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对感情二字的理解都来源于看过的书,和身边的人。
即使有很多女孩子都曾向自己表白过,但一向高标准严要求的他从未答应过谁。
他的另一半,必须得能和自己齐肩并进才行。
兴许是从小被母亲耳濡目染,听多了她对小慬的夸奖与褒扬,他对还未见过面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有着极度的好感。
回到日本的第一时间,我向母亲报了平安,她却让我立马回家和姜慬见面,即便是她还在睡觉也得去。
在母亲的强迫下,我非常不华丽地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就进了她的房间,在她旁边的书桌坐着,等待的过程里因为无聊而盯着她的睡颜,盯久了竟然不自觉地出了神。
他的妹妹很可爱。
清晨的日光挥洒出的粉末是情愫的催化剂,在费洛蒙分泌地正旺的时候钻出来添了几把火,火苗越燃越大,在即将膨胀出另一簇火焰时,她睁开了眼睛。
坐在她旁边,并不能清楚地看见她全部的眼眸,睫毛更是浓密地组成阴影盖住那片碧蓝的海波。
火焰没有熄灭,它早就燃出了另外的苗。
“哥哥已经到日本了!”
她突然坐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一脸惊慌,专注力都在时间上,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我。
她匆匆起身,我的心跳也在一瞬加快。
她的内裤露出来了。
明知偷窥是非常不华丽的行为,我却在赶忙别开眼后不久又把眼神投在了她身上。
兔子图案的内裤,非常符合她的年龄和相貌,她翻找衣服的时候臀部翘起来,阳光洒在上面,刺到了我的眼睛。
为了身为哥哥的威严,和本大爷的美学,从旁边拿起一本《奥赛罗》假装自己刚才在看书,我在提醒她有人在旁边以后,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又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批驳她睡过头的行为。
可是只有站在楼梯前捂着跳动剧烈的胸口时,我才能够清楚地提醒自己那是什么感觉。
我讨厌这种感觉,无法掌控。
所以我试图通过言语把两人的关系弄僵,很幼稚的行为,却是当时的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提前把好感磨灭。
她却一点都不接招,温柔又不卑不亢地回应我,令我哑口无言,竟也不觉厌恶。
她喜欢养花花草草,即便从小被娇生惯养到大,也依旧礼貌与独立,她的优点似乎在被自己无限放大。
非常自然的娇憨模样和一言不合就撒娇的性格,让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
游泳池的相拥,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的原因。
休息室的按摩,是我第二次做春梦的原因。
究竟是yù_wàng还是爱情,我经常会这样询问自己。
于是我试想了如果自己和其他女孩子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答案是不。
偶尔会梦见她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场景,醒来又厌恶自己对妹妹产生的异样情愫,我时常在隐藏与坦诚中纠结。
真是不华丽啊。
危机感的迸发是那两个送她回家的少年,占有欲的激进是她胸前斑驳的红痕。
错误,不存在于本大爷的词典中。
被她抱的那么紧,才突然意识到不管身体的发育如何,她始终是个小孩子而已,为了温暖而不惧伤害,天真地要命。
他不是圣人,无法做出会一辈子爱她、照顾她的承诺,如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yù_wàng和此刻的情感而强行把她带到另一个世界,只是徒劳地去污染她的天真罢了。
而现在的我不想破坏她的游乐园。
车子停在冰帝停车场,他收回所有的念头与想法,在一瞬之间恢复了那个自信与桀骜的迹部景吾。
心底却藏着一句话:
我会一点点地对你讲述喜欢的含义。
网球社课后的练习让迹部景吾不能够去接妹妹回家,他打电话给她告诉了自己不能过去的原因,原本是希望她尽快回家等自己,姜慬却说希望能来看他的训练。
于是他让姜慬把手机递给司机,在告诉司机接她过来冰帝并且叮嘱他不要把窗子开的太大,以免姜慬着凉以后挂断电话。
练习网球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好,他对一直以来热爱的运动又添了更多的动力,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表现自己并非什么难堪与不华丽的事,对于他来说,反而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加耀眼。
忍足侑士在旁边看着迹部景吾挂断电话以后更加自信的脸庞,隐隐约约猜到等下会过来的是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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