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六岁而已,你这个母亲做得可不厚道啊。”
……
“tmd君雅颂那娘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
“可惜我们没有抓到那个女孩子,好像是叫世君淼的吧?”
“就是这小子捣乱,才让她给跑了。”
……
“妈妈,那是哥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君淼闭嘴!你根本就不懂。”
……
“世泽淼我告诉你!那也是你儿子,别整天把那破公司看得跟什么一样!”
“君雅颂,我们应该是商议好了的吧,国内的事不是都归你负责吗?而且这一次也是因你而起的吧!”
……
“哥哥!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以后,绝对……再也不会……”
是淼淼在哭吗?为什么要哭呢?是因为……我吗?
……
“君女士,你儿子这种情况很麻烦。他身体的抗药性和适应性太强了,大部分药物都对他已经失效,只能进行纯粹的心理辅导了。不过只要用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陪伴,还是有可能恢复正常的。”
“我知道了。”
……
“淼淼,要和我一起去国外吗?那里你就会有很多新朋友了。”
“那哥哥呢?”
“……”
“你……根本就没想过哥哥是不是?你,还有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把我们看得多重要吧。在你们眼里,家庭什么的,根本比不上事业对吧!”
“淼淼……我……”
“对不起,妈妈,我要留在这里。”彼时的世君淼还是个很小的女孩,但她已经看穿了——这对父母是不可相信的。
“哥哥需要我,我要留下来!”
“世君淼,我以为以你的智商应该明白,他是根本不可能有多大未来的!就算可以做到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也不可能在更多领域获得成功!”
“我不在乎!你自己去国外玩你的高精尖技术吧!走你世界前沿的路去啊!”
“你——简直不可理喻!”生于学术世家的君雅颂气急,但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
“哥哥,忘了他们吧,父母什么的,我们根本不需要,对吧?”
“好啊。”
……
无数听不真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世君泽皱了皱眉头,身体的沉重逐渐减轻,意识浮上水面。
“哎,这小子醒了。”说话之人的发音稍显别扭,听起来就像是外国人说汉语。
世君泽偏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么快就醒了?那药对他没用吗?”其他人看过来,有些奇怪。
世君泽没有做出更多动作,默默感受了下自身的状态。双手被绑着,凭借触感可以辨认出是非常坚韧的绳子,想要直接扯断基本是不可能的。其他地方倒是没有受到束缚,但是面前这四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也不可能突发神威不用双手干掉着四个明显就是专业的雇佣兵,所以暂时老实点吧。
世君泽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是一个灰尘不少的半废弃房间,堆在墙角的金属杂物上面还生着锈迹,这里应该是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烂尾楼?拆迁地?废弃工厂?信息不足,无法判定。
只是……真的挺饿的。
这是被绑了多久了?晚饭时间都快过了吧。
“有吃的吗?”他径直对绑匪说。
与常人完全不同的镇静表现让几人稍微有些惊异,四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是那个唯一黄种人撂下一句话:“你等着。”
“他说什么?”肤色偏黑的女人好像听不懂中文的样子,丰满的身体上布满了紧实的肌肉,绝不是柔弱角色。
“我去弄点食物。”
剩下的人没再说什么。
这个团队可以看见的只有四个人,那么就假设他们只有四个人吧,他们应该是不常来华夏,对汉语颇为生疏。
最高的那个米国人应该是他们的队长——虽然都是白种人,欧美各国居民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仔细辨认就可以判断出来。而另一个稍微矮点的担任的是技术员一类的角色,是个欧洲人,有着鲜明的日耳曼民族特征。
而剩下的那一个,应该是个华裔,但是也很少进入华夏境内,不知道他的中文哪儿学的,一股子东北味儿。
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国际”雇佣兵啊。
世君泽心里感叹了一下下,极有自知之明地一声不吭。面对这些常年奔波在死亡线上的雇佣兵,他的胜率不大。
队长确认少年被绑缚地好好的,绝对没有挣脱的可能,就拉着同伴们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商量着什么。
他们已经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没想到世君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这个地方不太安全了。”队长说。
他用的是德语,而不是更常用的英语,估计也是为了防范被世君泽窥探到什么信息——然而世君泽也会德语……
“这么快?这小子什么来头?”
“不过当地警方还没来得及出动,现在行动着的只有那些专门防贼的狗,我们可以连夜转移。”
“维格纳,联系上接应的人了吗?”
“他们就在东三环岩曲立交下面等我们,该死,这个名字真难念!”
“不能再近点?”
“不行。”技术人员维格纳摇摇头,“市内的所有监控探头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眼睛,只有新建好的岩曲立交路段还没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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