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爷爷如此说胖子也没话了,我对爷爷说难道;您也没有办法吗,您的道法怎么高肯定有别的办法吧!
爷爷沉吟了一下也回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现在是魂体,无法使用我们毛家道术,如果要出手的话就必须上大志你的身,这样才能借助你身上的道气施展道法。
听到此处我吃惊道;什么爷爷?这么说即使你上来帮我,我和那道术高手的对战也不一定能赢啊,毕竟你不能施展全力啊!
爷爷听说我的抱怨不满的说道;臭小子我能上来帮你就不错了,再说谁让你自己不好好研习道法的,如果你要练成了下毛之术又哪里会这么麻烦?
就在我和爷爷争论不休时,在我身后的凤芝大姐身上忽然冒起一阵白烟,接着她惨叫一声在地上来回打滚。
看到此处我和胖子连忙上前想去搀扶可我们的手都抓了个空,因为大姐是怨鬼之身,我们在没有借助符咒之类的东西时,是无法碰触到它的。
看到此处爷爷惊呼道;有人用他的身体施法,快带我去他的墓中。
此时我和胖子也在也顾不上姜华海那条老狗了,在大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便风风火火地向城郊荒坟而去,一路上,我们不停催促司机师傅加速,最后让原本是一小时路程,我们开了40分钟便到了。
可等我们下车后,来到凤芝大姐的坟前时,发现她的坟头并没有被人损毁,那别人又是怎么施法害的她呢!
而此时凤芝大姐已经是浑身焦黑,身体不断的向外冒着白气,只见他艰难的开口道;上次我被封印的时候,那个姓赵的风水先生,他徒弟偷偷拿走了我的一颗指骨,很可能是他搞的鬼,而且当时他的道术已经不弱了,我猜测,姜华海背后那个高人应该就是那储玉博。
此时我焦急地对爷爷道;怎么办啊,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储玉博在那里做法,而且看大姐这个样子好像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快想想办法啊爷爷!
这时爷爷忽然对我道,闭嘴,放松心神,闭上眼睛,我要进来了。
接着我突然感觉一股阴风,吹到我身上,我是打了一个激灵,接着那天被李小龙附身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只不过那时,我感觉只要自己想就可以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可现在我感觉,爷爷的灵魂力如潮水一般的将我浑身给铺满,而我的魂魄只能全部都蜷缩在眉心泥丸宫之中丝毫出不来。
如今的我又沦为了一个看客。
当我再度睁开眼时双眼中闪过一丝动人心魄的精光,紧接着我迅速从兜里掏出三张爷爷让我准备的黄纸,咬破中指以中指血在其上面写了三道我并不认识的字,紧接着,手一抖,口中大喝道;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话音一落那三张符咒迅速的飞到了凤芝大姐的三处鬼门之上,在符咒贴在凤芝大姐身上之后其身上冒的白烟立刻减缓了许多。
看到此处胖子立刻对我道;大志,啊不是,是大志爷爷,凤芝大姐现在是不是没事了?
我摇了摇头,张口却发出了一个极为苍老的声音,不是,我现在只是暂时以定魂咒,封魂咒和安魂咒守住了他的魂魄,不过如果不解决源头的话,他的魂魄还是会被慢慢的焚化。
说吧我再次从兜里取出一张黄纸,这一次我就写了一张符可其复杂度却比刚才那三张符加在一起还要复杂。
符成后我撑着有些脱力的身体,将其叠成一个纸鹤,然后对其道;崂山道友,得尧人处且饶人,何必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呢!
你若就此放手的话,此事便作罢,如若不然的话就别怪贫道我不讲规矩用茅山追魂针对正在施法的道友下手了。
说吧我反手一点,那纸鹤便以极快的速度破空飞去,而我紧接着,也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爷爷的魂魄从我后脑处直接弹了出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我,叹息道,叫你臭小子,不好好学习道法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接着我便由胖子扶着打车回了家,而爷爷则是留在了大姐身旁,帮助她恢复魂体。
而那纸鹤没飞多远就在一家丧葬用品店门口停住了,从那门缝中钻进去,一直飞到了里屋的一间暗室里。
只见此刻,储玉博站在一个供桌前,手里拿着一个小草人,在供桌上摆有7碗鲜血和一盆朱砂,只见那储玉博将小草人在每杯鲜血上都沾了一下,后又沾满朱砂放于火上慢慢烘烤。
此术并非道法,而是一种类似于南洋降头术的一种邪术,这是那储玉博在早些年去东北游历时学来的,教他的那人年纪不大,自称是蛊降传人,是他以崂山的神打之术换来的邪术。
施展此术需要七种横死之人的鲜血加上朱砂和被下降之人的,身体毛发骨骼植物放于稻草人中,再配以秘法方可练成这七煞灭魂降。
此时储玉博正在奇怪,刚才那稻草人,已经快到的边缘了,而那稻草人一旦起火焚化那凤芝大姐也会魂飞魄散,可此时储玉博发现这稻草人燃烧的速度是越来越慢,看到此处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得在他心中升起,紧接着一个纸鹤飞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这,储玉博不由得惊呼一声,千里传音鹤,那两个小子怎么可能拥有如此道法?
紧接着,那纸鹤中传来爷爷那苍老而震人心魄的声音。
崂山道友,得尧人处且饶人,何必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呢!
你若就此放手的话,此事便作罢,如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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