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
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
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着秦仙儿摸不着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为师分忧,吹箫磨
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
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着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
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
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
草?」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
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
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
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为师做一回婊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
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
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
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箫,郝应也不以为意,退下秦仙儿的
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儿阵阵春啼,làng_jiào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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