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门马素贤说,「下班我去我妈那,你要是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你
中午饭怎么办?」。
「路上或者到了再说」。
「你要注意身体,把这带上路上吃」。
下了课宾就匆忙的赶车开会直到晚上九点才吃晚饭,才想起打电话告诉马素
贤还在忙明早车送他回去上课。
第二天宾下了实验课回到房间做完实验报告和作业马素贤才下班,「怎么样?
很忙吧」。
「七八月份会在三个地方建起试验场,到时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可以结束推广
应用了」。
「综于完了,这一个学期忙的。可以放一下准备期末考试」。
「嗯。噢,假期我们还会去参加排球联赛」。
「有多久?」。
「大约两周吧」。
晚上宾准备完功课洗澡出来,马素贤一脸红晕,「抱我上床」。宾把她抱起
放在床上,缓慢的解开睡衣。宾亲吻着眼窝深陷的眼睛,挺立的鹰勾鼻子,性感
的嘴唇,滑到侧面含住耳垂。马素贤轻喘着回应,双手抚摸着宾的后背。宾又滑
向细颈和性感的锁骨,伸出舌头顶住骨窝,再分开胳膊舔弄不多的腋毛,嗅着特
有的清香。双手抚摸着笔直的大腿,再吞入rǔ_fáng,抬头用舌头卷绕着小rǔ_tóu,马
素贤呼吸越来越粗,双腿叠加着。
「快来吧受不了了」。
「这是你真的第一次享受xìng_ài,一定要留下好印象。你以后才会着迷的」。
顺着平滑略凹的腹部舌头在肚脐周围打转,马素贤身体微抖着,双手滑到大
腿内侧轻拂。马素贤急不可耐的递过避孕套,「用这个吧」。
「不舒服」。
「那怎么办,要不我吃药?」。
「还是别吃可能有副作用,上次你那天来的」。
「快一个月了我一直很准,还有个三五天吧」。
「那就没事」。
「你倒什么都懂」。
宾继续低下头滑向马素贤馒头状的yīn_fù,脸颊轻拂着yīn_máo,手指滑开肥满的
yīn_chún舌头伸向已经挺立的小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北回也有豆,宜是
挺立知」。
「你可真是俗不可耐,一副酸样。非要把人笑岔气,噢,妈呀!」。
宾的舌头卷住小豆,然后从小豆滑向小洞,来回扫着。马素贤吸着气双腿绷
紧又松开的来回抽动夹着宾的头,手在两边乱摸乱抓,身体弓弹了一下。
「哦,不行了」,水喷在宾的鼻子上和嘴里。
宾抬起身体扶助她的双腿,压上去在马素贤的闷声中进入,沿途阻碍重重颇
为吃力,进去之后豁然开朗,像个葫芦,很快顶到了葫芦底的软肉。软肉温柔的
包裹着大guī_tóu,葫芦节滑动的刮搽yīn_jīng,酸楚直冲尾脊传递上脑。
「嗯,还有点疼」。
「慢慢会好的」。
马素贤在低吟中迎合着宾,扶住双腿一下下深入顶在软肉上,很快她就脸色
和rǔ_fáng透出红色,声音变大,大口喘气中来了第二次,宾停下让她歇会。抚摸着
rǔ_fáng和脸颊。
「还好吧?」。
「嗯,身子都软了。顶得上不来气,现在好些了」。
「来」,翻过她的身体跪下,翘臀像座小山经过细细的山脊连着平滑的后背,
山的这一面,圆滑的两峰直下,峰间谷腰上两洞相邻,上洞紧闭寸草不生浅沟隙
缝,下洞溪流潺潺,沟壑对称相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宾一挺鱼贯而入到底。
「啊,顶死了」。
宾没了压力随意的发挥,上下深浅,躺侧跪趴,马素贤咿啊的吟声不断,时
而高亢时而低喘潮起潮落。涓涓溪流慢慢的变成干涸的白沫,若隐若现的花瓣变
成了红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最后射在臀尖流向三边。宾帮着擦去jīng_yè,
「呕」,躺在床。
回身紧贴地抱着,宾轻抚背臀,「舒服吗?」。
「太好了,我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得歇会,哪里有些烧疼,肿了吧?」,
过了一阵马素贤勉强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来后马素贤认真温柔的替宾搽干净身体才紧贴着宾睡着了。半夜宾被似有
若无的气息拂醒,伸手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看着熟睡中的马素贤,面色依旧微红,
小嘴微掘。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翘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着rǔ_tóu。马素
贤毕着眼睛,「几点了?这么快」。
「还早呢!」。
「那你还不睡,让我睡会吧。你可真是铁打的」,翻身背拱在宾怀里又睡着
了。
宾则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计划才睡去,晨曦中宾起身洗漱。马素贤一脸庸懒满
足的转过来说,「我晚点再去,再睡会累死了。早晨也没什么事。记得吃早饭,
吃好点!」。
2。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宾回家后她妈给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邻家的孩子要帮周围
几个参加高考的孩子在考前最后准备一下,陪他们去考场舒缓紧张情绪。
高考第一天早晨宾陪两个考生快到校门口时,旁边的几辆自行车擦了一下,
一个女孩朝马路倒去宾随手去拉她,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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