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可,童啸二人告别后,男人闲得百无聊赖,回到了办公室,趁着清闲,他不禁开始思虑有关毒品的事。
自己作为一个老师,介入进去,他们多少会有一点戒心,如果是一个学生……
比如,童啸!
但是这必须要征得他的同意,还有,这个小子,可信吗?
正在陷入思绪中,办公室的门把手毫无预兆的转动了下。
接着,一个捂着左脸,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夜流星的双眸泛起嗜血的光芒,感受到这目光中的暴戾,谢海峰双腿一软,又惊又怕的指着座位上的男人,“你,你……”
终于,他处于惊慌中的反射弧正常运转,要打开门把手,夺门而逃。
可眼前的男人用鬼魅的速度,剥夺了他逃生的权利。
“救命啊!”
这个堂堂的男人,龙艺最出名的斗士,在这个死神化身一样的男人的威慑下,声嘶力竭,凄厉的呼喊着。
夜流星钢钳一样的手已牢牢抓住了谢海峰的后颈,一步一步,向后拖去,速度不快,却不容抗拒,这慢慢坐等惩罚到来的恐惧,粉碎了谢海峰所有抵抗的勇气。
还不死心的男人,双手还一阵乱刨,努力的挣向那充满了生的希望的门口。
可是男人敏捷的脚尖一勾,门应声关上,谢海峰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谢海峰没来得及求饶,他那一张鞋拔子号的大脸,就与木质地板来了亲密的接触,把他要说出的所有求饶的话呛进了喉咙。
夜流星并没打算收手,揪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砸着地板。
咚咚的声音像砸夯一样。
男人压倦了这样的打法,扯着他的头发随手把他二百多斤的体格丢到了窗前,横臂揽过窗台上的几个盆栽。
这几个盆栽排着队一般的一个一个砸到了谢海峰的头上,很快,头上筑起一个土堆。
痛快的出了这口闷气,男人身心愉悦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
一边大快朵颐着牛肉干,一边说道:“谢海峰,这回知道谁是惹不起的了吗?”
土堆里的男人缓了好久,终于有了一丝力气说话,“夜老师,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和林可小姐。”
“嗯,知道就好,那我让林可转到我班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没,没有。”
“唉,你说这是何必呢?当初和你好言好语的商量,你一万个不同意,非得现在大动一番干戈。”
夜流星正惋惜地说着话,办公室门被敲响,随即进来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她身着白色针织开叉裙,妖娆的身段与这身讲究的着装相得益彰。
她正是和夜流星第一次见面就被得罪到家的女孩,苏眉。
看门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一半身子被埋在花盆的碎土中间的谢海峰。
此刻的谢海峰一张脸已经没有了人样,在刚才亲吻地板的过程中,面部的突出部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满是青肿,鼻血把大半的脸涂的一片血污。
苏眉被吓了一跳。
可以说,现在的谢海峰已经没了人样,咧着满是鲜血的嘴巴,像活鬼一样。
苏眉能忍着不跑已经很够意思了。
女孩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娥眉紧紧拧在一起,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终于把他辨认了出来。
女孩惊声道:“谢老师,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看到苏眉前来,他好像久受压迫的农奴看到了解放的曙光一般,脸上一阵得意的激动。
可在这是,男人重重一咳,把他的企图又压了下去。
听到这一声,苏眉把头转向夜流星。
男人又把一块牛肉干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没事啊,你们继续聊,甭管我。”
“哦,对了,苏大主任,要不要来块牛肉干?重庆风味的,可好吃了。”
夜流星悠然自在的坐在椅子上,而这边的谢海峰趴在地上不如一条死狗,一间办公室内迥然不同的的二人,怎么看着都有些怪异。
苏眉冷声说道,“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女孩转而关切的询问着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谢老师,你怎么了?”
谢海峰刚要说话,夜流星就插嘴了,“他呀,在训练呢,他一个月里·,总要有那么几天流血的。”
这话说的十分古怪,让人不得不想到其他的方面。
女孩蹙了蹙眉,“我没问你,你耳朵有问题吗?”
“不是我说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心啊?谢老师都练得这么辛苦了,你看他的嘴,都肿的没有人样了,还忍心让他说话?我帮他转达一下意思,你还和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当个教务处主任就可以蛮不讲理吗?”
躺在椅子上的男人把架在桌子上的双脚放下来,咽下嘴里的牛肉干,义愤填膺地说道。
“你说是不是?谢老师?”
夜流星问向还趴在地上的谢海峰。
好像二人之前的过往全都消弭于无形一般。
此时的谢海峰是一肚子的苦水倒不出来,一副哭丧的脸色像是吞了苦柿子,只得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苏眉自知理亏,瞪了夜流星一眼,甩下一声冷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办公室。
女孩带着一抹清冷的面容,快步的穿梭在走廊中。过往的师生看到苏眉这副样子,纷纷让路,心中不禁一阵嘀咕。
到底是哪个胆肥的家伙得罪了这位冷菩萨?
“苏大主任!苏大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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