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流星这副样子,冥叶有些不满,撅起了小嘴。
娇斥道:“喂,你可不可以不用那种眼光看我啊?”
“不可以,这里的所有人都看过你了,加我一个也不多啊。”
夜流星一脸坏笑的说道。
“流氓。”女孩轻啐一口。
依旧站在男人面前,没有离开的意思。
女孩歪着头,很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我问你,我和你老婆,谁看上去更漂亮,更让你把持不住呢?”
夜流星一阵蛋疼,怎么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在乎这个问题?
夜流星的目光泛起一阵邪意,“美女,这么说话有点露骨哦。,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勾引我?”
“少臭美了你。”冥叶忍不住嫣然一笑。
冲着柜台喊道:“服务生,把我的咖啡拿来。”
那咖啡的杯子路过男人那一刻,他不经意扫了一眼,略微皱眉。
“死亡之愿?”
女孩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
夜流星笑了一声,随口一句,“猜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曾经在国外的时候,每逢孤寂的深夜,内心潜藏的痛苦袭来,辗转难眠时,只得像白开水一样一杯杯往肚子里灌死亡之愿,强行保持自己亢奋的神经,聊以慰藉。
“只是,我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喜欢喝这么重口味的咖啡,它苦得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冥叶轻轻一笑,说道:“正因为那苦涩的味道,才会让我倍感甘甜的可贵,它就像个参照物,有了它作为标准,我觉得一切都是甜的。”
“还有,它可以让我更高效的保持清醒,对于我来说,任何放松和麻痹的时候都是危险的。”
“的确,像你这么容易引人犯罪的的女孩,放松警惕,确实很危险。”夜流星一副了然的样子。
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冥叶话锋一转:“对了,你到这来干什么来了,有没有兴趣打一局?我用它做赌注哦。”
说着,冥叶晃了晃手中刚赢来的银行卡,颇为撩人的看着夜流星。
“算了吧,我没有这么多钱,况且我对这种打洞游戏也没什么兴趣,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周围几个已经摆好姿势准备发球的人,听了这话,放下球杆,对这个声音源头的男人,一阵侧目。
怎么这种乡巴佬,也能来到这么高雅的地方?
“哼,你想得美。”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中国古代的先贤是多么有智慧啊,千年以前就概括得这么清楚了。”夜流星故作高深的说道。
“要不然的话,我来这干什么?这里不就是发泄多余精力的地方么?”
听了这话,冥叶的俏脸黑了下来,“那你就接着发泄精力吧,我失陪了。”
说完,转身带起一阵香风,拂袖离去。
夜流星刚想喊住她,可嘴张开,声音还没从喉底扬起,女孩已走出了几米开外。
唉,女孩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弄不明白……
转过头,正看到之前的那个阔少一双不善的眼睛冷盯着自己。
夜流星没有理会,对这种渣滓他连理会的念头都没有,如果说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那他杀的人足以填满一个万人坑。
在宽敞的走廊里晃了半天,一满杯血腥玛丽已被他倒进肚里,齿间荡漾的尽是一股子清甜的番茄汁味道。
他不明白,这难道也是酒?明明就是一杯番茄饮料嘛,色泽和味道都很像。
一阵尿意涌上他的大脑皮层,他走进一个洗手间的隔间里,欢快的放起水来。
突然,他隔壁的两个相邻隔间说话了,“胡少,今晚那个妞,您就这么放弃了?这不是您的风格啊。”
这时,另一个隔间里响起了夜流星有些熟悉的声音,没错,就是那个对他目光不善的那个纨绔青年。
“操,老子想上的妞,跑不了,我就不信了,难道她的逼是金的?况且,你以为我今晚那十万块是输的?我这是要给她包夜,那种上乘的货色我怎么能放手?”
那个胡少得意洋洋地说道。
另一间响起了一阵的笑声,“哈哈,胡少是谁啊,就是有心计!”
“胡少,那您如果玩腻了,能不能让兄弟也开开荤,毕竟那种美女可不多见啊,也让兄弟长长见识。”那人接着谄媚的对胡少说道。
“行啊,只要你们今晚帮我把她捞到手,我一人赏你们一炮!”
“那妞,真是个尤物啊,光看着她的背影就有想进去的冲动。”这个叫胡少的男子,一边蹲着坑,一边回忆着冥叶,一边贪婪的点评着。
听了他们的对话,夜流星皱了皱眉。
一阵突兀的声音响起,胡少的手机来了个电话。
接通了来电,胡少立刻提起裤子,喊道:“快走,那妞要走了,咱们跟上她,把她弄旅店去。”
身着紧身收腰短裙的冥叶,姗姗离开了红粉玫瑰会所。
不一会儿,四个染着灰黄色头发的青年,出现在了会所外面的门口,不怀好意的看向女孩离去的方向。
那黄头发,穿着一身名牌却是一副猥琐相的胡少,朝周围三人努努嘴,“跟上。”
昏黄的路灯光线下,四人的视线一直锁定着前面势单力孤的女孩,两边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时,正在前面走着的女孩突然拐进了一条昏暗无人的小巷。
看到这一幕,胡少激动的心脏都快要蹦了出来,他仿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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