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心翼翼的活动四肢,过了好一会儿,又爬起来,恢复原来的样子,拿
起几根片好的藤条,开始编织绞索。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从开始到结束,旗子都只是轻微的晃动,这意味着
她的小动作很大概率上不会被发现。
但她运气显然没那么好,先是一根鞭子抽在她背上,留下殷红的痕迹,巨大
的力道把女孩抽的滚了好几个圈,紧跟着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女孩的身体弓得像个虾球,木棍在肠道里搅动,巨大的痛楚使她几乎发不出
声音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因为充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大股的冷汗瞬
间就浸湿了她的鬓角,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她感觉小腹里面有一股子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肠道流出来……
狼人蹲下身子,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握住木棍,往往狠狠一扯,
女孩一声惨嚎,几滴红色的液体从菊花飞溅出来,后面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她强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上半身挺直,低下头这个动作会让她菊花上的
伤口再次撕裂,但她知道如果不爬起来,后面可能就不是鞭打和脚踹这么简单了,
有这么做过的人现在大多正在被数十个恶魔轮着肏,有几个下半身被豁开了巨大
的口子,露出花花绿绿的内脏。
狼人又是一阵听不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女孩还是能知道他的意图,狼人
解开裤子,粗长黝黑的ròu_gùn跳出来拍在她的脸颊上。
即使恶魔们浑身肌肉坚硬如钢铁,但这个位置总是脆弱的,或许她只要用力
一口下去,这个看似高大的狼人瞬间就会倒在地上,她就可以趁机拔出对方腰间
挂着的短刀,捅进他的心脏,那是比她手上的小铁片凶险百倍的利器。
狼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话,女孩仔细打量着高高立起的
yáng_jù,计算着距离,张开一口银牙……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细细
舔舐肉冠,每一条褶皱都没有放过,小舌头灵巧的舔舐下,很快整条ròu_bàng都沾满
了女孩的涎水,她双手捧着ròu_bàng的根部,细细的摩挲。
随着女孩的舔舐,狼人的ròu_bàng也越发的坚硬炽热,狼人抱着女孩的头,用力
的按了下去,近三十公分的yáng_jù直接贯进了女孩的喉咙。
女孩的不住的战栗,喉咙被异物塞住让她无法呼吸,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
知过了多久狼人才把ròu_bàng抽出来,呼吸突然通畅,女孩大口吸着气,突然又是一
个深深的贯入,女孩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什么的不住的往外冒。
这样循环了三四次狼人才在女孩喉咙深处射出一股浓精,ròu_bàng缓缓退出少女
的嘴巴,一缕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伸出来想舔掉,却带出来的
浆液。
在少女喉咙里射完一发后的ròu_bàng丝毫不显疲态,狼人把女孩整个翻了过来,
自己半躺在地上,把女孩抱起来,ròu_bàng对准女孩淌着鲜血的菊花,狠狠地刺了进
去。
「啊啊啊啊」她终于尖叫了出来,刚刚被木棍划伤的肠壁还在淌血,又是巨
大粗糙的ròu_bàng的chōu_chā,殷红的血液把ròu_bàng染的通红,碎肉和血液混着肠液被ròu_bàng
带出来又送进去,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声音在在狭长的河谷里回荡。
恶魔只是冷冷的笑,随后又换了个姿势,把女孩按在地上,屁股朝上,加快
了chōu_chā的频率,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微弱的一点儿,倒像是本能的反
应…又是一股炽热的液体在肠道深处爆开。
狼人猛的抽出ròu_bàng,失去了阻塞的东西,血水混着jīng_yè,肠液和细碎的污垢
猛的喷出来,狼人站了起来,沾着鲜血的yáng_jù已经软了下去,几滴红色的液体滴
进女孩的眼睛,把整个视界染的通红,那原本精致小巧的菊穴此时一张一合,甚
至可以看见嫩红的肠肉,偶尔喷出几股血水,顺着身体淌到地面上。
不知何时恶魔已经走了,只留下女孩半躺在地上,身体一动不动,糜烂的气
息从她的身上飘起来,仿佛一堆死掉的腐肉,她面目之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双
目无神,只有喉咙里不住发出的细小响声。
远方的太阳撒下最后的光辉,穿透厚重的云层撒在女孩的身上,像是给赤裸
的ròu_tǐ披上了一层薄纱。
……
狼人们在东星野东部森林和草原交错的边缘地带的呆了四五天,他们的面前
是东星野西部的一大块草地,从这片南北之间绵延千里的草原穿过去便是真正意
义上的【魔界】。
那些传说中的大恶魔们在魔界的尽头建起了直入云端的巨城,筑起王座,在
沉眠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人们把那座城叫做【阿斯加得】。
狼群并没进入【魔界】,他们只跟到了东星野的外围,阿斯加得的结界改变
了大半个魔界的气候,沿海本应该是湿润的空气变得干燥而凛冽,北边的草原上
也不会有足够的肉食来喂饱它们,只有十多只灰狼跟着狼人们的队伍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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