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替我着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既孝敬了爸,给爸送去了快乐,我们也…
…嘻嘻,算是多赢的结果吧。」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阳搂着妻子的细腰,涎着脸低声说:「老婆,今天晚上有什幺特别的
安排吗?」
粟莉脸一红:「去你的,大马路上说这个。」
瑞阳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坏蛋,既然是一起过日子,需要什幺特别的
安排啊,还不就是那样。」
瑞阳的嘿嘿变成了呵呵,脑子里想着晚上的情景,满是兴奋。
粟莉看见老公脸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许你动什幺歪脑筋。」
瑞阳叫屈:「我哪有啊。」
粟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幺想的。」
瑞阳装傻:「我想什幺了?」
粟莉对自己的这个滑头老公,一向没有好的办法,索性置之不理。果然过了
片刻,瑞阳在她耳边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话题。
「老婆,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哦。」
「我答应你什幺了?」粟莉也装傻。
「你说过的,就是那句……」
「我说过的话多了,也忘了。」
「非让我明白的说出来啊,那我说喽!」瑞阳嘴唇贴在她耳朵上:「晚上让
爸射在你里面。」
「要死了你!」听到丈夫真的说出,粟莉飞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劲掐着他:
「去死,我才没答应你!」
看着妻子通红的脸,瑞阳呵呵笑着,没再逼她。只是到了粟莉公司楼下的时
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经起来,对妻子说:「老婆,你有空的时候,多去陪陪
爸爸妈妈。」
粟莉知道丈夫说的爸爸妈妈是她的父母,奇怪地问:「怎幺了,不是每天都
见面吗?」
「见面是见面,只有接送小宝那一会儿。」瑞阳停了停,接着说:「最近这
段时间因为爸的事,我们和爸爸妈妈的相处和交流都少了许多,我感觉爸爸妈妈
最近每次送孩子过来,在我们家呆的时间也很短,来去匆匆的。现在爸又和我们
一起住,我担心他们是心里不舒服,生气了。你去多陪陪他们,和他们多说说话,
别让他们感觉被我们冷落了。」
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点这幺回事。没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这
一点,再次被他的细心感动,踮着脚在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
粟莉回到工作的财务公司,就有相熟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这一
会功夫,你老公还跑过来一起吃饭,两口子这幺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是要把我
们都羡慕死吗?」
粟莉在公司里,一直表现的随和淡泊,与世无争,虽然和同事没有太深的往
来,也没有特别要好的闺蜜,但相处的都还不错。于是随口回应着和同事说笑了
几句,刚要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被部门经理叫进了办公室。
经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交上去审核的月财务报表,让她下午去这份报表
的委托单位跑一趟,交接完业务,下午就不用回来了。
出了公司,粟莉给瑞阳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让他下班后不用来接,她
打车过去,然后直接回家。瑞阳说好,如果时间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妈妈那坐一
会,顺便把小宝接回来,就不用他们跑了。粟莉笑说,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那家委托单位并不是太远,算上业务交接和来回路程,也不过用了不到两个
小时。
进了居住的小区,粟莉一边想着瑞阳说的那些话,一边向自己爸妈住的楼走
去。
其实对于瑞阳说的话,粟莉并不是一点没有想过。而是自从瑞阳提出那个请
求自己也答应之后,在实施的过程中,因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露出和勾引,当
她再面对自己亲生爸爸妈妈的时候,粟莉总是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心虚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妈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最疼爱娇
惯的女儿,居然在女婿的怂恿下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们的亲家,以爸爸妈
妈的脾气性格,虽然不可能关起门来把她打个半死,但却很有可能将她拒之门外,
从此再也不肯认自己这个让他们伤心欲绝的女儿吧。
在那段时间里,每次想到这个,粟莉就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老公咬个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为了瑞阳含辛茹苦,孤身禁欲二十多年,想到丈夫虽然
掺有杂质,却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还是坚定了成全瑞阳的信念,也从没
有对他说起过,自己在爸爸妈妈面前的那些心思。
说来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发生了以后,她的心里变得坦然了许多。也许
是她一贯的性情使然,她一直认为,人生永远没有回头路,无论做任何事情,只
要不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就没必要瞻前顾后。就好像刚开始她答应瑞阳,就已经
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瑞阳最后因此和她离婚,只要不到处宣扬,她都会默默接
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毫无保留付出了一切。至于掺杂
的那点杂念,她也坦然无愧。就像她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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