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啦,咦,这里有新桌子,就在这新桌子上吃吧!”晓岚兴冲冲地将饭菜端上了新桌子。
“晓岚,怎么不见老丈与袁士,他们哪里去了?”张松问道。
“袁士大兄与阿翁去了永平县城,阿翁说要教他如何打探消息。”晓理在里间插嘴道。
“那你怎么没有去啊?”
“我昨天去过了,今天留在家里照顾鸽子,今天轮到袁士大兄了。”
“哦,范新与钟贵呢?”
“他们两个啊,上午练完功就去新房子那边打扫去了。”范父的眼角眉梢都含着喜气。
“新房子已经建好吗?怎么样?可符合两位伯父的要求?”张松高兴地问道。
“已经建好了,等收拾收拾就能居住了。正要跟主公禀报,我们两家打算过两天就搬过去了。”范父咧开了嘴,笑着说。钟父在一边只是眯了眼笑,没有出声。
“好啊,那就选个好日子,我们庆贺一下。说实在,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现在要分开还真是很舍不得的。不过,好在也不远,要不然的话,我都要劝两位伯父不要搬了。”张松感慨。
“承蒙主公的关照,我们始终铭记在心!已经打扰了这么多日,再打扰下去我们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范父笑道,钟父在一旁笑着点头赞同。
“两位伯父言重了,与大家一起生活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既然要搬,那我们就商量一下搬迁的事宜吧。”
接着,张松、宋配就与范父、钟父商议起了新房搬迁事宜,商定了时间与具体的细节。
“阿翁,大兄,你们回来了啊,有没有淋湿一身啊?阿翁,我来帮你拿东西。”
晓岚殷勤迎上刚到屋里的老货郎与袁士,要接过老货郎手里的包裹。老货郎不答应,要自己提着包裹。晓岚不勉强,便与两人一起走进了厅里。
“大兄,阿翁与袁士大兄回来了。”
“老丈辛苦了!喝杯热茶吧。”张松亲自端了一杯茶递给老货郎,顺手接过了老货郎手里的包裹,放到了几案上。
“有些情况我想向主公禀报。”老货郎喝了口茶,还没有坐下,就严肃地对张松说。
“老丈你请说。”
老货郎略思索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已经接连四天去了永平县城,主要是教两位孩子如何识人,如何与人打交道,在与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如何获得有用的信息,而不泄露自己的信息。”
厅里诸人都点头,张松则更加明白,收集情报在他前生是一件专业性非常强的事情,如果不系统地学习、钻研,一辈子都可能无法窥得门径。
“袁士,你与晓理可得好好地跟着老丈学习。”张松叮嘱道。
“我会好好学习的。大兄你请放心!”袁士认真地点头道。
张松点了点头,问老货郎,“不知老丈发现了什么情况?”
老货郎喘了口气,接着道:“第一天进城时,不见鲜卑人,但到了今天,永平县城出现了大量的鲜卑人,我还看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老丈说的似曾相识的面孔,是否是飞龙盗。”宋配问。
“是的。”
张松的心一沉,脸色难看了一丝。
“永平县衙的情况如何?”说到这个问题,宋配也是异常的严肃。
“县衙我也打探过,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百姓出入永平县城的情况也很正常,只是鲜卑人不知为何越来越多罢了?从未如此多的鲜卑人进城啊。”
“既然县衙还正常视事,百姓出入也正常,那说明飞龙盗占据永平县城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以百姓的身份进城活动。”宋配冷静地分析,他知道张松最担心的情况是什么。
“老丈这个情况反映得好,这是个异常情况,但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宋君跟于心之商量一下,想办法在永平县城设立一个点,派人密切关注此事,有什么情况要及时禀报。”
“好的。”
见张松与宋配都能重视自己反映的情况,老货郎就放下心来。
“袁士,把在永平县城买的东西取出来,给主公过过目。”老货郎对正在与晓岚说话的袁士道。
“好的。”
袁士应了一声,就去将那个大葛布袋子提了过来,解开了结,里面的东西就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最上面的是几匹帛,搬开了帛,则是一个小包裹。
“这是主公亲迎时要用的礼物。”老货郎将帛递给了张松,说道。
“麻烦老丈了,宋君,等下记得将钱给了老丈。”
“哎,不用,主公,我们初到青松谷,还不宽裕。这就算是我给主公的贺礼。”老货郎坚决推辞道。
“多谢老丈,你太客气了。”
见老货郎说得诚恳,张松也就不再推辞,事实上要让他拿出钱来也很困难。这段时间烧酒买卖的收入都交给了宋配管理,而且烧酒并不好卖,卖烧酒的收入并不多,加上花销也大,张松他们也确实是没有什么钱。
虽然青松谷里夫人那边是有钱的,但是张松要娶的是夫人的女儿,不可能向夫人借钱的,借人家的钱娶人家的女儿,即使别人不说,张松自己都不好意思。
老货郎肯定是体谅到了张松的难处,便自己掏钱为张松准备结婚的礼物。虽然嘴里没有说,但是张松心里非常感激。
老货郎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小包裹提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八仙桌上,再谨慎地打开了包裹,里面的物品就映着灯光展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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