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迷迷糊糊的,脑海慢悠悠地浮出这一句。穴口被一根棍状物顶住,柔嫩的双腿敏感地感受到它的温度。她像一条被曝晒的鱼,傻傻地看着夺命的阳光却无处可逃。
“今天不准去上班。”程易修说着,往下探去。
“不、不行……啊!”她扣着身下床单,呼吸急促起来,连嗓音都成了黏腻的蜜糖,甜的能拉出丝。
他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有些痒,像只小动物俯身饮水般小口小口地嘬着花核,舌头探入细缝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在啮咬着辛桐脆弱的神经。
“易修——”相较于上一次的坚决,她此回换上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眉头微蹙,可爱又可怜。“我要上班的。”
“不准去。”程易修的态度很强硬。
他拽下她湿了的内裤,强横地曲起双腿,两根手指撑开yīn_chún。嫣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正羞羞答答地往外吐半透明的淫液。
他的手指勾起,恶劣地把沾满淫液的手送到辛桐眼前,让她好好看看指尖的湿滑的液体。“都湿成这样了还去上班。”
辛桐的理智有一点崩盘。
好像的确没什么理由值得去打断此刻。
程易修看出了身下少女的犹豫不决,得逞地亲吻她雾蒙蒙的眼,想要把里头积攒的水汽吸出似的。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湿滑的肉缝,用guī_tóu不断地磨蹭着充血的花核,并不急着插进去。
他想让她像被晒得蓬松的棉花般软和下来,娇娇的、软软的,能渗出甜汁似的,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少女唇齿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嘤咛,难以抑制的骚动在身内、子宫里,和什么地方跳动着,使心也随之毫无理由地狂跳。身子越来越软,燥热未曾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贪食的xiǎo_xué想求他伸入最里,顶到子宫,让全身迎来发疼的快感。
猛兽的头慢慢顶进一半,两瓣粉嫩的yīn_chún被撑得大开。刚熟的水蜜桃都已经被含在嘴里了,自然要一口咬下去。他扣着她的手掌低低地哄着:“乖乖,先让我插进去再戴套。”
(如果这次再让程小朋友停,我觉得有点残忍……)
碎片(h)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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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h)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碎片(h)
“轻点。”辛桐撇过脸,不由弓起腰身。
有的人总容易在关键时刻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辛桐现在脑子里的东西是——程易修千万别把chù_nǚ膜生生撕裂了,那样会……很痛。
幸好这种担心并未成真。
他温柔地探入,身体内只有轻微渗血。
ròu_bàng初入xiǎo_xué的感觉太陌生。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小腹里的某个部分被撑开,隐隐带出发胀的闷疼。
辛桐控制不住地呻吟,软软的,还带了点鼻音,像只正晒太阳的野猫。
她仰面被他插入,清晰地看见他面上的隐忍和狂乱。
程易修低头,难改小兽的本性地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低沉且欢欣地说:“你是我的了。”说着,又狠狠顶了一下。
辛桐一手插入他柔软的发,眼眸耷拉着,娇娇地反驳:“才不,我自、自慰过,所以我把自己操了无数……啊!”
程易修懒得听下去,腰身狠狠一顶,ròu_bàng塞满yīn_dào,直到她能感觉得gāo_wán的触碰才愿罢休。她就会这样扫兴,偏要在他吃到嘴里时偷偷挪开半寸,耀武扬威地逗弄人。
操服了就行。
但他又忍不住地跟着她的胡言乱语去妄想——修长的双腿打开,露出湿漉漉的xiǎo_xué,柔弱无骨的手在花核上磨蹭、旋转,腰肢不自主地摇摆,羞赧地不愿发出时呻吟而咬住手指,还有媚红的脸。
他伸出舌头,沿着耳垂舔弄,低低笑道:“那下次自己玩给我看。”
算了,骚不过他。
程易修深吸一口气,从她身躯里缓缓退出,手臂勾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他这辈子从未如此耐心过,像一个懵懂的孩子掏出已有的一切去爱心上人,以至于后来回想都会觉得自己呆蠢得无可救药。
“帮我带上。”他说。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辛桐红着脸,双眼润得像是要滴水,长发散落在肩上,隐隐透出背后泛青的痕迹。
她拆开避孕套,手生地给他套上。掌心下的昂扬散发着少年的荷尔蒙味,柱身还挂着少许血丝。
程易修一手抬起她的臀部,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让她坐到自己怀中,娇嫩的穴口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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