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对乔棉肖让太过指责,只能把矛头对准彭磊,“公司里虽然有专职司机,可相比来说,我还是更信任你。彭助理,待会儿送他们回公寓,等他们上了楼,你给我回个电话。”
集团老大的指令,彭磊哪敢违抗?他频频点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妈,您看您把小彭吓的,”肖让临出门不忘打趣两句,“嘴皮子那么利索的人,都开始结巴了。”
走到玄关换鞋,乔棉蓦然记起,这一趟匆匆忙忙,行李箱里的礼物仍然没有带过来。
她跑回曲海玲面前,满怀歉意地说:“阿姨,如果明天没有特殊的安排,我保证回来吃午饭和晚饭。”
曲海玲握住乔棉的手,轻拍她手背安慰道:“你人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事了,至于礼物,不急在这一时。”
肖晋齐也走上前:“是啊,小棉,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不必客套。海玲,你不是有一句重要的话要对小棉说嘛?”他朝曲海玲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夫妻俩心有灵犀。曲海玲会意一笑,视线转向乔棉:“孩子,我和你肖叔叔都很期待你改口的那一天。”
乔棉脸色微微泛红:“嗯,我也期待。”
肖让在门外等得不耐烦,冲进屋喊了一嗓子:“老婆?换鞋怎么换了五六分钟?”
“外伤好了,内伤还在。”曲海玲无奈道,“小棉,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你多多包涵。”
乔棉声音轻柔,言语之中蕴含的内容却意义非凡:“阿姨,叔叔,我会照顾好肖让的。”
说完,她迎向焦急万分的肖让,换好鞋挽着他的手出了大门。
彭磊去开副驾驶的门,开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又挪到汽车后排,肖让已经右手拉车门、左手护在车顶边沿,乔棉也极配合地坐了进去。
“看清我是怎么做的吗?以后你要照做。”肖让叮嘱彭磊,“从明天起,这辆车就是夫人的座驾,由你担任夫人的专职司机。”
“啊?”彭磊瞠目结舌,“肖……肖总,您不是要炒我鱿鱼吗?”
“你很想另谋高就?”肖让眉梢眼角一齐上扬,满脸诧异,“遵守合同规定,想跳槽提前一个月说。我就奇怪了,你没犯原则性的错误,我为什么要赶你走?”
彭磊依旧惴惴不安:“明明您提了一大包冻鱿鱼叫秦阿姨炒给我吃,现在又说不会辞退我,我好慌……”
肖让反问:“你入职后第一次参加年会,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
“我忘了。”彭磊一头雾水。
“铁板鱿鱼啊!食材不够新鲜,你上吐下泻还去医院挂水,怎么记性这么差?”肖让气不打一处来,“这回我请你吃的鱿鱼,是朋友专程从渔场寄给我的,无公害绿色养殖,你吃一大盘肚子也不会痛。”
彭磊恍然大悟,羞得面红耳赤:“对不起,肖总,我误会了。”
肖让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小事而已。推荐语你照写,担任夫人的专职司机也不是玩笑话。”
“没问题。”彭磊毕恭毕敬地接话,“乔总……不,夫人的安全我来保障!”
肖让满意地笑笑,绕到后排座另一侧,上车前他说:“再交给你一个任务,明早八点在各部门群组里发条消息,所有人都要改口,乔总这个称呼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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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乔棉从梦中醒来,床头的黑影把她吓得一激灵。
不知何时,肖让立了一块人形广告牌在床边,上面的照片明显是ps过度的。乔棉不认为照片里的肖让好看,因为鼻翼两侧的法令纹不见了,与他本人的差距实在太大。
“只有你喜欢我的法令纹。”肖让一边感动,一边自我调侃,“我亲自当代言人,是市场部的馊主意。他们请广告公司把我的脸p得像一张白纸,电熨斗熨衣服都没有这么平整。”
乔棉知道,市场部总监方跃年纪很小,本科毕业就进入曲氏餐饮集团工作,是老同学姜旭一手栽培的大徒弟。论起职业素养和业务能力,这位方总监在中层里数一数二。
但她的关注点不在这件事情上。
“肖让,你不会是趁我夜里睡熟,把这块广告牌搬进来的吧?”
“哎?宝宝,怎么直呼其名啦?”肖让老大不乐意,苦着一张脸嘟哝,“人家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乔棉不忍直视广告牌上脸色惨白的肖让,选择从床的另一边下地。
床头灯的光线中,她瞧见地垫旁摆了一张精致的早餐桌——
榉木材质的桌面、四条雕花桌腿,金属配件亦是精美绝伦。若非用心准备,临时采购是无法淘到这种好东西的。
她眯起眼睛,有点领会了肖让的用意。
“真正的惊喜是这张桌子吧?”
“夫人的智慧,向来凌驾于我之上。”肖让半文不白地说,“旅居海外七年,我最敬佩你的一点,就是你的智商。”
乔棉不禁夸,一夸就控制不住想要笑出声。她忍得异常艰难,生怕处理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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