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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丈夫纳多少女人,只有把自身立正了。打定主意后,便没那么茫然。决定以后要更勤快的到太后那里走动,团结后妃, 把后宫管理好。
平南伯府家中,歇息过后姐妹两个满血复活,开始帮着殷秀娥处理家中事物。殷秀娥最近看中一处宅院,在清贵的安康坊,准备买下改修一二,到时租出去好收租金。
安康坊是民居街巷,靠近西市,且距离科举考场只三刻钟距离,殷玉珩眼睛一亮,觉着租给人长住并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想前世那些改装后做短租日租的,忽然计上心头,说道:“娘,我倒有个主意,如果地方够大,可以改装成单间配套的样式,这样互不打扰,而且还能自己做饭,对暂居或者中长租住的人来说比客栈划算。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多赚些银子。”
“你这孩子,只知道银子,书读到哪里去了?”殷秀娥笑着轻斥说。
“这世间没银子寸步难行,那些视金钱如粪土的都是家财万贯或者官家公子小姐,你让他们去过过贫苦人家的日子,吃糠咽菜,穿打补丁的衣裳,看他们还嫌不嫌弃银子。再说,我这是生财有道,又不是抢来的。”殷玉珩辩解说。
“你呀你,说不过你。”殷秀娥笑道,晓得她有主意,让她细说,又吩咐下人拿纸或笔来,把她说的模式画出来。殷玉珩当即把前世看到的那种一室一厅的图纸画了出来,又谈论了一番自己的见解。殷秀娥觉着可行,等明日去看房子之时一起过去。
不多会儿蔺九回来,殷玉珩奇怪,往日都是忙到天黑才回来,今日怎这般早。下人通传后,就见蔺九一脸喜色进来,身上还背着药箱,他此番前来,却是来辞别的。“小九为何要走啊?可是府上有怠慢之处?”殷秀娥急问道。
蔺九见殷秀娥如此,怕她误会忙解释说:“夫人不要误会,府上很周到,数日下来就像自己家一样。尤其厨房的几位妈妈待我特好,只是我终究不是贵府的人,长久待着也不合适。况且我这么大个人了,也需要自己的落脚地,所以我准备在京城买宅子,已经看好地方了,只要定下就会搬出去。”
“原来是这样,那恭喜你了,乔迁那日一定要请酒。”殷秀娥转忧为喜,觉着蔺九很是能干,年纪轻轻凭自己的能力,在京城就买上房子了。
“到时一定请夫人和伯爷去喝酒。”蔺九抱拳朝殷秀娥轻轻一揖,传递了消息后步履生风的离开。
殷玉珩有事要问他,和殷秀娥道别后就追了上去。蔺九急着出门,步子极快,追上他时,人已经换好衣裳,“这么急着搬出呀?”
“最近正好有银子,也正好遇到合适的房子,所以就买了。唉,我也是将近而立之年的人了,该有个落脚之处了。要是将来某个姑娘看上我,见我没房子万一告吹了怎么办?”蔺九依旧玩世不恭,看不出半点异样情绪。
殷玉珩却总觉另有隐情,但又猜不到是什么,“对呀,有家才安定嘛,房子在什么地方?”
“在清平坊,两进,不用修整,只需置些家具即可。我不和你多说了,今日约了主家。先走了。”蔺九只和殷玉珩贫了几句,着急着离开。
“蔺大夫,佳莹的伤情如何?”殷玉珩追不上腿长的蔺九,在他身后喊道。
蔺九以同样大的声音回道:“有我在,放心!”
还没来得及细问,已不见人影。殷玉珩只好回殷秀娥那里,准备后日到宣德侯府探望。
殷乘风婚期将近,婚礼在府上办,一应东西都该准备了,殷秀娥有许多地方不懂,身边又没长辈指点,准备备一份礼,到宁远侯府请教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一家人都开始忙碌起来,整座府邸欣欣向荣。
太后身边的华嬷嬷亲临武昌伯府,明世安郑重相待,去前院迎接的路上,猜测她因何而来,莫非是想提前接淑珍进宫?今上为自己定的三年孝期未过,不好明着纳妃,但又忍不住想见自家女儿,放太后身边最合适不过。
想着这个可能,心中越发欣喜,不觉之间,步子也快了几分。
将人迎到明辉堂后,才装模作样的问起嬷嬷的来意。华嬷嬷笑着婉拒他身边管家呈上的银子,说道:“今天到府上来,只为一件小事。谁是莜素?请她到这里来。”
明世安笑容凝固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莜素,太后为何在意一个婢女?“刚才忽的耳鸣,没听清嬷嬷的话,劳烦再说一遍。让你见笑了。”
“老身此番是为府上一个名叫莜素的姑娘来的,劳烦伯爷命人将她请来。”华嬷嬷对明世安的失态并不在意,微微笑着再说了一遍。
明世安终于确认预想落空,让管家亲自去汀兰院把莜素找来。带着不解,问道:“嬷嬷,可是那丫头犯了什么错?”
华嬷嬷摇头,让他放宽心,说:“非也。在西山猎场时,六姑娘跟随公主一起狩猎,她身边的莜素为公主猎了两头鹿,公主喜欢得很。回宫后,公主求太后给她个恩典,太后许其脱离奴籍,恢复自由身。老身今日便是为此而来。”
明世安大感意外,白霜已折,现在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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