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发情的母猪。大量的唾液顺着舌头流淌到胸前,在乳沟上形成一个淫靡的水
洼。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摇晃,娜塔莎经过军事锻炼的健美身材像是疯狂一般不
断抽搐,勉强被机械臂箍住。
上下颠簸的rǔ_fángyín_luàn地晃动,沾满了顺流而下的唾液泛起一层油亮的光泽。
而这对rǔ_fáng的顶部却被一对榨乳器牢牢吸住,拉扯成了sè_qíng的形状。
看着这一幕,法因娜胸中传来了丝丝骚痒和肿胀感,硬挺的rǔ_tóu摩擦着薄薄
的制服带来烦躁的触感。她伸手想要做什么,但是止住了动作,只是拉了拉领口。
娜塔莎原本健美纤细的小腹随着机器的节奏隆起又平复,被高速震动的性玩
具激烈抽擦,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ài_yè。娜塔莎的两腿之间已经洪水氾滥,一双
丝袜彻底湿润而变成了深褐色。光洁的大腿淫靡地前后摇摆着,夹紧又分开,仿
佛在贪求多留在身体内一秒,又想要夹紧体内的震动。而被拘束的小腿绷得笔直,
脚趾收紧又松开,就连身体的最末端都难以抵御高潮的侵袭。
洗脑装置正源源不断地向大脑传输快感的信号,强迫身体高潮。比通常的高
潮体验强烈数十倍的感官信号,一波又一波攻入中枢神经,几乎要将脑髓溶解。
在彻底瓦解意志的同时将高潮的经验烙印在脑内。失去控制的身体抽搐着吐出大
量淫液,混杂着尿液把两腿之间染成一片。
法因娜惊愕地看着不断高潮shī_jìn的娜塔莎,她从未想过真相竟然就在咫尺之
间:这哪里是什么护理,毫无疑问就是文件中描述的「洗脑装置」,而自己和娜
塔莎竟然每天以护理之名主动来给自己洗脑……喔,法因娜几乎不敢去想。「娜
塔莎!娜塔莎快醒醒!」法因娜焦急地寻找装置的开关、电源、什么都好。
「嗯哦!哦哦哦噢噢!!!!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娜塔莎剧烈地抽动
着,随着洗脑装置的功率逐渐升高,此时的娜塔莎正经受着ròu_tǐ和大脑所能承受
的最大快感,指令随着强烈的刺激直接写入大脑皮层,直射视网膜的光线高频率
地闪过大量图像,左右耳不协调的电子音重复不断地灌输。在这样高强度的洗脑
下,正常的人体当然会感到极度的不适,但娜塔莎高潮中极度敏感的身体被持续
侵犯,无暇分清这究竟是折磨还是快感。
看到娜塔莎狂乱的样子,法因娜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我也曾经像她
一样吗?高亢的呻吟回荡在耳边让法因娜无法集中精神。恶心、不甘、屈辱、厌
恶、愤怒,就如同自己的身体在睡梦中被奸污了,如今看着自己的亲密好友被侵
犯却无能为力,法因娜只觉得气血上涌。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的反应完全与意志
相悖:子宫收缩着吐出一阵阵ài_yè,强烈的飢渴带来微微的刺痛。rǔ_tóu把贴身的
军服都顶起一对淫猥的凸起,乳肉一阵阵地胀痛,而深处的乳腺却又痒的难以忍
受,仅仅是克制住自己不去揉搓都耗费了大量的毅力。
自己……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也是洗脑吗?还是……梦中的恐惧再度回到心
头,背脊发冷,仿佛被一个看不见的黑影尾随、注视、掌控,自己究竟被洗脑了
多久呢?
法因娜捂住自己的耳朵,娜塔莎的呻吟让她头昏脑涨,她无助地慢慢蹲下,
她拼命地搜索自己的记忆,只想确认一件事:自己有没有泄露机密?有没有告诉
她货仓的密码?
越是思考越是焦虑,她无法分清这一切究竟是没有发生还是已经忘记,唯一
能够确认的办法,只有亲自去货仓确认。那这会不会是陷阱,会不会是洗脑植入
的指令呢?
终于装置慢慢停了下来,头盔与束缚也纷纷解开了,只留下娜塔莎瘫坐在上
面大口喘着气,两眼无神痴痴地笑着 .
看到她的样子,法因娜心中很不不是滋味,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走上前去,摇
了摇娜塔莎,尝试着叫醒她。:「娜塔莎!娜塔莎!」
过了好一会娜塔莎才像是从宿醉醒来:「哈,好,,,好舒服……舰……舰
长,,,你……也来护理了?」
「不,不是的……」这个时候法因娜反而一时语塞,要怎么跟她说明:这不
是什么护理而是淫秽洗脑装置呢?
过了一会娜塔莎的体力稍稍恢复抬头问道「舰长,是不是另一台坏了,在等
我的位置?」
「诶?」
「舰长直接说嘛,耽误到护理的时间就不好了。」说着娜塔莎就要起身。
「不,不是的。我……」法因娜抿紧了嘴唇,皱起优美的细眉,下定决心说
道:「娜塔莎。」
「怎么了,舰长?」娜塔莎意识到了法因娜的严肃,也认真了起来。
「娜塔莎,我们被骗了,这不是什么护理,这是有人偷偷安装的洗脑装置。
要尽快通报全舰,查出这个货场是谁许可上舰的,这个装置又是谁安装的。」法
因娜一口气说了出来。
娜塔莎愣愣地看了法因娜一会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舰长——你在说
什么呀!不是你带我来护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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