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
是嫌我髒,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
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
意思也没关係,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
也不会变乾淨。」
我心裡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
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
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
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裡有着一个任性公,对安抚小女孩
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妳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
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
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
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妳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
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妳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妳是
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
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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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
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
玩过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跟妳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ròu_bàng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
在guī_tóu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
陷在肉裡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
不要跟世伯计较!」
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馀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
在妳手,什么也要听妳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胁,就不应该拿jī_bā作人质嘛。要知
道这傢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
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于重
现笑脸,什么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
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裡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
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
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
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么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
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么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么」文蔚
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讚年轻,装无耻
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妳说刚才什么?」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
「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妳儘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
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
「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
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裡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
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
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髮,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沉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
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髒?」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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