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手持骨剑,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傲然道:“剑圣,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剑圣…只不过是年轻时候的一场闹剧罢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剑圣,只是一个单纯地向为同门师兄弟报仇的大师兄而已。”米亚淡淡地说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狂妄自大,此剑名曰:‘断魂’,看我们剑圣能否接下了。”青衣男子虽然断手为剑,但是却丝毫没有减慢他挥剑的动作,只见他将骨剑向前一刺便带动着一道漆黑的雾气向米亚冲去。
米亚还是无比地镇静,只是缓缓将细剑插回剑鞘全身做半蹲状,一边聆听着风的声音,一边用右手握紧了细剑。
“怒羽极剑·斩。”
米亚猛地一拔刀,一道横跨了整个练武场大小的剑弧席卷着一阵狂风直直地飞向青衣男子,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霸气,那漆黑的雾气在这一道剑弧面前显地如此地渺小,青衣男子瞬间也明白了,这就是米亚一直被门派视为天才的原因,自己在米亚面前自己显得那么弱小,开始自己还以为剑圣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毫无疑问,青衣男子根本无法抵挡住这浩然剑气,那雾气还没碰上剑弧就被剑弧四周的疾风狠狠地刮开,而在雾气之中的青衣男子就算将骨剑横在身前也于事无补,骨剑被凌冽的剑气一分为二。带着这道剑弧,青衣男子被推出去了几十米开外,生死未卜。最后剑弧化作一道极光,发出刺耳的爆鸣声,将剑弧最后停下来的地方炸地尘埃四起。
“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黎悦都无法想象自己的眼睛,面前不远处的这个小胡子实力好恐怖,今天他算是大开眼界了,不管是前面对拼还是后面一群人围殴这个小胡子,他丝毫都没有落入下风,而且应对地十分轻松,还有最后那一道剑弧简直就是神来一笔,那青衣男子就连灰都没剩下,要是自己以后也能这么强….不!我黎悦一定会比他更强,我要成为古缘大陆的第一人,黎悦暗暗发誓道。
“他跑了,不过也是身负重伤,估计也只能活到给他主子传最后一句话了。”米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黎悦身旁像是在和黎悦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看我多嘴的,和你这小子说这么多干嘛。”
“小子,傍晚的时候记得来给我送酒,这酒给打的心疼死我了。”米亚看着地上打了一地的酒坛子一脸心碎的表情,“对了,傍晚的时候我会在那边的‘天莫高’上的南门门主墓前等你,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估计也到不了山顶,你到那里之后叫我就行了。”
天莫高,是清檀南山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这座山与四周相隔开,没有一处通向天莫高的道路。换句话说,就算想从山脚登上山顶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天莫高几乎没有可用来攀登的地方,更不用说有没有可以爬的山路了,要想登上山顶那只有靠自身的本领说话,没有出众的轻功想上去亦如登天,这也是这座山被称为天莫高的原因。一代南门门主死后埋葬在此,也算也落了个清静吧。
黎悦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禁浑身一震,他急切地问道:“等等!你说什么,南门门主墓?那山上是这南门门主黎强的墓?”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没错,天莫高上正是南门门主的墓。”米亚不解地看着黎悦,“不过,说是也不是,山上那墓只是南门门主的一座衣冠冢而已。”
黎悦脚下生风,飞依踏痕黎悦越用越熟练,眨眼之间黎悦就已经奔出几十米去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亲眼见见那南门门主之墓。
“飞依踏痕,这小子。”米亚看着黎悦飞快离去的身影不禁想起了往事。
天莫高,的确像外人所说的一样,高耸入云,普通人难以攀登,但是对于黎悦来说还是不算太难。黎悦一脚踏在地上,身形飞快地在峭壁上移动,就像一只飞翔的鸟儿一般,轻松地登上了天莫高的顶峰。山顶的一切和山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四处可见的树丛,耳旁传来的阵阵蝉鸣声,唯一不同的是那丛丛花草中的一座孤坟,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倒是像一个鼓起的山包,显得是那么可悲。
黎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离开十多年之后与自己父亲的相见竟然是这样,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黎悦缓缓向坟墓走去。结果黎悦还没有走到坟墓,一阵困意便袭来,头一重便倒在了地上。
待黎悦清醒一点以后,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广袤的大草原。
黎悦心里不免一些疑惑,刚才自己分明是在天莫高的山顶,怎么转眼就到了这不知是哪里的草原。不过,从四周传来的淡淡芳草的清香也让黎悦的脑子清醒了不少。黎悦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草原上到处转悠了起来,看看能否找到人问问这里是哪儿。
还没走出多远,黎悦脑袋耳边突然响起了尖锐的爆鸣声,弄得黎悦一阵头晕,等到声音一消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十分俊朗的男子原地盘坐双眼闭紧,不知道在修炼什么功法,只见这男子一边流着冷汗一边浑身发抖。
那男子也是俊美绝伦,脸如同是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五官分明。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直留到了腰间,头上并没有头发遮挡,露出了白而光洁的前额,一滴滴的汗水顺着男子的脸颊留下,如果黎悦不知道他在修炼黎悦肯定认为这人实在是太柔弱了。一声白衣,花纹长袖,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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