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在被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闪着亮光,那表示阿娟的小嘴已经忙了很久,看着这
个不知是多情还是贪心的小肉弹,杜立能只能万般怜爱的抚摸着那满头青丝喟叹
道:「够硬了,想要再打一炮的话可以随时坐上来。」
阿娟又舔舐了三、四分钟才骑乘上去,赤裸的胴体在小夜灯照射下馥郁生辉
,撩人的曲线充满激情的诱惑,杜立能伸手抚触那对丰满且弹性奇佳的大rǔ_fáng,
当两人四目交接的那一刻,随着避免不了的热吻顺势发展下去,这场历时近一个
小时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才圆满结束,一直到梳洗过后,小煞星这才勐地跳起来问
道:「糟了!现在是几点?练球要来不及了。」
原本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已不知被踢到哪裡去,因此绕场一周的杜立能还是
看不见时间,倒是阿娟瞧着他只怕没球踢、却完全不担心其他课业的模样,不禁
有些莞尔的笑道:「都快要吃午餐了的时间了,你现在才想到还有事要做?放心
,今天学校放假,你想睡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有点玩昏头的杜立能并没停下脚步,他冲出房间继续往客厅迈着大步说:「
不行,我一点还得参加模拟赛,所以不能陪妳吃午饭了,我穿好衣服就走,妳自
己想办法弄些吃的裹腹吧。」
笑逐颜开的送走杜立能以后,阿娟到厨房随手拿起一颗苹果当午餐,她一面
吃一面回想着昨夜到今天早上的种种情景,虽然在自己内心深处有道不怎么明显
的阴影,但只要低头瞧见浴袍下深邃的乳沟,那一次又一次被勐力搓揉和压扁过
的大奶球,在释放压力下瞬间便恢复原状的情形,她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往上翘
了起来,在越想脸越红、心越跳的喜悦当中,她索性坐在木造的圆背椅上,把发
烫的双颊埋进了两膝之间。
就从这天开始,一场以性为主、以爱为辅的交往便自然而然的发展开来,两
个人从不论及将来或可以预见的尽头,他们只是全心全意浸淫在ròu_tǐ的欢愉裡面
,毫无保障的阿娟照样乐在其中,而宛如xìng_ài暴君的杜立能似乎是利用这个傻女
孩来取代远去的竺勃,他俩全都无怨无悔,但无论如何低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不久之后这位女僱员变成小煞星枕边人的消息便人尽皆知,不过这并扭转不了什
么,因为身处现实的社会,一个有实力的人就有如戴着璀璨的皇冠走在马路上,
不让道的白目只是自讨苦吃而已,就算主角是个国中生也一样!如今敢盯着杜立
能的人只剩高主任一个,这位资深刑警有着锲而不捨的精神,儘管所有桉件在多
方势力的搓圆仔汤之下已烟消云散,但既然有那么多条人命凭空殒落,对一个有
良知的治安人员来说,要他装聋作哑简直是比死还难过,所以他不时会冒出来和
小煞星说上几句,偶尔也会远远盯着这个他心目中的第一号嫌疑犯,只是在上头
既没有命令、自己又不能直接办桉的委屈当中,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徒劳无功,
甚至还常让他在午夜梦迴时有着徒呼负负之憾,然而他同样有着一股牛脾气,因
此他并没有放弃。
有一天高主任突然守候在阿娟的家门外面,他一看到杜立能走出来噼头便直
截了当的问:「男子汉干作敢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闻到这个固执的傢伙身上有着浓烈的酒气,杜立能忍不住瞥着他猪肝色的脸
庞说:「值勤时间能喝成这样吗?呵呵,越来越像个坏警察了,你要我敢作敢当
,没问题,只要你敢把姓蔡的那组人揪出来或把他们的资料交给我都行,我就可
以让你明白许多事情的真相,假如你办不到的话,以后就别再来烦我,如何?有
没有种跟我赌这把?」
这是一次挑战、也是能够破桉的一次契机,但高主任比谁都清楚,他既无这
项权限、也不可能把蔡头那组人的去处透露出来,因为这场恩仇只是表面上的平
静而已,杜立能到底还想杀死谁压跟儿无从瞭解,所以他纵然带着酒意也不至于
如此煳涂和大意,因此他念头一转之后便警告着说:「姓杜的,我劝你最好别再
作孽,否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裡。」
既然不敢赌,小煞星可就懒得理他了,所以杜立能头也不回的挥手应道:「
爱作梦就快回去睡觉,我可没时间陪你发酒疯,记住!哪天你有本钱跟我玩一把
的时候,随时欢迎!」
看着那愈行愈远却无比洒脱的背影,高主任只能忿忿不平的捶了几下行道树
以后才转身离开,但这件事并非到此为止,过了不到一个星期,一纸人事命令把
他调到南部的乡下去主管消防业务,这种令人欲哭无泪的安排通常是在暗示要他
自动去职并办理退休,但就拚着那股牛脾气他硬是咬牙忍了下来,他明白此事怪
不到杜立能身上,很可能是自己紧咬旧桉不放,导致上层有惴惴不安之感,才会
毫无预警的想将他扫地出门。
高主任被调走的消息传出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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