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武植不傻,所以他也不会把知县夫妇当成傻子忽悠,武植这些话并没有表达让知县整治西门庆的意思,他说这些在知县看来只是发发牢骚,纯属酒后吐露一些心中郁闷而已。
武植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虽然知县并不觉得武植有什么目的,可是殊不知,知县心中已经对西门庆有所厌恶了,只需要西门庆胆敢再作一次,那么武植就有十足的把握让知县拿掉他的特权!
事实上就算武植现在直截了当的请求知县拿掉西门庆的特权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那样会让知县觉得他别有用心,往后还要在阳谷县混呢,武植自然要在知县面前即当婊子,又立牌坊……
铺垫已经完成,下面就等着西门庆自作孽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大门照在柜台前的武植身上,晒的武植浑身暖洋洋的,武植不禁眯起了眼睛,尽情的伸了个懒腰,懒散的感受着这耀眼的阳光……突然,一道人影挡在了武植面前,那人影很是高大,已将武植身上的阳光全部遮挡住了,武植心中不快,便睁开眼,抬头骂道:“我勒个擦!哪个撒比挡了洒家的太阳?”
武植也不是莽撞的人,他知道这个身影不是店里员工,而且他这个叫骂都是后世的词语,这个时代人听不懂,这样骂错了人也不碍事。
“是我这个撒比!”
一个毫不示弱的声音响起,武植也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西门庆!
“你也知道你是个撒比啊!”武植暗笑道,西门庆身后跟着一个小厮和一个粗壮的汉子,两人一脸的阴笑,明显来者不善。西门庆憎恨武植,而武植又何尝不恨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男小三呢。
“原来是西门庆啊!有何贵干?”武植对西门庆向来不会假客气,便直接了当的问道。
“来你这酒楼自然是要吃饭!还不好好招呼着!”西门庆未说话,那旁边的小厮一脸嚣张的说道。
“吃饭里面请,小二,招呼客人!”虽然知道来者不善,可是武植做生意的也不能赶他们走,只好唤小二来招呼他们。
西门庆得意的瞥了武植一眼,便往里面去了,边走他还在想那“撒比”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刚才自己说的时候,那武大郎面色似乎有些古怪,不过按照西门庆自己的理解应该是属于“煞星”之类的意思,照这样看,自己确实是个“撒比”!
楼上已经没有空包厢了,所以小二将西门庆领到了楼下大厅一个刚收拾出来的桌子上,见武植得意楼生意这么火爆,西门庆心中不免又是一阵不爽,心中只有暗道,待会就让你见识下我这个撒比的手段!
西门庆等人的酒菜是武植亲自过目的,武植倒是十分想在酒菜里面下点泻药什么的恶整下西门庆,不过他明白,如果自己那样做了岂不是刚好给西门庆抓住了把柄,这种脑残+幼稚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所以他给西门庆等人的酒菜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啧啧啧!老爷这武大郎有一手啊!竟然能烧出这么好吃的菜来!”
“是啊,大官人,你尝尝这酒,确实够味啊!”
“少废话!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西门庆见小厮和那壮汉吃喝的那么忘情,其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这酒菜他也尝过了,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可是酒菜越好吃,西门庆就越愤怒,因为这是武大郎酒楼的酒菜!
“再吃两口,再吃两口我就倒下……”那小厮听到西门庆说到计划后,一脸焦急道,边说还边大口大口的夹着菜,这边那壮汉同样也是恋恋不舍的抓着酒壶,一口一杯的喝着。
“快些,不要误了我大事!“西门庆也是个好吃好喝之徒,此刻也只能先吃个够再说了。
武植一直警惕的注意着西门庆这边,虽然他心中淡定,就怕西门庆不惹些事情呢,可是难免还是有些紧张的。
“啪!”
一声脆响咋起,惊的得意楼大厅里面所有人都纷纷侧目,紧接着便是有一声叫骂声响起:“哼!这是什么鸟酒菜!怎么吃的我家兄弟倒地不起!老板在哪?出来给个说法!”
“哼哼,还是来了啊!”武植见此冷哼一声后,便悠悠的走出了柜台。
这摔酒壶叫骂的正是西门庆带来的那名壮汉,此时西门庆那桌酒菜已经乱作一团,只有西门庆自己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带来的那小厮此时正倒在地上抽搐不停,似乎中了什么毒一般,而那壮汉正“紧张”的在照看小厮。
“怎么回事?这位客观是不是犯了什么病?两位为何还不带他去见大夫?”武植走近后关切道。
“哼!我这兄弟平时好的很!只是刚才吃了你这店里的酒菜才会如此!是你们酒楼的酒菜有问题!”壮汉怒目圆瞪道。
“不会啊,我这店里的酒菜也卖给别人,怎么别人没事,你家兄弟却有事?”武植解释道。
“别人有没有事情我不管,但是我这兄弟有事,就要你们得意楼管!”终于,一直没说话的西门庆开口沉声道。
听西门庆这么一说,武植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们今天来不是为了砸招牌,而是为了讹钱!也是,以这种卑劣的手段也砸不了任何一个酒楼的招牌,倒是讹钱很容易,特别还是西门庆有着特权的情况下。
“那你要我们酒楼怎么管呢?”武植想了一下,心中已有定计。
“很简单,让我这兄弟恢复正常便可。”
“怎么才能恢复呢?”
“当然是要请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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