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恐怕此时这书生已经被迷了神智,陷入这妖物的幻象之中了!”凌苏在吕阳的身边,看着此时已经额头出现了冷汗的吕阳说着。
不久,吕阳就看到则书生的面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整个人不过数息之间,就已经从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翁一般,吕阳惊慌无比的同时这才恍然明白,自己这个妾室竟然是一个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物。
想起自己曾经和样貌如此丑陋的妖物同床共枕,心中就宛若是吞了粪水一般,呕吐欲死,而且思及自己这些天身体感觉日渐虚弱,一见到这桃花却根本把持不住亢奋不已,却原来根子都在这里。
要说这个化为桃花的妖物之所以会找上这个书生,还是和凌苏有几分的关系,昨日凌苏在这书生身上踢了一脚,就将一道灵气注入这书生体内。
这灵气经过凌苏这已经进入了练气化神境界的修士淬炼,精纯非常,对于妖物来说也是大补之物,利欲熏心之下,它才会将对凌苏的顾忌放在一边,按耐不住急切,乘着吕阳和凌苏喝酒的空隙前来,也是这书生为什么一下子就被吸干的缘由。
正是这妖物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随吕阳离开,它也就这一次的机会,加上这书生因为害死了妻子的阴谋败露,已经无人愿意搭理他,一个人独居在这个房间中不敢出门,所以这妖物才会无所顾忌,一下子就要将这书生吸干。
这其中自然也脱不出凌苏的预料,他见书生心思如此歹毒,为了富贵竟然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自然不愿让他好过,所以才会让他来当了这个诱饵。
若是他此时有悔过之心,自然也不会受到那妖物的迷惑,此时他死性不改,可见是一个天生的薄凉之人,这样也算是让这书生有一个报应。
此时凌苏看吕阳的表情,知道他此时已经信服,故而继续道:“吕公子你且在这里稍待,看我先将这个妖物除去,我们在细聊。”
说完,凌苏一声断喝:“妖孽,休得猖狂!”整个人也迅速的冲入房内,手持湛卢剑,运起真元一剑朝着这个妖物刺了过来。
那妖物刚刚吸收了这书生身上的灵气,正在全力炼化,却不妨凌苏冲入房内一剑刺来,那妖物不及躲闪,结果直接被剑芒刺穿了头颅。
只是这妖物毕竟不是人,凌苏手中的也不是银蛟剑这等饱含灵力的飞剑,中了这一剑之后,那妖物竟然没有死掉,在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反而还有力气想要起身逃跑。
凌苏将湛卢剑收回剑鞘之内,看到眼前这个怪物竟然还妄想要逃走,立马就将左手的驱邪符印在这妖物的身上。
那妖物此时因为着急逃走,后背对着凌苏,这道符咒被凌苏贴到了后脑之上,随后就可见这妖物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怪叫,整个身上颤抖不停,散发出来阵阵的黑气,渐渐地化为了一团黑色的粉末状物体落到了床边的地面之上。
至于这床上的书生,此时早就因为被吸干了精元而死去了,不过看他那苍老的面容之上一脸享受的神色,恐怕在死之前还沉浸在幻觉之中,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看到这书生的神色,凌苏心道:“这也是我的过失,竟让你这心性薄凉之人死得如此痛快,早知如此我却应该暗中破了这妖物的幻术,好让你知道自认为遇到了桃花,实际上却是要命的妖物,让你受尽惊吓死去才好!”
等除掉了这个妖物,凌苏看了一眼这个妖物落在地面上的物件,赫然就是一张画皮,要说这画皮也是许多妖物用来迷惑人类常用的法器,不过这画皮虽然常见,品质却参差不齐。
大多数的画皮是妖怪用真正的人皮制成的,每日需要脱下来重新整理,更是只能够用来迷惑一些普通人,地上这张画皮就属此类,凌苏拿在手上打量了一下之后就用直接毁去了,毕竟一样用人皮制成的东西,凌苏也不愿意带在身上。
吕阳见到这妖物消失,这才小心的迈着步伐来到了房间内,正好看到这化为黑灰的妖物和已经形若老人的书生,看到这书生的模样,吕阳又是一阵阵后怕,对于凌苏也越加的恭敬起来。
“小弟不慎被这妖物迷惑,若非是遇到了凌先生,我恐怕此时已经魂归黄泉,如此大恩,成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是好。”吕阳躬身就要对凌苏行一个大礼。
凌苏直接将他扶住,说道:“吕公子何必如此客气,你我能够相遇也是缘分,除魔卫道本身便是我辈的天职,你也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
“救命之恩其可以等闲视之。”说到这里,吕阳突然从腰间掏出来一张会票,说道:“凌先生现今在俗世间行走,身上也少不了一些花销,这些权当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不必了!”看吕阳手中的东西,应该也是银票一类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有着一百两的字样,可凌苏想也不想就直接推辞道:“铲除这等祸乱人间的妖物本来就是我辈修行中人的职责,岂可以之聚敛钱财,吕公子你如此可就是不把我当成朋友了。”
要说吕阳这一下绝对是一个大手笔,一百两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按照时下的物价,数两银子已经足够一户人家一年到头过的舒舒服服。
至于许多小说中出现的许多富商随手拿出数十万上百万两白银,这绝对是小说的夸张描写,要知道现代历史上,在明朝后期的时候,整个大明朝廷一年的岁入才不过几百万两白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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