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像连她都不允许被听到。不知道为什么,卫庄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涌上了一股热意。
她又吻了下来,她的发丝滑下来,落在他颈侧,他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扣住她的薄背,将她搂入怀中,她像根被煮透的面条一样,软软的,滑腻的,挂在他身上。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月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高兴了,又突然不高兴了,我猜不出来,如果我让你不痛快了,你直接同我讲好吗,我不太擅长这个。”
好像只有在床上,他才肯说点软话,床下从来不会。或许是在床上,他对这个世界的防备之心是最低的吧。
练月紧紧的将他缠住,只是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不擅长,只是不愿意,他不愿意再花心思,所以他不猜,真是个狡猾的人。
她其实有很多手段,无论是杀人还是在床上。因为她曾经是个杀手,也是个玩物。所有学问都是这样,接触久了,自然感触就深,做得多了,熟能生巧,她又不是笨小孩,她要拿手段伺候人的话,她用舌头就能将他送往极乐。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她要让他牢牢的记住这一天。
后来,卫庄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他睡着之后,她就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爬出来,穿上衣服走了。
回家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之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城门口找蔡婆。
蔡婆一见到她,简直眼前一亮,拉着她,像打量新娘子似的,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圈,夸道:“月娘,这样穿多好,我就说嘛,你是最适合红色的人,保准叫他见了一次,就魂不守舍。”
练月笑道:“大娘,你说什么呢。”
蔡婆笑得含混暧昧:“大娘笑你好事将近。”
练月配合着抿嘴一笑,道:“大娘还没跟我说到底是谁呢?”
蔡婆嗔怪道:“提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但大娘敢打包票,月娘啊,你绝对会满意。”
练月笑着摇头:“这的人我都认识,大娘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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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婆神秘的摇了摇头:“这人虽住这片儿,但月娘你定不认识。”
练月来了点兴趣:“那他是新搬来的?”
蔡婆刚要说,但忽然发现练月在套自己的话,立刻住口,嗔怪道:“你这死丫头,都说了,现在不能说。”
练月笑了:“好好好,不说不说,反正等会就见到了。
见面的地方就约在对面的茶铺,练月和蔡婆话罢便一起去了茶铺,先点了茶和一些小心点。
她们进去没多久,一个穿着藏青粗布衣的男人,也进了茶铺。
蔡婆见他进来,立刻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练月最先注意到了他的右腿,因为这个人的右腿是跛的。顺着这条腿,练月一路往上看,看到他的脸之后,练月吃了一惊。这一惊比看到他跛的右腿还要吃惊。
韩厥。哦,不,不是韩厥,因为她没见过韩厥。但这个人长的好像韩厥,确切的说,这个人长的好像她想象中的韩厥。那个她凭着自己的想象,在纸上画出来的韩厥,也就是前几天卫庄从《天阙奇谈》中看到的那张画像。
她画的那个韩厥,明明是假的,是不存在的,五官都是随意组合的,可没想到世上竟然真的有人会对应到她的想象。虽然不至于完全对应,但这五分的相似,已让练月惊诧不已了。
只是想象中,长成这样脸的韩厥是个不可一世的骄傲剑客,而眼前这个人则是一个市井间的贩夫走卒。
蔡婆跟人寒暄完之后,见练月一直对着人发呆,便揪了一下她的袖子,练月这才猛地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没听清似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对面那个男人温和的笑了,道:“在下叶湛。”
练月道:“不是沛国人?”
叶湛道:“穆国人,前些日子刚到太平城。”
练月点了点头,就没话了。
这时候蔡婆赶紧补了上来,招呼两人坐下,又相互给两个人仔细介绍了一下对方。
叶湛,刚搬来太平城,住在蔡婆家隔壁,家中还有一个妹妹,两人在西街开了一家包子铺,蔡婆说,他家的生意可红火了,每天早上去买包子的人都要排老长的队伍。说完拍了拍练月的手,说让她有空可以去试一试。
蔡婆给练月介绍完叶湛之后,又开始给叶湛介绍练月,说练月如何贤惠,如何会持家,孤身一人如何可怜招人疼,说有多人过来给她说媒,是这一片顶顶有名的素美人……说完之后,她老人家意味深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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