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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的俞修杰笑眯眯地说:“小凝,谁没有犯错的时候,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齐先生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能道歉就是好的,当然原不原谅,怎么原谅那是吴总的事,你觉得黄金珍贵,那是你个人的看法,也许吴总有不同的想法,更想要钻石呢,咱们外人还是不要插手这事。”
窦凝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对对对,还是俞总看事情透彻,不过要是我遇到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不原谅的,说再多做再多也没用,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受到的伤害也无法挽回,你说是不是啊吴总?”
吴婉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
齐英才被这两人明里暗里挤兑得,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吴婉的态度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他喉咙里火辣辣的,一顾腥味透了上来,放在从前谁敢这么对他说话,可现在也只能夹起尾巴。
更加让他受不了的是,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齐英才的心底,男人是天生的领导者,比女人优秀了无数倍,而弱小又愚蠢的女人,只是男人在生活空闲中的调剂品,是个玩物而已,根本上不了台面。
结果却是他被看不起的女人,打得无力还手,还在会场内那么多人面前,公然乞求吴婉的原谅,这里的人都是什么人,都是各个行业的顶尖人士,在这群人面前自尊被踩得粉碎,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齐英才双目赤红,可他的事业不能毁,一旦他被洗牌就只能完蛋,再想要东山再起,比登天还要难,再看吴婉冷漠的神色,他脖子上的青筋爆起,突然抬手狠狠给自己了一巴掌:“吴婉……吴总我认栽,这事是我做错了,您想怎么样我都认,求您给句实话。”
吴婉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一下就笑了:“齐先生,从进茶文化没多久,我就看出来你对女性没有应有的尊重,那态度就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似得,今天的事情,我希望让你长个记性,以后改改这妄自尊大的直男癌。”
齐英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开口表态,嘴巴却怎么都打不开。
吴婉指了指他,扭头对着身边一堆的方总说:“哟,这是不服气呢,我这话哪里说错了,谁不是妈生爹养的,齐先生的母亲,也是个女人啊,看不起女人,不是连自己妈妈都瞧不上,能是个东西吗?”
窦凝一撩自己的大卷发:“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早扔马桶啰。”
齐英才死劲掐着自己的手心:“是是是,吴总说的是,改,我以后一定改,有吴总叶总这样的女中豪杰,我肯定……肯定敬重女性同胞,绝不会再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吴婉这才转过来看向人:“这话说的真好听,可到底没有做得好实在,这样吧,之前我在茶文化的时候,听到不少女性职员抱怨,女厕的卫生做得不到位,既然齐先生有了这样的决心,这项工作就交给你了。”
“你说什么?”齐英才再也忍不住,“让我去扫厕所,还是女厕?你有种再说一遍!”
齐英才一边吼,一边高高提着拳头,好像随时会扑上来揍人,吴婉轻巧地眨着眼:“这样就受不了了?可章总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
章总监分开众人,优雅地走到吴婉身边,她用一种没有感情的视线睨着齐英才:“我们离婚吧。”
这句期待已久的话,却没让齐英才露出欣喜,反而令他生出一种大厦将倾的紧迫来:“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势力的女人,之前老子好好的,你表现得比谁都爱我,特么现在一朝失利,你撇清得比谁都快!好好好,离就离!”
这样颠倒黑白的话,没让章总监起一丝波澜:“出轨的是你,作为过错方,我要求你净身出户。”
齐英才愤怒地挥舞拳头:“凭什么,这房子车子存款,我哪个没出过力?男人在外面玩玩多正常的事,哪个男人不这样?法律还不责众呢,你章雅特么比法律还牛!”
家
理
叶久久这个外人听了,都忍不住想骂人,更不要说和齐英才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章总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章总监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手好几次抓不住自己的手臂,但对方始终高高抬着下巴,气势愈发逼人。
“冰清玉洁傅寒傅总就不这样,人家还比你有权有势呢,你算哪门子的葱,”章总监嘴角尽是讽刺,“别自己是个屁,还怪别人嫌臭捂鼻子。”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不少人流入出会心的微笑,这好像是个大众梗,就跟‘冲鸭’这个词语性质相似,不过叶久久有些迷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傅寒不是个大sè_láng么。
冰清玉洁???
齐英才面色猛地涨得血红:“那、那不一样!”
顿了顿后他又憋不住为自己辩解:“傅寒说、说不好不行啊,反正我们情况不一样。”
叶久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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