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那突然的暴虐令她疑惑,自己哪里惹他不快了?
西河这一躺足足躺了一个月才稍稍好些能够下床走动走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强大,那样的重伤硬是不靠任何药物自我修复了,唏嘘的同时,西河也暗暗感叹古人武功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她真的不会相信仅仅是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的两巴掌就让自己似被汽车狠狠撞击过一般,有了这个教训,西河发誓要离那些危险人物远些,再也不轻易踏出院子以免再碰上无故挨两巴掌了。
再次回到伙房,没有人感到不妥,傀儡没有感情,他们不会问西河怎么突然消失那么久,又突然回来了,倒是西河看着这些木呆呆的人偶心里有了一丝诡异的熟悉。
依旧是平平常常的摘菜,一个月过去,西河跟着剩下五个傀儡一起去菜园,路过后院正看到许久不见的幽沧长老站在门口,两个绿衣傀儡立在他身后,另两个绿衣傀儡领着一队身着白衣的小少女从后院走出,向着另一侧院落行去,看着那十几个女孩,西河眯了眯眼。
他们正从幽沧长老面前经过,西河注意到幽沧长老看见自己的时候明显一愣,随即就不再关注他们,目光落在了那队女孩后面,离去前,后院的大门仍被上了锁。
幽沧长老一走,西河看着那队向着老宫主院子行去的女孩,那些女孩比之以前营养不l干巴的模样真的圆润了许多,除了死板木讷的表情,一个个看上去都极为可爱。收回目光,西河用小铲铲起一颗碧绿鲜嫩的小油菜,放在了自己带着的小竹篮里。
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西河对于宫里待着的两个宫主和幽沧长老也愈发好奇,她不知道他们一直待在这个只有傀儡的死寂宫殿里会不会闷,这里没有其他可以消遣的东西,每日除了站在山颠看海已经再没有其他,这样的日子枯燥无聊至极,仅仅一个月她就有些受不了,更别说已经在这里待了许多年的他们。他们的院子是禁地,至于其他西河就不得而知了。
采完菜,西河看着不远处对面的树林,出神间,眼角余光却见里面闪过一抹青色,那抹青色不同于树林的翠绿,苍青色在树林间极不显眼地一晃而过,西河却瞪大了眼睛,她很确定,那是一个人,树林那面有人的消息显然让她兴奋了,赤练宫只有傀儡,自然不会有傀儡出现在那里,而且她看得不错的话,那还是个孩子,更不可能是宫里那三人,那么眼下唯一的可能就是树林那面有住着别的人,而且不属于赤练宫!心情变得愉悦,西河暗下决心要找机会去树林里面看看,在她看来能够在赤练宫附近生活的人想必也会知道些下山的途径,只要能够接近他们,自己逃出这里的机会就又多了一分。
回到伙房,西河跟其他傀儡呆呆地站着,她在脑中一直思索着可行的点子,不知不觉间一天就过去了。
渐渐地,在这样充满着危险却又相对安定的环境里,时间飞快过去,进入十一月,天气越发寒冷,幸好上面也发了较厚一些的小袄给他们,倒不至于太难过。西河在适应了站一天发呆的习惯下,心里也平静许多。
这段时间她除了每天早上去菜园摘菜,也有了一些发现。
由于不再走动,西河平日只和一群傀儡待在一起倒极少再碰上幽沧长老,两个宫主则一直没有见过。后来这几个月里,西河渐渐发现在每个月固定的几天里幽沧长老总会从后院带出一批女孩进老宫主院子,这么长时间下来男苑杂役里也陆续挑出了几个男孩去服侍老宫主,如今算算里面也有不少人了,真不知道老宫主要那么多人住在自己院子里干什么,西河挑挑眉,或许是人老了怕孤独也不一定。
还有一点就是树林,她借着每天早上的机会慢慢试探着靠近那片树林,怕引起注意,西河特意满天只靠近一点点,如今她已经能够摸到树林边缘,再过几天她打算潜进树林里面探探。
在靠近树林的那百米低灌木里西河倒是无意发现了一株奇异的植物,由于已经入秋,那株植物早已过了结果期,西河就将一株嫩苗铲起裹了泥土带回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山顶的气温较下面多了太多,以至于刚刚进入十一月中就开始降雪。
一大早起床推开窗户,看着外面一片银白的世界,西河深深呼出一口寒气,身后一暖,小阳正抱着她的腰,大眼里满是欢喜。
西河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指着亮了许多的赤练宫轻声道:“小阳,已经下雪了,新的一年快要到了。”
小阳仰着脸看她,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捞起一并围在西河腰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睡觉喜欢抱着西河的腰,也是那时起西河能够睡得稳一些,这些还都是凉安凉介养成的习惯,身边有人她才能小小安心一些,久而久之也不再制止小阳,两人像姐弟一般依偎着。
来到这里,西河每日都醒的极早,她一醒小阳也会醒,她就抱着小阳说说话。
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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