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问题的女子的新闻已经屡见不鲜了,这一针下去后果是什么, 杨栖桐自然知道,眼看针头就要扎进自己的血管,她抓过针管用力将针头扎在了医生的脖子上,男人发出一声巨大的嚎叫后, 门再一次开了。
杨栖桐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门,冲了出去。
保镖对这一情况完全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时,杨栖桐已经爬到了窗户上,这是顶楼摔下去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
从始到终杨栖桐都未想过要死,她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逃出精神病院,一定要报仇,二叔杨震兴害死了爸爸,暗杀了江戍,还把她送到了这里,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他血债血偿!
但是现在被强行注射去的那些药物已经起作用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真的疯了。她绝不不能让父亲的遗产落入仇人的手里,决不允许!
“杨小姐,你要做什么?”保镖神色惊慌的看着杨栖桐。
杨父杨震凯生前立下遗嘱:“我死后,我拥有财产和“凯雅集团”的所有股份均以8:2的比例分配给我的女儿杨栖桐和养子江戍,在我女儿杨栖桐25岁生日当天方可继承,在此之前由我的遗产由我的养子江戍代为掌管,如果我的女儿不幸去世,我的所有财产将如数全部捐赠给江理市“祥和医院”。
杨栖桐知道杨震兴之所以把自己的命留到现在全是为了这份遗嘱,如果自己在二十五岁前死了,杨震兴将什么也得不到。
杨栖桐不禁一阵冷笑对保镖道:
“告诉杨震兴,他休想得到杨家一分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说完她决然地转过身,纵身一跃,从顶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砰”一声巨大的落地声,让走廊上的人都侧目像这边看来,几个护士尖叫了起来,几个没睡的精神病患者或麻的看着,或裂开嘴傻傻的笑着。
身体落地不久,杨栖桐的魂魄站了起来,她看着脸朝下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的自己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
“这里还有一个,刚刚从楼上跳下来。”一个穿着白衫的男人说。
“嗯,正好一起带走,哎!这年头怎么这么多自杀的!”穿黑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根绳子走了过。
杨栖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将绳子套在了她脖子上。
绳子的另一头套着一个和自己一样,穿着江理安健医院病号服的女人,五十岁上下,脸色青白,手腕正向外淌着血。
“你们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杨栖桐努力挣扎,但越挣扎那绳子捆得越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抬起头来恐惧的看着眼前两个穿长衫的人。
“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穿黑衫的男人说着粗暴的推了她一把,催促着她快走。
杨栖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边走边回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自己”,只感觉脸上一片冰凉,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把,低头一看,全是血。
死了!自己真的死了!那么这两个穿长衫的人是来接自己的——黑白无常?
不知道走了多久,穿白长衫的人解开了杨栖桐和另一个女人绳子,悠悠的说到:
“你们两个自杀的,是回不了地府的,就呆在这中阴好好受罚吧。”说完不再理会她们,打着呵欠走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呀?”那个割腕自杀的女人扯了扯杨栖桐的衣服,衣服上立刻留下了两个血指印。
“我怎么知道。”杨栖桐揉着自己被捆痛的脖子,皱着眉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指印没好气的回答到。
“这就是阴间呀!我叫黄葵花,你叫什么?”知道自己弄脏别人的衣服,黄葵花很不好意思,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杨栖桐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大雾茫茫能见度不足两米,阵阵阴风吹来,杨栖桐不禁冷得打了个哆嗦,不是说鬼感觉不到冷吗?
尼玛都是骗人的。
“鬼差说不能去地府要待在中阴受刑到底是什么意思?”杨栖桐琢磨着鬼差刚刚的话并没有回答黄葵花。
两“人”沉默着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突然一道黑影飘了过来挡在了她们前面。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脖子上挂着根白布,伸着舌头,干瘦如柴的男人。
看这样子应该是吊死的,此刻他正双眼泛红,流着口水,贪婪的看着杨栖桐和黄葵花。
“啊”黄葵花大叫一声,条件反射般躲到了杨栖桐后面。
“新死的吧,血还没干呢,快让我喝喝,别浪费了呀!”男人努力的吸着鼻子,看着黄葵花不停往外滴血的手,一副惋惜的样子,猛的像两人扑了过来。
下一秒男人的身体突然被撞飞了出去,一个身体稍微强壮一点,太阳穴处有个很大窟窿的男人舔着嘴看看着杨栖桐和黄葵花,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长满獠牙的口中溢出,目光和吊死鬼如出一辙的贪婪。
吊死鬼立刻爬了起来,手脚并用飞快的爬了过来,不一会儿两鬼就为争夺“猎物撕咬了起来。
黄葵花看着他们锋利指甲和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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