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太难得了嘛”乐正洋给武晓倒了一杯茶水,笑着说,“您还请我吃火锅。”
武晓擦着被火锅雾化了的眼镜,一副欠了500万的表情,不说话。
两人在沉默中各自吃喝,火锅大厅人声鼎沸,他们两就像角落里的服务员毫无存在感。武晓叫来一件啤酒,十二瓶二锅头。武晓仍不语,酒仿佛被施加了魔力化身成了天神,守在桌旁。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直逼乐正洋的心理防线。这是几个意思?要拼酒还是要审问?武晓在弄神马玄虚?乐正洋突然没了胃口,如同嚼蜡。如果计划有任何问题,最大的不可控因素就是武晓。不可能,自己对武晓的了解除他本人,无人能及。冷静、自信,现在需要成熟而稳重的自信,任何不自信都将错失这张“好牌”。
武晓抽出一张纸巾轻擦嘴角,冷冷地看着乐正洋:“听胡芯说,你酒量大涨。之前不会喝白酒,现在都是喝得别人扶墙走啊!”
乐正洋谦虚地摇摇头:“武哥,没那么夸张。我去喝酒都是做服务工作,喝得少,领导喝得多,帮忙照顾。”
“我也不信,所以今天要试一试。”武晓让服务员把酒全部打开,“你一瓶二锅头,也不多,二两一瓶,我一瓶啤酒,你敢吗?”
乐正洋提了一瓶二锅头放在面前,掷地有声:“武哥今天兴致高,我舍命陪君子!”
乐正洋掏出钱包、钥匙等随身物件,寄存到收银处,摆开架势开喝。两人都不坐,也不语,你喝一瓶我喝一杯。一口气连喝三瓶,酒气外冒时,胡乱吃两口菜接着喝。喝到六瓶,武晓小腹暴凸,尿意传遍全身,不得不上厕所。文质彬彬的武晓,喝酒着实厉害,六个大瓶啤酒喝完,行动如常。回到酒桌,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白色大碗,乐正洋笑呵呵地望着他:“武哥,啤酒撑肚子,你让我喝白酒,我占了大便宜咯!”。武晓暗想,乐正洋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二锅头连干六个,屁事没有,还敢调侃我。
乐正洋将三瓶二锅头倒入白色大碗,酒面刚好到碗口,波纹还会淌出一点,他赶紧埋头吸了两口,让酒面低于碗口,说:“武哥,今天难得高兴。我一口气喝三个,算是敬你!”说完,双手抬碗仰头便倒,只听见喉管伸缩下咽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乐正洋就喝完了。打了一个饱满的酒嗝,把碗翻转过来,碗口朝地,没有滴出一滴。武晓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惊得说不出话来。
乐正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悠闲地吃起菜来。
“不喝了,我认输!”武晓也坐了下来,“乐正洋,三瓶啤酒我不欠,后面的不喝了,承认你厉害!”
乐正洋叫服务员端来一碗饭:“武哥,没事,你也别喝了。喝酒图高兴,你想喝随时叫我,我先下碗饭,免得吐的时候没东西,哈哈哈哈。”
武晓终于露了个笑脸:“今晚这个火锅请得值了。”
武晓见乐正洋状态正佳,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你还是很关心我嘛,连保险都给我买了,以后发工资每个月都请你一次。”
乐正洋夹着五花肉的筷子停在半空,反问一句:“保险?啥子保险哟?”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武晓直视着乐正洋,“我已经查到你给付明、马成君和我都买了保险。”
武晓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了关公,红得像辣椒,眼神却一点都不飘忽。乐正洋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他笑了笑,把五花肉夹到武晓的碗里,放下筷子双手交叉成一个拳,枕着下巴,说:“武哥不愧是长青集团的福尔摩斯,你还真的查到了。”
“这没什么难的,只要肯花点心思,按图索骥,去你去过的地方,这些很容易查出来。”武晓嚼了一口五花肉,“不过保险公司还真敬业,死活不可能告诉我,投保人是谁。这不来向你查证了嘛。”
乐正洋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呀,武哥,我还以为你已经查实了呢,原来是诈我的啊?”
“怕不是我诈你吧?你恐怕一开始就想让我好好地查吧!纪委谈话的时候,你的暗示水平真叫一个高,我很怀疑你的学生身份。”
“武哥过奖咯,我是学生不假,难道还不允许有个几个早熟的呀?”
武晓干了一口啤酒:“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南苑轩的股权?这事到底和付董事长有多大的关系?你还给他买保险?又为什么要给我买保险?”
“武哥,你一次也问得太多了吧,我先回答哪一个呢?”乐正洋开着玩笑,“要不咱再喝几个,我才敢全部告诉你哩。”
武晓提起酒瓶准备吹,被乐正洋拉住。
“我开玩笑呢,武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藏着掖着没得意思。”乐正洋收起笑脸说,“不过以下我说的话,你听完之后,希望你继续按着罗书记的意思做。”
“罗书记?什么意思?”武晓警觉到事情的复杂性,“怎么又扯上罗书记了?”
“武哥,我不给你卖关子了。事情的真相,我和你一样处于探索状态,只是我掌握的情况比你稍多一点,并且我是当事人,深陷漩涡之中处于非常不利的境地。股权我确实有,保险我也确实买了,但这一切和付明没关系,并不是他授意我这么做。另有其人—陈冬!南苑轩背后大股东实际上是谢锦,在陈冬的运作下,转了一部分给我,还给了分红,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我要做的是指认这一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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