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喝吗?”她不知是被琴台诡异的气氛吓得,还是被贺时渡给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真是个傻檀檀,鹿血,是壮阳之物啊。”他将肿硬的地方顶向檀檀的臀肉,恶意的要隔着衣物戳弄进去。
檀檀的脑子混沌惯了,却在这刻清醒了过来。
即便她不是燕国的公主,她也该做个体面的人的。
她只是想杀一个人,或许自己的身体会成为工具,可是——她不是任何人的玩物,她可以卑微如同木石,却也有自己愿与不愿的权利。
檀檀剧烈的挣扎是贺时渡始料未及的,即便是她稀里糊涂献身的chū_yè,她也不曾这般挣脱过。
她因激烈的情绪而浑身泛红,就连衣领挣开露出的那半截肩头,也浮了一层微微的粉晕。一国的公主,姿容已是千万人之上,而她又是最洁白一粒珍珠,谁人不愿占为己有?
檀檀左右挣着,甚至不顾端庄地向前爬去,身后之人只是一伸手,便轻易捉住她一只丢了绣鞋的脚将她拖回身边。褪去那碍事的罗袜,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更令他欲火焚身,他滚烫的手指滑过檀檀纤美的足踝,那雪白丰润的小脚再也逃不脱他手心。
贺时渡握住一只,贴紧向自己下腹的位置,瞬间只觉得抑制已久的郁气得到释放。
自然,他是知晓檀檀的,她的身上每一处都是宝物,若要细细的品,只怕得给他七天七夜的时日才能尽兴。
檀檀晓得自己踩上了个什么东西,她知怕地闪躲,殊不知在男人存心的强迫下,任何的抵抗都不作数,那东西已抵上自己腿心,巨大的头部挤开她紧闭的花缝,试图强行把自己容纳进去,檀檀疼哭了,花阴反而闭地更紧,更涩。
强行拓开,于彼此都不大好受。自然,贺时渡顾着的是他自己难受,他不进不退悬在那里,恼火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松一些?”
檀檀被他的粗口镇住了,她胡乱抓着落身底下垫着的布料,摇头说:“你,你不要进来。”
他被檀檀这傻模傻样彻底激怒了,一把推翻矮几,上头的物件噼里啪啦砸到地上,惊醒了正在交会中达到高潮的阿欢阿愉。
“给我滚出去。”
檀檀一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她,反正他没说是谁,于是猫着腰也要往外爬。贺时渡一把捞过她的腰,让她拱起来,可檀檀挣扎地太剧烈,像一只脱水的鱼,他不知从何下手。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檀檀一边慌张地后退,一边求他。
“爷活这么久,还没见过你这么不省心的玩意儿。”
他站起来,顶着勃起的yīn_jīng向檀檀逼近,檀檀觉得他现在像个恶兽,一点也不俊美了,她也不再觉得他强健的身体有什么优势,因为此刻,那一寸寸喷张的肌肉筋脉,都将成为伤害她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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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度终于喝了鹿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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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阴影挡住檀檀面前的一片天,他蹲在她的身边,伸手抚上干涩的花瓣,不久便引出一道银丝,他将手中沾染的津液涂在檀檀唇瓣上:“檀檀,你湿了。”
而后利器撞进去,他一手捏着她的乳做支撑,没有丝毫怜悯地击打了起来。不知良宵几何,浓稠的jīng_yè留在一片狼藉中,也在檀檀体内留了一些。
贺时渡含着檀檀的乳,细细品嘬。
倏然间耳边传来一声金属撞地的声音,是檀檀的发髻散了,钗子掉了。
檀檀握住钗子,朝他的脖子上狠狠刺了过去。
多亏贺时渡异于常人的警觉性,他一把挥开檀檀的手,钗子甩去好远一截。
“我要杀了你。”
他无奈叹息一声,安慰地拍了拍檀檀的脸颊:“傻檀檀,杀人不是这样杀的。”
杀一个人可真难。
有机会的时候没胆量,有胆量的时候没机会。
经历一场折磨,檀檀小病了一场,痊愈时已经入夏了。平昌公主送来夏日里的衣服,是燕地的样式与花式,檀檀没有收,叫人送了回去,平昌公主不知道她这里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于是来南池看她。
如今檀檀一身秦地的制衣,颇是严肃的花式穿在她身上,别有番少年老成的端庄,恰恰这份肃重与她不谙世事的容颜形成的比对,独成一番景致。
“怎不穿我送给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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