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yīn_dào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
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
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
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呻吟着,
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chōu_chā。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
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顺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
像劈柴一般用yáng_jù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yīn_jīng随着chōu_chā扩张着
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yīn_dào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
这样……周洁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
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
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
…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的种驴奸淫着,
干得周洁的身体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
个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的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
的响动。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
—可惜实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的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
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
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yín_shuǐ,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yín_shuǐ被拍击
的声音。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yín_shuǐ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
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
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
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
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
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洁
太yín_dàng……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cháo_chuī高潮和yīn_dào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
她缠紧,又将她抖落。cháo_chuī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ài_yè汹涌
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yīn_dào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yáng_jù拍打成一片
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
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
野兔。「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
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
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chōu_chā还始终不停。压抑许
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
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chōu_chā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黑顺也
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
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pēn_shè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
呻吟,一对rǔ_fáng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
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
己在shè_jīng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
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
了再走,我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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