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许泠抽噎着,然后声音拔高了,几乎是吼着对赵显说的,“没想到摄政王竟是这般登徒子!”
赵显却不答话,还把她圈在怀里,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挣扎的厉害了,他才使了些力气,让她真的半分也动弹不得了。
良久,许泠才听到赵显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竟不知何时与自己媳妇儿亲近还要被称作登徒子了,你说呢?永安...”
许泠浑身一颤,随即是如坠冰窖般的寒冷。
赵显用手指卷起一绺她的发在指尖把玩着,表情却是冷静下来的冰冷,比千尺寒冰还要让人畏惧。
“摄政王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女如今不过十四,还未定亲,怎么可能有夫君!”她到底还是强装着掩饰。
赵显放下那绺发,手指移到她下巴上,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不管你如今是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你都是我赵显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变不了的,记住了!”
许泠闻言,整个人都僵了起来,寒毛倒立着,无限惊恐:“摄政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颤抖的有多厉害,已经到了不能跳动的地步。
“若说这世间对你最熟悉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我!你掩饰不了的,先前被你骗过了几次,但是如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你走了。”
赵显松开对她的桎梏,后退了一步,看到许泠没了他的支撑而软倒在锦被上的样子似乎是被取悦到了,他欲轻笑一声,笑意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饭菜马上就送过来,你先吃些再睡。”
然后就迈着大步出去了,接着青音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些易克化的饭菜。
“姑娘,王爷说眼下正是半夜,吃多了少不得要难受半宿,这些都是些清淡好克化的,吃了倒无妨。您连晚膳都没用呢,应是饿坏了吧,趁热吃才是正理。”
许泠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脑海里全是赵显说过的话,每一句都让她不寒而栗。
看来,他是知道了?但,怎么可能!
她回忆了自己的行为,已经够收敛的,与曾经那个集万千荣耀于一体的郡主相差甚远,可是,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许泠突然想起了盛揽琛的她耳边说过的话,“许三姑娘知道吗,你,像一位故人。”
如果盛揽琛口中的故人是指永安郡主的话,如果连盛揽琛都有所察觉的话,那赵显就更有可能知道了,再加上太后也说过她与永安有些相似,才与她有些亲近。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纰漏!
其实也不怪许泠,她确实够低调了,平时也不怎么出门,连姑娘家办的宴会也不常去,也不显摆她的才学,无论是健康的身体还是身材容貌,她与永安郡主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可惜一个人的相貌可以变,身份可以变,但是她的性格却是不会变的,她的小动作小表情也都不会差多少,才会让曾经熟悉她的人觉得熟悉......
青音一直低着头,见许泠不说话也没有什么不悦,只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小丫头们把饭菜放在房间里的四仙桌上,然后几个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赵显听了青音的回话,好看的眉都拧在一起了。他本来就没离开,一直在门外站着,他还在后悔方才说的话是不是太狠了以至于吓坏了她。这下听到许泠不吃饭,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再次推开门,只见那个娇俏水灵的小姑娘卸下了一身的防备,正窝在锦被里无声的哭,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委屈。她生的小小的一只,此刻就像是镶嵌在柔软的锦被里一样,让人瞧了就心生怜惜。
赵显的心又软成一片,他心里开始想象,现在她脸下的锦被该被泪水都打湿了吧,她一向爱哭,从前的时候她只要一哭他就拿她没辙,再坚定的心都会在瞬间软的不成样子。
现在也一样。
小姑娘好像感觉到他来了,立马就止了泣,又穿上了那一身该死的防备。
赵显看了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走近,声音是故作的狠厉:“吃点东西,除非你要我亲自口哺...”
许泠立马红着眼眶瞪他一眼,却是再也不愿意跟他说话了,那些饭菜也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赵显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哀,他放低了声:“听话,吃点可好。”
这次连个瞪眼也没有了,小姑娘一丝丝眼神也不愿分给他了。
又是长时间的静默,空气凝结的吓人。
“我让叶家给你家传话了,说你和叶家女儿一起去京郊的庄子里玩耍去了。”
可惜许泠听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在她看来,他既是做了这事,定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
赵显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冷声吩咐外面候着的人:“把这些收下去,换上热的,让厨房时刻准备着,什么时候凉了什么时候就换。”
“你既然抓了我,那便动手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现在要我吃东西做什么,我知道你这么多肮脏的过往,你不是早就盼着我死吗,饿死了不正如你愿?”许泠别过头,不去看赵显。
赵显突然就摄住她的下巴,胸口起伏的厉害,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许泠终于肯看他了,却只是凉凉的一眼扫过,那语气是赵显从未见过的冰冷,让他的心犹如被千万支箭狠狠地穿透,刺的鲜血淋漓:“不止如此,你还是一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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