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和收缩度」。
沈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
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
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
的碳火散发着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能在这样的黑夜
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
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对面的沈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
男子在闭目自修。
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沈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沈姓女子的脸蛋。
沈姓女子猛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
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说完,男子向后仰去。
沈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
兵马并无胜算!」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
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
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
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
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
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
手」。
「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
沈姓女子问到。
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
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
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
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
了。」说完看着沈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
帅都不会同意」。
「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
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
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
听闻沈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
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
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
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
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
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
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
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
晚知道都一样」。
「他们在哪?」。
「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
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雕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
京城雕龙的驾车不多,能雕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
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
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
了」。
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
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
阑珊厅溜溜。」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
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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