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却成了欲求不满的表现。
我忍不住讽刺他,“来我房间,是因为那个大美人满足不了你么?”
他蹙起了浓眉,我又说:“喔,不对,昨天晚上你们玩的这么嗨,方圆十公里都能听到她的叫声,不可能满足不了你。”
风衡烈的眉头蹙得更深,“你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听到了!”我坐了起来,膝盖撑着床板跪着,讥笑道:“叫那么大声,想听不到都不行。”
风衡烈忽然上前两步,来到床前,微微弯腰审视着我,“那你当时,是不是很想要。”
他的话,好露骨,我顿时从头红到脚后跟,不假思索的,抓过枕头就砸了过去,“神经病,你才想要。”
风衡烈手臂轻轻抬起,轻而易举就抓~住枕头,长~腿往床~上一迈。
“你这是在召唤我?”他抓着枕头,将我掀翻在床,横跨过来,呈跪着的姿势坐在我的肚子上。
超重的压力让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戏虐的眼神扫过我的脖子,“脖子都憋红了呢,看来是憋坏了。”
“你......这样、这样压着我,不死......不红才有鬼!”我奋力的破口大骂。
丫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体重比我重了那么多,这样坐在我肚子上,有小孩的话,都会被他坐出来。
他垂眸看着我的窘态,屁~股往下挪了一下,直接坐在盘骨上,“这样呢,感觉好点没。”
我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更加火烫,恨得咬牙切齿,大声说道:“并没有!”
这样的姿势,暧昧之余,交~合的位置恰好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舒服才有鬼!
而且,最重要的,我能感觉到他的高昂......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却阴沉沉的看我几秒,翻身下了床,冷言道:“快睡觉,别胡思乱想。”
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他走出房间,不一会又走进来,然后挤进我的被窝。
“你干嘛,你的女人在你房间。”我惊叫起来。
他却翻个身,搂住我,合上眼缓缓的说:“就因为她在我房间,所以我才过来睡。”
我刚要揶揄他几句,他忽然又说:“不清楚的事,不要乱猜,闭嘴,睡觉。”
我背对着他,他就这么搂着我,睡了一晚。
他是睡得很香,而我,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的,凌晨时分终究还是没抗住困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风衡烈已经不在身边,我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凉凉的,他似乎已经走了很久。
下楼后来到客厅,风衡烈跟骆小曼两人已经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到沙发上,而是坐到风衡烈的对面,小口的吃着莲姐端上来的早餐。
骆小曼身上还穿着睡衣,很透明诱人的那种,娇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她的肩带无意中滑下来,她也似乎没注意到,也不拉上去。
好像这里就他们两个,我跟莲姐都成了透明人。
两人低声说话,风衡烈不知道用哪国的语言说了几句,我听不懂,骆小曼却听得咯咯直笑,胸~部一颤一颤的起伏着。
莲姐做了三明治,我是直接用手抓来吃的,骆小曼却用刀叉,把三明治分散开来,全部切开,才用叉子这个叉一块,那个叉一块组合在一起,才放进嘴巴里。
我喝果汁拿着杯子直接喝,她用吸管慢慢的吸。
我用纸巾擦嘴,她用餐巾印嘴角......
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我十足个痞子相。
这就是我俩的差别。
我学不来,也不想学,因为我随意惯了,能填饱肚子就没问题。
把面前碗碟拿进厨房,莲姐小声的问我,“彤彤,她是谁?”
我耸耸肩,“大概是风衡烈的未婚妻?”
“未婚妻?”莲姐瞪大眼睛,“她以前也来过几次,我还以为她跟江小姐的身份是一样的。”
“她以前来过好几次了么?”我有点惊讶。
之前也没听她说过,她估计是不敢胡乱猜测,也不敢乱说话,现在我来了,终于有个说话的人,她才敢说出来。
莲姐点着头,看了一眼外面,就再也没说过半句话。
我走出厨房,风衡烈却进了书房,留下骆小曼在客厅。
我想上二楼,她却叫住我,“裴梓彤,你过来。”
跟风衡烈一样的语气,命令式的,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我回头没好气的回应,“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才肯走,想赖在这里多久?”她的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
真是好笑了,上次我不是说过,不是我不想走,是风衡烈不让走的,她是不是失忆了?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立刻给我搬出去。”她使出了杀手锏。
我一愣,“给我钱?什么意思?”
骆小曼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掂起茶杯,在嘴里抿了一小口,放下,“你不就是为了钱才跟着烈的吗?我现在给你钱,你开个价。”
我暗暗握了握拳头,脑海中快速的翻过几个念头。
她给我钱,是不是就代表我能离开风衡烈,不再受他控制?
可是如果我要了骆小曼的钱,风衡烈一个不高兴,就让郭婷停止治疗怎么办?
郭婷的手术也不知道进行了没,这两天风衡烈都没跟我说起,郭婷有没有打他的手机找过我。
要是手术进行到一半,他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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