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简单的拼杀,而是有章法有计划的变化围杀,似用上了兵法。
☆、姐妹
不过她并不懂兵法布阵, 只觉双方都极其厉害, 红黑两军谁也无法将对方围歼消灭。阵型变幻莫测,让人眼花缭乱, 像她这样无甚内涵之人,只能瞪眼观看,对带头领兵之人佩服至极。
半个时辰后对峙双方才结束, 由黑甲军一方获胜,但红甲军依旧坚持到最后一人倒下也未投降, 也让人佩服。
之后双方将领上前参拜今上, 殷玉珩才看清刚才对阵之人, 自家两位兄长胜了,更是喜不自胜。
“这次参加的都是青年将领,有他们在,是我大周之幸。”刘奕宁夸殷乘风把其余三人也捎上,唯恐让身边的人看出她的私心。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并不戳破, 跟着赞扬起他们刚才的表现来。
对阵结束后是弓马比试, 动作迅速的宫监和兵丁设置好赛马通道, 各家参与比试的少年换上劲衣骑装,骑坐在马背上跃跃欲试。
等赛马结束,已接近午时,其余的比试项目挪到下午。诸人散去之后,殷玉珩向刘奕宁请辞去探望徐嘉莹。穿过各家营帐,一路问到徐家的所在。刚靠近便听一生气的男声问蔺大夫去了何处。
“蔺大夫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丢了, 昨天黄昏就返回远路找了。我想这时已经找到,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徐大人再等上片刻。”殷玉珩上前解释说,“嘉莹现在可好些了?”
徐世子见来人是殷玉珩,怒气也消了几分,这边有御医,不过他信不过,觉着蔺九在才放心。“昨天多谢姑娘派快马请蔺神医来,小女才捡回一条命。她现在已经醒了,只是人消沉得很,姑娘是她好友,还请帮着劝一劝。”
“大人放心,玉珩一定尽力而为。”目送长吁短叹的徐世子离开,殷玉珩才经通传后进入徐家帐中。守在徐嘉莹身边的除秦沐清之外,便只有几名婢女。
“你来了,已经结束了吗?”秦沐清问道,这时徐嘉莹靠在她怀中,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侧着脸不看殷玉珩,还在为昨天的事犯别扭。
殷玉珩看向秦沐清,回答道:“对阵演练和赛马已经结束了,所以过来看看,下午比试弓箭和武艺,各家参与热情高涨,到时也一定会很热闹。嘉莹,蔺大夫昨日走得急,不小心弄丢了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所以回去找了,等下就回来。有他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徐嘉莹闷不吭声,这时对着殷玉珩不知该摆出何种神情应对。秦沐清便道:“蔺大夫是孤儿?”
“他说是,不过我并不知道全部,许是他往事伤人伤心不想提。等会儿我差人回家问问他的玉佩找着了没有。”殷玉珩说,她知道徐嘉莹这时不想见她,便道:“嘉莹好转我也放心了,你需静养,我便不打扰了。”
“谢谢。”在她掀帐帘那一刻,徐嘉莹终于开了口。
声音稳健有力,殷玉珩回头笑道:“妙手回春的是蔺大夫,等会儿他来了你谢他就是。他喜欢银子,嘉莹可多备些,不过也别太多了。”
秦沐清见她这般玩笑,也跟着轻笑一阵。等人走后,屏退身边丫鬟对她说:“阿珩不是小气之人,你不必为昨日的事介怀。”
经一上午相处,两人已经和好,徐嘉莹因家事经历缘故一向好强,虽知殷玉珩没有错,但看她已有了成见,没那么容易放下,并没回答秦沐清的话。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伤要紧,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秦沐清劝道。
“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这可不像神医你的作风。”莜素靠近调侃说。
蔺九的酒喝得不甚优雅,一大半都撒了,脸上也有醉态,见来人是莜素,笑问道:“女壮士有何指教?”
“呵呵。”莜素并不喜欢女壮士这个称呼,不过眼见着眼前这人心情不好,就不纠正他的叫法,“不去为徐家小姐治伤,在这里伤春悲秋,可不是医者所为。”
“你不也没在你家小姐跟前伺候?”好意思说他,说完又肝肠寸断的喝了一口。
莜素笑了笑,脸上并无温度:“六小姐身边有人伺候,我不用往跟前凑。”她不是明淑环身边的老人,自是不得她信任。况且这回来西山猎场,本就是明世安把她从项姨娘身边调来的。这种挣表现的场合,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原来丫头之间也这么勾心斗角。”蔺九举着酒瓶对她笑了笑,半醉半醒之间,他眼若喝醉的桃花,勾人至极。
莜素对那些小打小闹的事并不放在心上,问道:“还有酒吗?能否分我一些。”
“你个姑娘家喝什么酒?再说你好好的又不用酒浇愁。”蔺九再次赶到时,正值西山猎场严查,他说是镇国公世子和殷郎中的朋友,兼为宣德侯府小姐治病的大夫才得以进入。但赶到时已接近中午,看到帐中有酒,酒提了一瓶找了个人少之地独自疗伤。
“谁说喝酒只能解愁?我想喝行不行?不过看你一直没心没肺的,遇到什么伤心事了?”莜素夺过蔺九的酒瓶酒喝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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