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满脑子都是十年前那段空白的记忆,只感觉脑子像浆糊一样混乱,整天一堆堆的问号在大脑里盘旋真的很累,它仿佛都快成了一块心病了,而且我总在想医生的那句选择性失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故意遗忘?那又是什么事让我故意去忘记?
思考了几天还是一无所获,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周围的不少人都以为我失恋了呢,公司不少同事都纷纷安慰,借此机会还得到不少照顾,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过也趁机看清了许多值得深交的朋友,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方寂也开始问我怎么了时我就全盘托出了,但说出来方寂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冷冷的和我说不要因为过去的记忆影响现在的生活。
或许我真的是过分在意了…….
顺其自然吧,回想这些天过的真是虚度光阴啊,趁着假期回家真该好好的轻松轻松了。
拎着东西坐车开始往家赶,其实我还是有一个私心的,想问问我爸妈我失去记忆的那一年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希望他们帮我解决一下我的心结。
但是结果却是情理之中却也是我意料之外的,我爸妈听我问起时脸色明显的一沉,我心也一沉,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呢,但她俩却说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说那一年我阑尾炎手术,出院后死活都要去齐齐哈尔打工,她俩本来不想让我去,但我的态度非常坚持,甚至还闹了好几天,那是我长这么大惟一一次和父母争执的那么严重,最后她们妥协了,让我去了。说到这只见我爸眉头一皱说当时就不该顺了我的意思,因为后来我就出事了,再醒来时就忘了去打工的事了。
听着爸妈的话我不知如何,似乎更抽象了许多,但是疑问还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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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放松了几天的心情感觉身心缓过来了许多,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开了许多,或许我只是脑部意外受了伤导致失忆,至于什么选择不选择的,医生都不确定,我也尽量的说服自己不去纠结了。
再回去上班时状态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只要自己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是最好的吗。
等我回去时郭璇和骆冰度蜜月也回来了,她俩估计下一步就是再稳定稳定然后要一个孩子吧,嗯…她俩干什么事都比我们超前。
这两年我爸也没少给我介绍对象,一开始只是我爸着急,现在我妈也开始加入了战斗,终于使得我在逆境中求生长,就是已经习惯了。
不过话说回来不习惯又能怎么整呢?用管予的话来形容我就是,在相亲界阅人无数,在剩女中独占一族,还好我还不算大龄,等再过几年我的地位一定会随之升华的,光荣的成为剩女当中的精英!
听听~精英呢,只是除了前面的那个剩女我会多么的愿意当啊,管予还说等到那时她一定会给我办个庆功会,高扬的表彰我这种为情献身的大无畏精神,给现在的小年轻做做榜样,让总是*劈腿的人无地自容,彻底封杀小三小四以及小五的这种社会上的蛀虫….
汗….每次听这些话时我都会搭了个死鱼眼无奈的看着管予歼笑,还说我是剩女中的精英,我看她才是损友当中的极品呢!
恨得我牙痒痒,不过话说回来我发现自从我失恋这么久好像唯一最不担心我的也就是她了,要说管予和我的关系是非常好的,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对朋友还是挺细心的,所以这次对于她的行为我还是有些奇怪的,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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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两周过去,我的生活又继续恢复平静,生活重心又倾向工作,三年多的工作经验我也从一开始的小职员干出来了,虽然有时也会腻,但挺过来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慢慢的都会习惯,当然,三年来我一直没有习惯的也就是加班了。
周末,我和王湘一起去哈尔滨,火车上就见王湘沉着脸一声不吭,一脸的不满透漏着她心情很不好,听她说本来她这周要和她老公也就是何晟楚一起回家看她父母的,她爸妈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们回去了,结果上头一声令下就被支到了哈尔滨,汗,我想要是我的话心情也一定不好。
看着她郁闷的脸我也没敢和她说话,以她的火爆脾气撞枪口上可就不好了。
我就这么一路上倚在窗口边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默默无闻,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我陷入一种半陶醉的境界,已经不晓得多久没踏上这条轨道上了,仿佛故事的开始就发生在哈尔滨一样,让我不由的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却又那么的不切实际。
兜兜转转的在哈尔滨呆了小半天,具体的大事都是由王姐决定,我只是个陪衬罢了,不过也捞了个清闲,中午左右事情就都差不多忙完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哈尔滨我俩决定去购物,找了一家大型商场就随着人流钻了进去,逛了半天我们都发现东西差不多都一样,哈尔滨有的齐齐哈尔差不多都有,根本没什么可淘的,但即使一样我俩也买了将近一小车,也算是一点收获。
哈尔滨这个时间不好打车,尤其在这种比较市中心的地段更是如此,所以结账时王姐就先去截车了留下我推着购物车排着队,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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