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你到现在还想不通吗,我们现在的生活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的,全是易家给的!”
“他们给了,我们攀附,还摆什么谱?你说我清高,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资格用着易家的钱还去要信用卡,所以现在到底是谁在清高?”
顾母听完,当场炸了:“你说什么?!”又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一站,繁星也站,身量还比她高半头,气势又足:“我说了什么,刚刚一字一句都很清楚!”
顾母气得半死:“好啊,好啊,你现在做了易家的媳妇,你了不起了,就这个态度口气和你妈说话!”
繁星看着她:“现在态度和口气是关键?”
顾母伸手从沙发上抓过一个靠枕就朝繁星摔过去:“你……”
繁星一把抓住,顾母要抢,却怎么也拽不动。
“妈,清醒一点,你要攀附易家,起码也要有做小伏低的心理准备,就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心态,易家能容得下?还是你觉得你算计了易亭川把人家弄来当女婿了,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
顾母怔怔地看着繁星。
繁星轻轻一拽,枕头落在手里,被她反手扔到一边。
“等着,易家就算念着当年的恩情承认我这个儿媳,易亭川也不会让我们这么舒舒服服过好日子的。”
“要是你还不信,”繁星从茶几上拿起易母的手机,递过去,“现在就给爸爸挖来的那个什么副总打电话,问问他,融资谈得怎么样了,我要是没说错,根本融不到一毛钱。”
凌晨,富景湾的复式两层灯火通明。
顾父、顾母还有繁星各自坐在一张沙发上。
顾母从刚刚开始,眉头再没松开过。
隔着一张茶几,顾父正在打电话。
“什么叫谈崩了!”顾父恼怒地攥着手机:“你之前不是还说肯定能谈下来吗?”
“没有投资价值?你现在和我说什么价值!你早干什么去了!?”
顾父满脸怒火地打着电话,顾母的脸色从不可思议到焦虑再到愤怒,最后,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儿的涌上来,她又开始茫然了。
谈崩了?
怎么就谈崩了?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忽然间,顾父站起来,攥着手机往地上砸。
“这个废物!”
顾母吓了一跳,坐在沙发上蹦了一下,靠躺在沙发上搓指甲的繁星倒是淡定:“轻一点,楼下还住人呢。”
顾父开始在茶几前来回走动,时而叉腰思考,时而抬手撮发:“不能就这么结束,我们投了不少钱,还有其他股东,几千万贷款,不能就这么结束!”
说着,突然又转头看向繁星,一脸期待:“去找你老公,跟他说,让他投钱!”
繁星继续撮指甲,头都没抬:“川渡是高科技公司,易亭川自己也有投互联网,有个直播平台里就有他的股份,投星空tv?你以为他疯了,没事砸钱扔水里玩儿?”
顾父:“那能一样?你和他是夫妻!我们是他……”
繁星抬起视线。
顾父一愣。
如果说不久前在顾母面前的表现只是有些不太一样,那此刻,繁星流露出的完全是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气场。
她眼风不动,气势却足,眸光深处仿佛有暗流涌动——
只是一瞬,所有的神情又飞快敛去了。
繁星笑笑:“爸,有点自知之明。我们可什么都不是。”
繁星本不想用这副姿态来面对顾家父母,毕竟她从前打拼的时候就觉得人要收敛锋芒和情绪。
锋芒太利,易摧折,情绪太过,招事端。
可当顾家父母回国,剧情触发原主记忆,外加系统的人物提示之后,繁星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和他们客气。
顾家这两口子,真特么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惹事的惹事,作死的作死。
尤其繁星还突然想起来,当初她看《天命男主》,有对炮灰夫妻还一直有事没事给男主找麻烦,那两人还不是别人,就是此刻一站一坐的顾父顾母。
所以什么好好说?什么摆事实讲道理、温和地表达沟通?
不存在的。
就目前这对夫妻高高在上心态和好事儿瞎折腾的做派,最后不是死在原小说的男女主手里,也要被易亭川这个好女婿亲手弄死!
综上,为了将来着想,她这个当女儿的当然要亲手管好这两口子。
如果心平气和地管没有用的话,那就索性凶悍一点。
总好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作大死顺带拉上全家三口一起陪葬?
思及此,繁星也不客气了。
她站起来,面朝顾父:“爸,爷爷去世之后,这个家一直都是你当家做主,妈妈有什么都和你商量,家里有任何大事都是你说了算,但你今年也有五十多了岁,忙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退休养养老,把家里的话语权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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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六点整,易亭川准时用办公室的电脑连接酒店大平层的监控。
像往常一样,一面签要签的文件,一面随手从抽屉里摸出无线耳机。
戴上耳机后,什么声音都没有。
已经走了,他心里做出判断。
这么想着,他抬头很随意地瞥了一眼电脑屏幕,扫过一眼,忽地愣住。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抬手握住鼠标,左手在键盘上点了两下。
没有。
没有菜。
什么没有?
易亭川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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