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说老爷会不会还没死?”月姐忽然说。
我一愣,“你见过他?”
月姐说:“我下午去超市的时候,好像在门口看到老爷,不过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他。”
“真的,你也看到他了?”我兴奋的抓住月姐的手,“你真的看到他了吗?你真的看到那个就是他?”
月姐有点惊慌,“夫人,我也不敢确定那个是老爷,我只是觉得像.....”
“像就是了,他一定还活着。”我兴奋的抱着月姐,在原地转起了圈,“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他五年,他终于回来了。”
月姐被我抱着,高兴到差点哭起来,“夫人,你终于盼到了。”
“是啊,终于盼到了。”我抱着她又哭又笑。
其实月姐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她侍候了我五年,我的脾性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她也知道,这五年来,我都在等风衡烈。
我一个人看错那叫正常,如果两个人都看错,那就很不正常了。
我跟月姐都看到一个很像风衡烈的人,那他就一定存在这世界上。
就算那个只是一个跟风衡烈很像的男人,我也要找他出来,证实一切。
我立马给叶俊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起这件事,叶俊的态度冷淡的吓人,还说,恐怕会让我失望。
我才不管这么多,我又给覃华跟欧阳烨打电话,跟他们说,他们一直认为我疯了,都劝我不要再骗自己。
覃华还说立刻过来为我诊断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幻想症发作。
我以为我睡不着的,没想到我捏着那只戒指的时候,却睡得很安稳。
五年来,从来没试过像今晚这样,睡得这么安稳。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有人送来了礼服,是一条红色的露肩裙,裙摆左边有个真丝做成的蝴蝶结垂到地面,款式也很修身。
何管家递过来一个盒子,“这是叶总送过来的胸针。”
“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接过来打开,很独特的设计,尾部像孔雀展翅的散开,还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
何管家瞄了一眼,淡淡的说:“夫人,你打算找谁做你的男伴?”
我头也没抬,问他,“你说呢?”
“叶总吧,一直都是他。”何管家不假思索的回答。
“随便吧,就怕他不肯。”我勉强的笑了笑。
我昨天才拒绝了他,他现在肯定觉得没面子,他会答应做我男伴吗?
这几年,每次我出席宴会,都是他做我的男伴,外人都误会他就是我的另一半,还开玩笑问我什么时候好事近。
对于这种事,我一般都不去解释,因为越解释越弄不清楚,误会会更深。
我跟何管家说:“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换人。”
“是的,夫人。”
过了一会,何管家拿着手机过来说:“叶总说,他中午过来吃饭。”
额,我只是让何管家问他一下,结果他直接过来,还要留在我家吃午饭,他不生气了吗?
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叶俊就来到了,下了车,老远我都能感觉到他那一股痞子气。
他很大条的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点燃了烟。
我睨他一眼,端着柚子茶喝了一口,才说:“你想喝什么,我让月姐给你泡。”
“老子不渴,老子只想跟你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就这样。”
我噗嗤一声喷了一口柚子茶,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话听起来好熟悉,你从哪本书看到的?”
“你别管,反正老子喜欢你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不管你喜欢谁,都无所谓。”他拿过我眼前的柚子茶,回头让月姐给他拿杯子。
我睨着他说:“你跟欧阳烨最近不是走的很近吗?我以为你们会是一对的。”
“呸,那个娘炮,老子怎么会喜欢他。”叶俊一脸的嫌弃。
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烨不请自来,看到叶俊在,他也是一脸的嫌弃,夹菜的时候故意用筷子跟叶俊的打架。
“你们,发生了什么了吗?”我故意说。
“没有!”
“怎么会。”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
我笑了笑,垂下眼帘专心的吃着饭,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一直在斗气,盘子里的菜被弄出来不少。
我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不平常的事,两人平时感情还挺好的,现在却在斗气,我在空气里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我也明白,叶俊说喜欢我,其实就是看我过的孤独,加上之前他承诺过要照顾我的事,他也只是想兑现自己的承诺而已。
吃过饭,在屋子外面喝茶,聊天的时候说到了一凡,欧阳烨说:“你之前让我查的资料,我查到了,原来一凡就是你在孤儿院时的玩伴,他的原名叫杨谨言,被领养后,生活一直都不好,后母对他也很差,总打他,他不知怎么的就得了自闭症,能独立的时候他离开那个家,当兵几年回来,就跟了烈哥......”
说到这里,欧阳烨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其实他不是哑巴,只是不喜欢说话。”
我点头说:“我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我还记得,那次在车里,风衡烈问一凡,让女人闭嘴的最好的方法是什么,有人说了一个“吻”字。
我那时候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一凡说的,现在听到欧阳烨这么一说,我基本能确定,就是一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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