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丛整齐的芳草来。她走过来伸手帮宾脱去衣物,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
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
「你身上的香气是体香还是药香?」。
「应该都有,我给你说过的。我的气滞血瘀,老中医用中药和针灸帮我调理
的肤白体红,像吹了气似的圆润起来,体味也越来越重了。咯咯,不光是你,科
里的小护士天天围着闻呢,还问我怎样可以变成这样。这当然要保密喽,还有哪
些男的眼光发直,都能流出鼻血来,咯咯」。说完身体一侧躺到床上,手支着头
媚眼一挑,「这应该是你没想到的,可也是你梦见的吧」。
宾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yīn_dì已经鼓起,中指指肚轻轻的按摩
在上面,每一下都让郭夏菲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双腿夹住,
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郭夏菲转身躺平微分双腿,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
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的yīn_chún,美的像是一幅人
体油画,宾趴下去,把头埋进腿中间。
小妹味道很清淡,舌头在yīn_chún上划过,舌尖围绕着那颗红豆打着旋,「是小
豆含苞待放」。郭夏菲不说话了,只是婉转的呻吟着,舌尖分开yīn_chún,在那嫩肉
里划过,刺探,搅动,涓涓溪流流出。
「哦,别磨了!上来给我」。
宾的舌头依旧在那嫩肉上刺探,搅动,偶尔探到菊花上端,水滴滑过gāng_mén。
「来操我!」。
这句话刺激到了宾,挺身挥枪一刺到底,「噢,喔」,还是那般紧窄但有了
份丰润的包裹,郭夏菲身体蹦了一下,「大半年了你终于又进来了」。
宾闷不吭声的提起双腿凶猛的穿刺着,喘气越来越重,吟声越来越高,终于
爆发了。
两人躺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喘定了郭夏菲起身握住宾疲软的yīn_jīng,「你还能
来吧!」,张口吞入套弄起来,「王淑珍说你可以不停再来一次」,长大立起在
口中。
「她还说了什么?你们女人都聊些什么!」。
「男人不也一样,她说能碰上你这么粗长的那是运气,可千万别错过了!」。
宾起身郭夏菲默契的跪下撅高屁股像个母狗似的摇着,「你真是个欠干的贱
人」,插进湿润的yīn_dào带出混浊的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滴。宾心底的那种狂暴的虐
待心理在升腾,拔出来朔大如鹅蛋的guī_tóu顶在gāng_mén上用力向里,只顶进了一头。
「啊,妈呀!」,郭夏菲哆嗦的趴在床上,「真不行了,疼死了」。
宾长喘了一口气压住心理,拉起郭夏菲跪好可见丝丝红色在gāng_mén周围,再次
捅进yīn_dào就着哪份滑腻次次到底。郭夏菲的身体随着宾运动着,软的全靠宾提住,
过了一阵才「咿呀」的发出呻吟,宾在再次的喷涌中射入体内。
郭夏菲缓过来后问道,「你有和王淑珍来过吗?」。
「嗯,就是她教我的」。
「她可真行,为你也是拼了。你刚在要是慢一点我也应该行的」。
「好了,没什么。刚才是我不好」。
「噢,忘了告诉你老中医说我可以试着怀孕了,过两天我就去探亲」。
「啊,那你不早说!都射在里面了不会有事吧?」。
「你呀真不嫌啰嗦,不影响你情绪吗?记住以后除了第一次的chù_nǚ和那些不
经人事小姑娘,女的在任何时候都会记得会不会怀孕。你只要第一次问一下就行
了,如果真的怀上了她们也会自己处理的。现在国家紧抓计划生育,人工流产很
平常,没多少医生会问的。是对身体不好,可能以后还会怀不上了,那个不一样
是她们自己的事!除非是哪个女的想赖上你,那样你也防不住不是吗」。
「你呀身上有股匪气,为人讲义气,乐于助人。脑子灵活点子多,思想跳跃。
特别是随性而至将来会有不少麻烦的」。
「记住你别来找我了,如果我没怀孕我会去找你再去看医生。谢谢你的帮助,
我会永远记得的,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了,打搅了!」。
23。
时间飞快夏季来了,八月在几天闷热的天气后,半夜后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早晨中雨还在下,宾出门才发现街道上一片汪洋,水没脚背。过了广场,中
心街上水到膝盖,宾只好推车前行。路上的水井盖被打开了,水流形成了旋涡,
人们都绕着走,一位中年人不慎滑倒有被水流卷走的危险。宾扔了自行车去拉他,
根本拉不住就坐在地上拉着爬远一点再把人背到安全的地方,没有留下姓名找到
车子去上班了。到了厂里,来的人不多,厂长就组织男职工留下值班,厂里一共
也没有几个男的。实际上夜里除了值班室,也就宾一个人在一楼的车间值班。雨
还在下,厂子的地势挺高,可山上的流水在院子里顺着门缝渗进来,布匹都堆在
地上会受潮,宾就把靠近门的都搬到台子上,把门口的水都扫出去,忙了一夜。
第二天雨停了,厂长见到很高兴要报到区里。宾救人的事刚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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