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时,君王抬手拍碎了紫檀木的案桌。他看着跪地的群臣,下令测查之后手一挥便让人把血牡丹送到松王府。
萧晓看着国师欲言又止了几回,终究不再说什么。
秋猎因着松王妃遇刺,君王一句以安全为重便草草结束了。
萧晓刚回府便绕路往松王府走去,今天这出戏他们演的几乎完美,只是她心里很是不安。
“娘子,你不打算给为夫一个解释吗”叶江宁拦在萧晓面前,神色哀伤,像是被抛弃的小孩。
“我……”
“嗯?”
“我对不……”
萧晓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江宁按住了嘴,他看着萧晓脸上的愧色,叹了口气。
“松弟并不傻,今日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所以我说萧家军欠了他一个人情”萧晓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说“他不爱清浅,理应给她自由”
“哎……”叶江宁轻轻的圈住萧晓,叹息声轻得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打在脸上。
“这就是你想要的?”叶松宁坐在床边,看着夏清浅越发苍白的脸色,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一株血牡丹和离开我,不惜挨上一刀?”
“我竟没想到,你竟厌恶我至此”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既然相克,你便克死我吧,这些年我总是想着活着也无甚好的。”
“是为了血牡丹,至于……”夏清浅艰难的动着嘴唇才将话讲完“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王爷对我无意,就当是积德,放过我吧”
计划里是用音杀引来野兽夺得首榜拿到血牡丹,奈何变局太快,夏清浅看着刀剑刺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想着躲,她赌的是君王需要她。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李梦溪突然横插入的一脚,虽说乱了计划,但他好歹也算是成全了自己。
“本王向来无福佑过,不信命不信德”叶松宁顺手抬起桌子上的水,扶起夏清浅轻轻的喂她。
夏清浅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水,这才闭上眼睛,久到叶松宁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她才说“王爷,清浅做不了主母……”又顿了许久她又说“清浅善妒”
几乎是一瞬间,叶松宁觉得自己傻掉了。
他说“妒便妒吧,我不在乎”
“我可能会弄死她们,王爷是有后的人了”
叶松宁猛得一颤,夏清浅看着看着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第21章 以血鸣鼓
萧晓几次三番派到松王府的人都被赶了出来,据说松王下令宁王府的人一律赶走,赶不走就杀了也行。
萧晓气得一脚踢破了寝殿的大门,叶江宁接过芷兰手中的莲花清火茶,笑着走进了寝殿,期间险些被破损的门绊倒。
“就你搁这瞎操心,你怎知松王妃是真要和离”叶江宁把茶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了几口才说。
“我……咳咳……我是为她好”萧晓咳了一下,明显底气不足。
“这些年我看那松王妃对松王是有情义的,未见得不在乎。俗话说关心则乱,虽说你行事莽撞,之前演的那出也算是间接让松王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狗改不了吃屎,他们不适合,我还是觉得早点断了好”萧晓又喝了口茶,尽量避开叶江宁的眼神。怎么说叶江宁和他也是兄弟,还是情义不一般的兄弟。
“没有人是生来便是适合的,所谓适合不过是在时间里蹉跎磨合”
“可叶松宁那小妾都有孩子了,那个女人能忍得了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将来自己的孩子还要和别人分享一个父亲,这不是活受罪嘛”萧晓越说越激动,刚才喝进去的莲花清火茶一点用都没有。
“你暂且先听我的……”
“不好了,王妃……”
“见过王爷,王妃,丰副将进京了。如今……”芷兰努力顺着气,这才继续说道“他在御史台挨了一百大板,敲、敲响了鸣冤鼓”
“你说什么……”萧晓一甩衣袖站了起来,急急向外走去。
萧晓赶到御史台的时候,丰岸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染透了满身的衣衫。
萧晓手一挥,执杖的侍卫便摔远了去。
御史台的陈大人恭敬的行礼,句句逼人“微臣见过宁王妃,不知王妃为何干扰本官办公。”
“哦,本妃看陈大人是想把人就地打死了,好来个冤案沉底旧事不提,你御史台也不用担些责任吧。”
陈大人是朝中出了名的倔骨头,听她这么说,气得鼻子眼睛都快挤在了一起。
“本官为官三十年,执掌御史台二十七年,从未有过冤假虚案,王妃此言何意?”
“陈大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六年前江南丰家你总不会不记得吧?依本妃看来,你便是冤案的直接造成者,今日丰岸的案子您恐怕没资格审。我这么说,您应该明白吧?”
萧晓把您字咬的死死的,仿佛在给他足够的时间回忆起些什么。
“王妃什么意思?自古以后告御状者皆要在这御史台挨上一百大板,方可证明决心。然后以御史台查明上报禀命皇上,再由皇上定夺。王妃身为皇家内眷,干涉朝政可是大罪。还请王妃多加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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