出去,
滚!!!」她老公完全没想到这样,完全愣在那里,夏芬指着我,对着她老公说
「建邦,轰他走,他是个混蛋!!」夏芬的老公完全弄蒙了,连忙说「这是怎么
回事?」然后指着我说,「你到底是谁?你找我老婆干嘛?」我想解释,可是夏芬
发疯了一样的咆哮着,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看着愤怒的夏芬,心想,这
真是个烈女啊,如果不把事情做绝,让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是不会服从于
我的。我连忙摆着手,大声对她老公说「你想知道夏芬为什么难受吗?你想知道
她回家前怎么了吗?」这对夫妻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夏芬一下子瘫软着靠在墙
上,所有的屈辱难过全都涌上心头,双手捂着脸放声的哭泣起来。
她老公着急着忙对着我说「你说,我老婆怎么,快说呀」,我看着夏芬,说,
「这种事还是让她自己说吧」,夏芬用力摇着头,只是大声的哭泣着,她老公又
看看我,急躁着说「快说啊」,我定了定神,说「你们结婚有十几年了,感情很
好,可是夏芬姐一不小心……她可能觉得对不起你吧」,她丈夫明白了什么,但
还是不相信,大声的质问我,说「你说明白一些!」,我笑了一下「就是,你老
婆刚才在单位和别人做爱来着」,她老公一下愣在那里,过了好一阵子才暴跳起
来,抓起夏芬的吊带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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