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獡庥za秋天其实是一个浪漫的季节,满地的落叶,离远一看就像金色的地毯一样.
记得我上小学时是在农村的,每天骑着我的自行车乐不思蜀的来回上下学,每天分心情的走大小道,顾名思义,大道宽敞明亮但路途远,小道羊肠小道却近,我每天骑着我的小车子在村头外面就开始犹豫走大道还是小道。
每到秋天通往南山的那条笔直的大道上两边的落叶铺在路中间、站在南山上往下看真的就像一片金色大道一样,不过与其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比较陡峭的大上岗而已,一上南山首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坟地.
不过却不是平时看的那种墓碑,其实就是一个个的土包,上面放一块砖头底下压两张黄纸,偶尔的也会有墓碑的,不过我们都不是很在意,对与我们来说路过这几乎就是家常便饭。
我每天蹬着我的小三轮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一切,比如说我的自行车会变型啊!在我骑累了时就会变成飞船在天上飞,让那些骑得比我快的人羡慕死我,呵呵,这便是我第一个幻想,我曾亲切的将这个陪伴我八年的小自行车称之为小灰,幻想时它就会叫小灰船,顾名思义它是灰颜色的。
呵呵……现在想想其实小学还真是蛮有趣的,记得我上学比较早,在班级其他同学都**岁,只有我和另一个小女孩七岁,她比我小却总爱欺负我,我总没和她计较。
那时我一天的零花钱少的可怜,一天只有一块五毛钱,早上在家吃,晚上在家吃,中午在学校对面的商店,不过与其说是学校还不如说是一排比较长的砖房!哦不,再加一个厕所和一根旗杆子。呵呵,虽然现在想想那时的学校寒馋的可以,不过在那里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班班长是一个比较女性化的小男生,还记得那时二年级刚刚并校时每个班级报人数,老师说五个男生,愣是就把那个穿着劣质版满身是毛的长版大衣的班长给落下了。
其实也不怪老师认错,连我们知道时都惊讶的直瞅班长,当时他就泼妇骂街一般的瞪回我们说“瞅啥瞅,臭不要脸的!”
后来在习惯了班长的真实身份后我又悲催的和他一组值日生,这个伪娘真以为自己是娘,总是和我犟谁干的活多活少,我总是很不服气的和他吵,他看我这架势当时就又露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嘴脸还一撸袖子露出又黑又胖的两个胳膊,边撸还边冲我说“我得和你好好掰扯掰扯!”弄得我现在想想都很是无奈。
其实那时的我们还是老师们的苦力,每个班级每周一轮都会给老师们的办公室抬水,因为是农村嘛没有自来水,都是让学生们抬的。
可怜的我在家里都不干的活,在这,不干?不敢!
而和我一起抬水的就是我小学时最讨厌的男生,非常淘气,成天跟个跳马猴子似
一根木棒子把水桶放中间一人抬棒子一头,可他总是把水桶往我这边串!
我撅着嘴唇慢吞吞的走着,虽然那个大水缸对与我们来说又高又肥,但架不住人多,一组估计抬两桶就差不多了。
这些都不算啥,要说小学还有一点最让我怀念的地方就是学校对面的那个小商店,那里是我们每个人的天堂,那的婶总是给我一种我妈的感觉,我不知道哪里像,也不是对我很特别,只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很像我妈。
那的叔人高马大的,黝黑的皮肤完全是上地干活晒的,其实这似乎是每个农民伯伯都会有的特征,不过这风趣的大叔却有一个拉风的名字,叫法海!曾法海。
呵呵!他们夫妻感情挺好的,还有一个儿子也在我们学校比我高两届,他们家由一开始的小土房后来盖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大砖房。
从后门进一进屋就是厨房,一再从左门进屋从东往西数第一间是小卖店,一共四个柜台里面放了许多零食,第二间是一个卧室,一进屋就是一扑大炕,地上还有一台电视机屋子很大很敞亮,第三间就稍微小了一点,只有半扑炕,炕上有一个被摞架,拐角处有一个门连着的是厨房。
屋子的地上有四个比较旧的课桌,木头的上面的绿漆早就被一些淘气的孩子用削铅笔的小刀刻的坑坑洼洼,但即使是这样我们每天放学都像赶着投胎一样飞快的往小卖店跑占地方.
一时间四个柜台前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像个菜市场一般哄乱,婶和叔只能一个个来,然后在记账,没错,是记账,我不知道那商店的婶耐心为什么那么好,每天早上和班上说上厕所班长一定不会让,但你一说要去存钱他一定二话不说让你去。
试问你们知道哪个银行可以存两块钱吗?呵呵,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吧?
不过在我们小学中真的有这样的银行,但我存的不是两块,而是一块五,刚刚说了,这就是我一天的零花钱外加一顿午饭.
那得婶总是用一个大烟盒最外层的纸壳记账,因为整个学校才不到一百人,而且还有别家商店所以基本上婶和叔每个人都能叫出名字,一个纸壳上字比较小大概能排两趟,婶的字不算好看,歪歪扭扭,可是我们也几乎不会见到,因为账本不能随便让我们玩儿,搞不好那得淘气包恶作剧的就把谁的钱都滑掉,不过那时的我们花钱就像是啥一样的舒服,一次就花一毛线买一根辣条,或是一袋透心凉,而婶总是很有耐心的在我们名字后面写上减一。
季节不同其实我们吃的东西也不同,有一段时间是泡方便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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